刺啦。
眼睁睁的看着程潭抹了胳膊的陈平有点无奈。
“程潭,你别过去……”陈平还想阻止,但已经冲到佛像跟前的陈潭冲他摇头一笑,“陈平,你放心,我没事的。”
不过嘴上这么说,但当她站在佛像面前,看着眼前这个看似雕塑,实则恐怖的玩意儿,再加上刚才那一幕,佛像贪婪的吸收陈平的血,她内心还是有点慌。
深呼吸一口气,她心一横,这才冲着陈平道:“你来作法。”
“程潭,不行啊。”陈平知道这佛像一旦吸这个血,是有多恐怖,他担心程潭会出事。
“快点,我可不想我的血浪费啊。”程潭催促道。
陈平嘴巴张了张,看了看程潭那张俏脸浮现的坚决,还有那不停落下的血,他知道自己似乎没有退路了。
当即深呼吸两口气,陈平这才面色凝重的看着佛像,朗声开始嘴里默念咒语,开始施法。
而程潭直接把自己划破伤口的胳膊怼到了佛像的嘴上。
“唔……”
佛像嗅到了那一缕清香带着淡淡腥味的味道,缓缓的苏醒,刚刚才一样,瞬间一口吞下了程潭的伤口。
“啊!”
程潭闷哼一声,俏脸浮现痛苦。
“程潭!”
陈平想要去帮忙,但被程潭摆手拦住,“我没事的,你继续忙你的。”
陈平心里有点乱,在这一瞬间也心疼这个姑娘,但现在着实没办法了,他再次凝气心神继续默念咒语施法。
伴随着源源不断的血液进入佛像的口中,佛像似乎更喜欢程潭的血。
“唔……”
它发出声音。
施法结束之后,陈平趁机一把拍在佛像的脑袋上,同时一把扯过程潭的胳膊。
“嗯……”
已经明显有点失血过多的程潭闷哼一声,倒在了陈平的怀里。
“程潭!”
陈平两指并拢,默念咒语,啪的直接摁在对方胳膊上,血瞬间止住。
他急忙喊对方的名字,尽量不让程潭陷入昏迷。
“陈平,我没事。”
程潭稍微缓过来一点精神,冲着陈平虚弱一笑,“你放心,死不了的。”
“有我在,没事的啊。”陈平摁着对方的脉搏,想给程潭检查一下,程潭失血倒是没有大碍。
后期通过补一下营养就行了。
他担心的是,这佛像嘴里有什么病菌,他陈平倒是没事,身子可以扛各种病菌。
但程潭一个弱女子,估计很难。
不过他还是被程潭给制止了,“陈平,你先不用管我,你快点看看佛像。”
“没事,先救你。”陈平不愿意,若真是有病菌的话,必须得及时治疗,要不然晚了就很麻烦。
“哎呀,快点。”
程潭催促道,语气虽然虚弱无比,但程潭尽量打起精神,“别让我们的血浪费了。”
闻言,陈平瞥向了依然苏醒的佛像,他又看了看程潭,陈平这才把怀里的姑娘放平,“那你先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好。”
当即他冲向了佛像跟前。
而此时的佛像,依然对程潭的血有点意犹未尽,嘴里发出砸吧的声音。
饶是这种声音,但充斥在办公室里,落入陈平的耳朵里,宛若惊雷一般。
让人听了有点头疼欲裂。
一想到自己和程潭的血被眼前这家伙贪婪的吸附,陈平恨不得剁了这个家伙。
但他知道自己若真跟佛像打起来,根本不是对手。
“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儿。”陈平按压着心头的怒火,冲着佛像道:“运输你的那一对夫妻是怎么死的?他们不单单是车祸是不是?”
佛像不语,依然沉浸在吸收程潭的血之中。
“问你话,你倒是说啊。”
陈平吼了一声。
这话似乎起了点效果,佛像这才斜睨一眼陈平,那一双雕琢的眼珠子看起来有点古板,但很明显眼神之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他这才哼的开口,“无知的人类,敢这么跟我说话?”
“别说这么跟你说话,我他么都想弄死你。”
陈平嘴角就连ak都压不住,满脸尽是怒火,为了能让这玩意儿开口,他这段时间可是费了太多的心血啊。
可是现在,似乎效果不尽如他意啊。
而且这家伙还吸自己和程潭的血,他更想弄死对方,不过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家伙的对手,若真是打起来,自己会吃亏。
所以能先不动手就不动手。
他当即拿起黑太岁,“你不是喜欢吃这玩意儿,现在我已经给你找来了。”
“嗯?”
佛像似乎有点诧异,眼眸微微一撇盯着黑太岁,脸上微微浮现一丝笑容,似乎颇为满意陈平的举动,不过紧接着他面色猛地一沉,冷哼一声,“你这人类可真是虚伪,拿一个快死的东西给我,当我是收、、尸的吗?”
“它没死。”
陈平极力辩解,“它还活着啊。”
“哼,虽然还有一口气,但已经不新鲜了。”佛像语气不悦,“这东西拿走,我不要。”
“你必须要。”
陈平有点火大,为了找这个玩意儿,他可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了,虽说现在黑太岁有快死的症状,但总归还没凉凉。
他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人类,你是教我做事吗?”佛像冷哼一声,不屑的盯着陈平,“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有你想要的答案,但想要这这么一个死的玩意儿来糊弄我?休想!”
陈平面色紧绷,他按耐住心中的火气,“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要么是新鲜的。”佛像盯着黑太岁,“死的、残喘的一概不要,要么就是她。”
佛像把目光转向了坐在地上,被喝了太多的血而有点虚弱的程潭。
“她?”
陈平一怔,他似乎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打程潭的主意。
“是她。”佛像颇为满意,“她的血好新鲜啊,我喜欢,把她送给我,让我服用,我若是高兴了,说不定会告知你想要的答案。”
陈平面色紧绷,他死死的盯住对方,那会儿喝了程潭一些血,便已经让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了,现在这孙子还想继续要程潭。
“你他么休想。”陈平眼珠子一瞪,“我警告你,别他么打她的主意,你不就是想喝一些血,老子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