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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则对于目前自家房府的状况其实了解得并不多,仅仅只是大概知晓此次好像和皇室之间产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纠葛。

他嘴里嘟囔着:“真不知道二哥到底是怎么弄的,明明他自己都已经身陷火坑了,竟然还非要把我也给拖进去。”

在房遗则的眼中,那皇室的公主简直就如同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坑一般可怕,如果让当今圣上李二得知此事,恐怕会气得直接犯心脏病呢。

此刻,房遗则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上,随着车身的晃动而左摇右摆。这辆马车的减震效果着实糟糕透顶,坐起来让人感觉异常难受。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了车夫略带欣喜的声音:“三公子,前面不远就是醉仙楼!”

听到这话,房遗则一脸茫然,疑惑不解地问道:“我此行要去的可是皇宫,到这醉仙楼干什么呀?”

车夫听后,也是满脸错愕,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么个小小的孩童,跑去皇宫究竟所为何事呢?而且如今的皇宫里可并没有年龄相仿的皇子啊!

于是,车夫好心提醒道:“三公子啊,那皇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地方,您现在尚未拥有官职在身呐……”

房遗则听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心想确实如此,自己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又怎能有资格进入皇宫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夸赞起车夫来:“嗯,不错不错,你这次算是立了大功啦!走吧,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带你去那醉仙楼好好享受一番美味佳肴!”

房遗则得知自己无需前往皇宫后,心中犹如卸下千斤重担一般,整个人瞬间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路上,仿佛脚下生风,每一步都充满了活力和自信。那原本有些低垂的脑袋也高高扬起,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不知不觉间,房遗则来到了醉仙楼前。这座酒楼闻名遐迩,乃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好去处。而作为房家人的杜慧,在此地经营多年,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小叔子。

只见房遗则满脸笑容地快步走进酒楼,一见到杜慧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嫂子,快快快!赶紧给我弄些好吃好喝的好东西来!”

杜慧看着眼前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叔子,不禁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呀,怎么又跑这儿来打秋风啦!要是让娘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顿数落和教训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还是转身吩咐伙计准备一些美味佳肴。

要说起房家的生意,那可真是做得风生水起。不过,大部分重要的业务都集中在了这家醉仙楼上。

毕竟,醉仙楼不仅是房家涉足商业领域的第一桩买卖,更是他们最为重视的心肝宝贝。

之所以如此看重,倒并非没有缘由——这醉仙楼盈利颇丰,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们,常常在此挥金如土,使得酒楼财源广进。

面对杜慧的嗔怪,房遗则却是不以为意,嬉皮笑脸地说道:“嘿嘿,嫂子您最好啦!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娘的对吧?”说着,还冲杜慧眨了眨眼。

杜慧见状,只能轻叹一声:“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

然而实际上,对于这个小叔子,杜慧内心深处的感情十分深厚。尽管他平日里调皮任性,但那种率真可爱的性子却也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

杜慧嫁入房家已然过去了许多个年头,遥想当年,房家一贫如洗,家境甚是贫寒。彼时,诸多别家公子哥所拥有之物,于房遗则而言皆属奢望。

然而,多亏了杜慧暗中资助钱财给他充门面、摆阔气,才使得房遗则在外人面前不至于太过寒酸。

一日,房遗则一脸苦恼地对杜慧说道:“嫂子啊,实不相瞒,小弟我一直心心念念着能去那皇宫里头走一遭。只可惜,我至今尚未取得一官半职,连踏入宫门的资格都没有呐。”

杜慧听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未再多言半句,便转身离去忙她手头的事务去了。

要知道,这醉仙楼可是房家产业的核心所在,众多买卖交易皆是在此处展开运作。

房遗则不禁暗自思忖道:“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呐,怎就没人肯信呢?”

思来想去,他始终觉得此事不太稳妥,心下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前往皇宫探探究竟。万一哪天皇帝陛下怪罪下来,说自己不听号令,到时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于是乎,他索性抱着这样一种心态——反正我是去过皇宫了,只不过你们不让我进去罢了。

就在这时,房遗则突然扯起嗓子喊道:“嫂子,把属于我的那份给打个包呗。”

话音刚落,只见杜慧从里屋探出个头来,目光略带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开口问道:“怎么着?又打算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啦?”

房遗则赶忙摆手否认道:“哪有的事儿啊!这不寻思着要进宫嘛,实在没啥好捎带的,所以才想着让您帮我收拾点吃的带上路呢。”

房遗则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他可是出了名的懂礼貌。

只见杜慧双手将一个精致的食盒递到面前,轻声说道:“都已经打包好啦!这个食盒可是你二哥亲自精心打造的哦,千万记得一定要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哟。”

须知在如今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那般随意。那时候的打包盒可不似现代的塑料盒,可以用完随手一扔。

在这个时期,食盒堪称极为尊贵的财富呢。(就像小编小时候,曾经因为一个木质行李箱而郁闷不已。那个行李箱需要整整 50 元才能买到,而当时普通人辛苦劳作一整天,也不过才挣得区区二十来块钱罢了。)

房遗则眨着眼睛,笑嘻嘻地看向眼前之人,调皮地问道:“嫂子呀,这该不会是我二哥特意送给您的礼物吧?嘿嘿,我之前就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话还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房遗则便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原来,站在一旁的杜慧实在忍无可忍,直接一拳挥出,干脆利落地将这不知天高地厚、口无遮拦的小子给撂倒了。随后,她满脸怒容地瞪着趴在地上的房遗则。

“给我闭上嘴巴!大人之间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多嘴多舌!”杜慧怒气冲冲地吼道。

此时的房遗则揉着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缓缓爬起,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嘴里却依旧嘟囔着:“哼,我知道大哥身体不便,所以你们俩肯定是在搞那种传说中的借......”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又是“嘭”的一声巨响传来,这次迎接他的不再是拳头,而是一只飞来的鞋子,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一次,杜慧怒火中烧,丝毫没有留手,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房遗则的脸上。

只听一声闷响,房遗则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身体猛地向后仰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他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一时间竟分不清东南西北,整个人都晕头转向了。

“还不快带他去见那些狐朋狗友?”杜慧气得浑身发抖,美眸圆睁,柳眉倒竖,怒吼道。

她心中的愤怒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如此不知轻重的话语,岂能在外面随便乱说?房遗直一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老老实实不敢吭声,她好歹也是个女人,难道就不会多想吗?

“是是是!”一旁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车夫连忙点头哈腰,快步走上前来。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房遗则,连拖带拽地将这位晕乎乎的小爷带出了醉仙楼。

这小爷可真是个奇葩人物啊!居然胆敢招惹杜慧这样厉害的角色。要知道,杜慧可是房家的当家主母,如今卢氏身怀六甲,自顾不暇,自然无法再操持家务。

所以整个房家的大小事务全都落在了杜慧的肩上,她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管家婆。

而此刻的房遗则却仍然处于迷糊状态,根本不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

他一边揉着肿痛的脸颊,一边嘴里嘟囔着:“我不就是说了点实话吗?这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

显然,他对自己刚刚的言行毫无悔意,甚至还有几分愤愤不平。

“三公子,您刚才究竟是怎样得罪了大夫人呀?她可是咱们房家的当家人呐!”车夫压低声音提醒道。

听到这话,房遗则顿时如梦初醒,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终于想起了杜慧的身份和地位,心中懊悔不已。哎呀,这下可闯大祸了!

“哎呀!居然把这事儿给忘得死死的,这下可真是摊上大麻烦啦!”车夫一边嘟囔着,一边满脸苦相地皱起眉头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心里清楚,这可不是仅仅只有您觉得麻烦啊,就连我也跟着一块儿倒霉呢!

随着一阵吭哧吭哧的声音传来,那辆略显破旧的马车缓缓地驶到了皇城之外。这座大唐的皇城虽说看上去也算宏伟壮观,但实际上规模并不算太过庞大。

毕竟,光是那南衙禁军所占据的大片区域,再加上北衙禁军所占之地,留给真正意义上皇城的空间相对而言就显得不那么充裕了。要是跟后来的明清时期相比起来,那差距可着实不小。

不过对于这些情况,房遗则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左仆射大人的第三个儿子呀,其身份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

就在这时,皇城门口负责守卫的禁军们一瞧见这辆徐徐驶来的马车,顿时便有些慌乱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其中一名禁军低声惊呼道。

“瞧仔细了,那可是房左仆射府上的马车啊!”另一名禁军赶忙提醒道,显然他的眼神颇为锐利,一下子就认出了马车上属于房家独有的图文花式。

这种标志性的标识只要稍有见识之人都能轻易辨认出来,毫无疑问,眼前这辆马车正是出自房府无疑。

然而此时,众人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不是说房玄龄大人如今正卧病在床么?怎会突然有他家的马车出现在此?

正当大家面面相觑之际,只听得车帘被掀开一角,房遗则那颗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目光直直地投向那些守卫。

禁军立刻就傻眼了,这房遗则他们自然也是认识的。

做禁军的门卫,这是非常需要眼力劲的。

“房三公子?”

房遗则轻笑一声“我明白,这就离开……”

禁军傻眼了,这房三公子上面可是传过话的,要是过来,就放他入宫。

“房三公子误会了,您往里面请。”

禁军也不傻,要是让房遗则跑了,以后肯定要遭殃。

要是房遗则嘴角一歪,他们就惨了。

嗯?

房遗则有些傻眼了,什么情况?

“你们不拦着我?”

不是房遗则不自信,实在没有底气自信。

要是房俊,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他房老三多多少少是差点意思的。

“房三公子说笑了,您是陛下亲自交代的人。”

房遗则嘴角抽搐,这下事情有些诡异了,难道是老哥牛逼自己也牛逼了。

“行……那我进去了……”

房遗则试探了一下,深怕这些禁军给他下套的。

就在此时,秦琼从里面下值出宫。

皇城其实有两道,真正的皇宫是一道,还有外面的一道。

过了这一道城门就是南衙禁军的驻地,也是朝臣上值的位置。

“房三郎,你来皇宫所谓何事?”

秦琼主动打招呼,显然是怕房遗则闹出什么事情来。

这个时候他出声,至少也能压一压。

“秦伯父,小子这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进宫玩……”

秦琼看了看禁军,发现禁军并未有那种愤怒的神情。

很显然是没有发生冲突。

“进宫玩?你小子倒是真敢说。”

秦琼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这房家虽然不错,但房遗则还没有到这个段位。

“是真的,只是皇宫我不熟,秦伯父能不能……”

房遗则不傻,皇宫这地方,据说二兄都胆战心惊,每次来这里都是屁股开花的回去。

秦琼在大唐是战神,他在身边,就算是皇帝要揍他,也会轻一点的。

“也好,你小子下次可别鲁莽了。”

秦琼自然也是乐意帮房遗则一下,毕竟现在的房家值得他帮这个小娃子。

毕竟秦家现在过得滋润,也是因为房俊的生意。

房遗则也知道,这是秦琼看在他爹和二兄的面子上,要不然就他一个小屁孩,秦琼平日里正眼都不会看的。

“谢过秦伯父。”

房遗则很是开心,有秦琼在身边,他安心多了。

两人进了第一道宫门,往第二道宫门去。

此时张阿难已经得到消息了,心里却很是无奈。

房遗则这个时候进宫,显然是不对劲的。

还有秦琼陪着,那就更加不对劲了。

此时李二在后宫打麻将,根本见不了人的。

“你去后宫说一声。”

房遗则不是关键,关键是秦琼。

“该死,这房遗则怎么把秦琼招来了。”

秦琼其实一直都想要进宫,但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这一次是算是找到机会了。

“秦将军,您不回府吃饭,怎么来皇宫了?”

秦琼嘴角微微翘起“张将军,是房三郎入宫来玩。”

张阿难那叫一个无语啊。

房遗则也是有些郁闷,似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似的,很是无奈的。

“秦伯父,要不您先回去?”

秦琼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撤“不急,好久没有来皇宫蹭吃蹭喝了,难道陛下不认我们这些老兄弟。”

得到消息的李二嘴角抽搐,以前秦琼身体不好,他倒是忘记了,这也是嫉恶如仇的家伙。

“真是郁闷啊!我不就是想打一下扑克吗,为什么谁都想要弄死我。”

李二很是无奈,这个时候他不能装病了。

秦琼可不是魏征,要是被发现,到时候就麻烦大了。

“秦二哥,你这是……”

李二简单的除了一下味道,这还要感谢房二,发明了那些香皂,是真的好用啊。

那些留下来的味道,轻易就能清洗掉的。

“见过陛下……”

秦琼见李二出来,赶紧行礼,房遗则也傻眼了。

此时也知道自己算是被秦琼算计了,可他不能说啊,只能跟着行礼。

李二也是厉害,一挥手就让张阿难到房遗则去找人玩了。

“陛下,小子给您带了一些吃食,您看……”

李二见房遗则这么上道,立刻就欢喜起来。

“不错啊!秦二哥也吃点。”

李二正愁不知道如何解释,秦琼在军中的地位不弱,程妖精等人都很看秦琼的面子。

这人比房家还要让人忌惮的。

“也好,陛下身体恢复,臣等是非常欣慰的。”

李二嘴角抽搐“秦二哥费心了,朕现在这身体很好。”

李二有些尴尬,这装病不成反而被秦琼给怼了。

“臣这就放心了,房三郎,你带来了吃食,带没带酒?”

秦琼也知道,人都是有懒惰心理的,李二想休息一下也是能理解的。

凡事有个度就好,李二借口休息几日他也不会去计较。

只要不是真的身体出问题就好了,至于男人的那点事,他也是能理解的。

“三小子,不会是……”

李二看向房遗则,房遗则愣住了。

“陛下,现在可是大白天,不能喝酒的吧……”

房遗则很是郁闷,我不就是来皇宫复命吗?

怎么就有事情了?

“也是,大白天就别喝了,晚上叫上程咬金几个,一起喝上一顿。”

李二看到那房遗则那委屈巴巴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毕竟是个小娃娃的。

秦琼也是轻笑一声“陛下,喝酒的话还是要去程家,在您这皇宫,我等放不开,再说您这里的吃食,实在有些……”

后面的张阿难都有些无语,这秦二哥是真的猛啊!竟然直接说李二这里的吃食不如程咬金家的。

“也是,那家伙昨日被打劫了一番,估计是又要蠢蠢欲动了。”

“可不是,就是不知道是摔死,还是殉情了。”

秦琼和李二程咬金都很是熟悉的,自然知道之前程咬金又要磨刀霍霍了。

“房三小子,你一会回去让醉仙楼的人去程家。”

“为什么?难道程叔父要搞什么好吃的。”

房遗则也不蠢,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啊!

“晚上要是想来,让你阿耶带你过去。”

房遗则刚想答应,立刻就想起之前他老娘的千叮咛万嘱咐。

“我阿耶还卧床不起……”

房遗则很是有些沮丧的说道,面对美食,竟然不能吃,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的。

李二与秦琼对视了一眼,立刻就准备算计房遗则。

“房三小子,今晚我们去吃的可是美味佳肴,可是牛肉……”

秦琼紧跟着就开口了“不错,你程叔父那边……”

一时间房遗则口水狂流,不过这个时候他很纠结,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

“陛下,那我现在就回去。”

李二和秦琼对视了一眼,似乎已经看到房玄龄那难看的脸色了。

“行,你赶紧回去……”

“是陛下,我早点去程叔父家,把牛肉带回去。”

咔嚓,李二傻眼了,这老房家的人思维都是这么跳跃的吗?

我们挖坑半天,结果把自己坑了?

“秦二哥,是朕现在脑子不够用了,还是这个世界他疯了?”

“这个?”

秦琼也傻眼了,他原本就是借着房遗则来突击一下李二。

李二也就借着房遗则突击一下房玄龄,咋搞到最后,他们俩被突袭了。

“老房家的人都是老阴逼。”

“不错,就连这小屁孩也是。”

李二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立刻就在张阿难耳边嘀咕起来。

结果张阿难脸色有些奇怪,这皇帝的脑回路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