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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战胜薛延陀的消息犹如一阵疾风般迅速传播开来,而地处北疆的幽州则成为了最先得知此讯之地。

作为当地名门望族的卢家,自然而然地也在第一时间获知了这个重大情报。

除了马不停蹄地向天津城运送大批粮食外,卢家还采取了一项关键举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锁有关房俊的所有消息。

对于卢家来说,房俊此次大捷无疑具有极大的益处。只要这批救命粮能够赶在消息之前抵达天津城,哪怕仅仅提前半天,都堪称是雪中送炭之举;

即便稍晚于消息一刻,那也算是锦上添花之美。

此外,卢家更期望那些一直与房俊作对的世家大族们能够持续保持敌对态势,如此一来,便能更好地衬托出房家的公正无私和高风亮节。

“家主,所需之物皆已备妥,是否应当大肆宣扬、风风光光地将礼物送出呢?”

大张旗鼓地赠送厚礼向来都是各大世家最为钟爱的方式之一,毕竟他们并非像雷凤那般单纯只为寻求援助而行贿。

然而,这一回卢家家主却出人意料地摇了摇头:“不必!此番行动需得低调行事,悄然前往即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在场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茫然和困惑的神情。

管家心中更是充满了疑问,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瞒着老百姓,如果不让他们知晓此事,又怎能让房俊牢记这份天大的恩情呢?

毕竟,这可是实施道德绑架的绝佳方法啊!一旦老百姓们得知真相,而房俊却做出有损于卢家利益之事,那他必将被视作冷酷无情、忘恩负义之人。

在这样一个时代里,声誉远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为重要。

就好比那位以爱哭着称的刘玄德,他一路走来几乎一无所有,身边仅有两位结拜兄弟相伴。

然而,正是因为他拥有良好的口碑和声望,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受到人们的敬重与礼遇。即便其中或许有虚假成分存在,但大家对此也都是心知肚明、不点破而已。

而且,凭借着自己的仁义之名,刘备招募兵马也要比普通人容易得多,不得不说,这名声用起来真是妙不可言啊!那些世家大族对于把握声名这块儿,可以说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尽管目前消息已经被严密封锁,但也难保不会传至天津城。倘若我们声势浩大地前去,那么届时恐怕就不再是单纯地前去相助,反倒更像是在暗中算计房俊了。”

卢家家主的这番话语宛如一记惊天动地的旱天雷,刹那间使得管家惊得目瞪口呆、茫然无措。

仅仅是送一份礼物而已,居然蕴含着这般繁杂众多的诀窍和门道!实际上,通常情况下,那些普通家族的管家对此类事宜理应心知肚明才对;

然而,像他们这样出身于世家大族的管家却反倒不甚了解。归根结底,原因在于这个世界上能够有幸获得五姓七望主动馈赠礼品之人实在寥寥无几,缺乏相关经验也是在所难免啊!

“悄然无声地将礼物送过去存在诸多益处。其一,倘若消息不慎走漏风声,也不至于引发对方的厌恶之情。如此一来,咱们至多只能算作耍了些小聪明罢了。其二呢,则是由于消息未曾曝光,便能表明我们确确实实是真心实意地提供援助,并且还刻意避开了其他世家的耳目。”

要知道,世家之间的竞争亦是异常激烈残酷的。卢家既然获取到了如此重要的信息,必定会竭尽全力加以利用,并力图实现独占鳌头的目标。

曾经,房俊的情面也许并不具备多大价值,但时至今日,他的颜面可是变得无比珍贵了。若是能够成功博得房俊的感激之情,欠下这份人情债,那无疑将会带来巨额财富与无尽利益。

“家主大人,老仆已经完全理解了其中的深意和重要性,请您放宽心吧!我一定会反复叮嘱家中的那些仆从们,让他们清楚知晓这次行动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大意之处,并且始终保持低调行事,绝不可张扬声张。”管家一脸恭敬之色,微微躬身向家主回话说道。

就在这时,卢家开始有所动作了,他们悄悄地组织起一批人马,运送着整整一万石的粮食,朝着天津城的方向进发。

对于这批粮食的数量,卢家家主可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决定的。若是数量过多,就很有可能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从而导致事情败露;

但要是数量过少呢,则又会显得缺乏足够的诚意。而一万石这样一个恰到好处的数目,既不会过于显眼引人注目,同时也能充分展现出卢家的态度和决心。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幽州那边的消息被严密地封锁起来,但关于草原方面的各种传闻却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播开来。

没过多久,高句丽便得知了这个消息。

“这个消息真的可靠吗?”面对突如其来的情报,高句丽王心中充满了惶恐不安。

因为这一次与房俊交战,高句丽同样派出了自己的军队参与其中,尽管人数并不多,仅仅只有区区两千人而已,但毕竟也是实打实的参战了啊!

此刻的高句丽王内心极度害怕,生怕房俊一旦了解到他们曾经派兵参战这件事,将会引发怎样难以预料的后果。

这段时间以来,他通过各种途径深入地研究和剖析了房俊这个人,结果令他震惊不已——房俊竟然比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隋炀帝还要令人畏惧!

要知道,隋炀帝此人极其爱面子,情绪常常容易激动,而且总是怀揣着过于理想化的想法去行事。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房俊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怯懦怕事,但实际上他做起任何事情来都追求尽善尽美、力求极致。

“启奏陛下,最新消息已然确认无误:薛延陀遭遇惨败,其军队损失多达十万人马啊!”

高句丽王此刻眉头紧紧皱起,满脸忧虑之色。因为他深知,一旦薛延陀战败,那么他们高句丽恐怕也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虽说薛延陀的实力尚不如他们高句丽这般强大,但也绝非任人欺凌之辈。据估算,薛延陀至少拥有二十万装备精良的士兵,如此规模的军事力量不容小觑。

可谁能料到呢?就在众人都认为大唐的军队尚未行动之际,仅凭房俊一己之力便成功击溃了薛延陀的大军,并斩获敌军首级达十万之众!

这一惊人战果实在让人瞠目结舌,同时也使得高句丽王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在此之前,他们始终觉得中原王朝也不过尔尔罢了。

毕竟当年面对前朝隋朝时,他们也是轻而易举地取得了胜利。所以这次他们原计划只是给予薛延陀一定数量的粮草物资,借助薛延陀之手发动一场所谓的“代理人战争”,以便坐收渔翁之利。

岂料事与愿违,结局竟然如此出人意料!谁能想到会是以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画上句号......此刻,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眼下该如何是好?大唐恐怕已然洞悉我方参战之事,那么那位大唐驸马可会对我等动手?”高句丽王高建武年事已高,步入风烛残年之境,但他对于高句丽的统治还算牢固。

而渊盖苏文尚未崭露头角。

有人宽慰道:“陛下莫忧,那房俊纵然实力强横,然而大唐在幽州的势力实则薄弱不堪。此前历经内战,又遭逢隋炀帝长年累月的征伐,幽州早已满目疮痍、民生凋敝。即便房俊怀有经天纬地之才,亦难以对我等构成实质性威胁。”

尽管如此,高建武心中仍旧忐忑不安:“虽说大唐的幽州已是一片衰败景象,但是本王曾听闻这大唐的房驸马实乃智勇双全之士,其拥有诸多鲜为人知的奇谋妙计。”

此言一出,众多高句丽的臣子们皆是茫然无措,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回应。毕竟这番话着实有些自打嘴巴的味道,令人颇为尴尬。

“陛下啊!那房俊纵然身怀通天彻地之能又如何呢?要知道幽州之地本就物产贫瘠,其土地所产出的粮食数量乃是恒定不变的呀!甚至比起咱们高句丽来还要逊色不少呢!在此等荒芜之所,他又能够有何作为呢?”其中一名大臣言辞恳切地说道。

另一名臣子紧接着附和道:“所言极是啊!想当年,隋炀帝欲图征伐我高句丽,不惜耗费巨大人力物力去开凿运河。然而即便有了运河之便,最终他们不也照样未能战胜吾等吗?”

众臣闻言纷纷颔首,表示认同。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众人皆显得颇为激动,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自豪之色。

需知,高句丽不同于一般的游牧民族,它乃是一个半游牧性质的国度。国内多数民众皆以耕作为生,这种独特的文明形态赋予了他们强大的抵御天灾之能力。

与此同时,他们对于土地的渴求程度更是远超那些纯粹的游牧民族。不仅如此,由于长期从事农业生产活动,高句丽人深知治国理政之道。

但凡攻占下来的地域,他们必定会想方设法加以同化、消化,从而巩固自身的统治地位。面对同样属于农耕文明的大唐帝国,他们自是有着相当深入的了解。

高建武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众人所言:“唔……照此看来,目前而言,咱们确实暂无大碍。只是那房俊身处幽州,朕心中着实放心不下啊!”言语之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之情。

“陛下所担忧之事不无道理啊!房俊绝非隋炀帝那般人物,而唐皇亦非隋皇可比。要知道,高句丽与我大唐之间终将会爆发一场激战。”

自古以来,农耕文明皆存在一个普遍规律:于国家建立初期,往往会持续地向外扩张;待到局势稳定后,则其领土又会逐渐丧失。

现今之大唐正处于蓬勃发展、蒸蒸日上之际,此时此刻正是大唐迫切需要拓展疆土之时。回顾大唐前三位帝王,无一不在积极开疆拓土——李渊浴血奋战,方才奠定了大唐江山;

李二则先后与高句丽交锋,与东突厥鏖战,同西突厥厮杀,甚至还和薛延陀一较高下。高句丽对此自是心知肚明,他们深知大唐必定会向自己发难。

毕竟,昔日高句丽亦是如此对待周遭诸国。那么,究竟有无良策能够延缓房俊的崛起呢?高建武并非愚钝之人,他心里清楚得很,大唐之所以将房俊调任至雍奴,乃至幽州一带,目的便是要解决此地棘手难题。

若想确保高句丽自身安全无虞,就务必要阻止房俊继续发展壮大。

“陛下啊!依臣之见,咱们完全可以设法在大唐内部挑起事端呢。毕竟那房俊自从崛起以来,就不停地捣鼓出各种新奇玩意儿,这些东西已然严重侵害到众多人的切身利益啦!想必大唐国内对其心怀怨念之人定然不在少数哇!”

“嗯……爱卿所言极是!想当初我国派遣使节潜入大唐刺探情报时,所带回的消息便是如此——大唐的那些世家大族们简直恨透了房俊这家伙,据传光是针对他的刺杀事件都已发生过好几回喽!”

高句丽一直密切注视着日益强大起来的大唐帝国,并在大唐境内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其实,他们之前也曾参与过对房俊的暗杀行动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给那些对房俊心怀愤恨之人送去大量钱财与精良兵器吧!倘若能够一举将房俊置于死地自然再好不过;即便无法得手,至少也能令他陷入困顿烦扰之中,从而拖慢他发展壮大的步伐嘛!”

就在这时,遥远的草原之上,另有一伙人也获知了相关讯息。

“嘿哟喂!老三这家伙简直神了啊!居然仅仅依靠步兵就能与强大的骑兵相抗衡,并且还能在一场战斗中一举消灭掉整整十万之众的人马呐!”尉迟宝琳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一旁的程处默更是嘴巴张得大大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喃喃自语道:“早就知道老三厉害,可万万没料到会厉害到这种程度,这简直就是小母牛倒立——牛上天了啊!”

尉迟宝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郁闷和失落。

他不禁感叹道:“我突然意识到,咱们辛辛苦苦忍辱负重将近两个月所做的一切,跟老三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之前付出的努力仿佛都白费了一般。

“本来呢,我一直期待着这场成名之战能够让我凯旋而归,回到家中可以光耀门楣,也能在父亲大人面前挺直腰板、扬眉吐气一番,甚至还幻想着能够拍拍他老人家的肩膀,得意洋洋地对他说一声:‘老程啊,看看您儿子多有出息!’然而如今看来,这个美好的愿望恐怕要化为泡影喽。”程处默一边摇头叹息,一边无奈地苦笑着。

“唉,自从老三的脑子恢复正常以后,我好像就再也没有机会出风头了。”尉迟宝琳不住地唉声叹气,回想起往昔的光辉岁月,那时的他可是长安城最为耀眼的存在,堪称头号纨绔子弟,犹如一条令人瞩目的害虫。

可如今呢?自己好不容易改过自新,变成了一只安分守己的益虫,结果却变得默默无闻,无人问津。

而反观那房俊,却是声名远播,成为了众人津津乐道的焦点人物。长安城的百姓们张口闭口谈论的都是房俊如何如何英勇善战,又有谁还会记得曾经那个作为陪衬的他呢?

“岂止是你和我啊!你不妨去问问长安城的那些公子哥们,有哪一个不对老三心怀怨恨呢?”程处默叹息着说道。

尉迟宝琳附和道:“确实如此,论起抢夺风头之事,老三可真是在行得很呐!”

两人一面交谈着,一面不住地摇头叹气。原本,他们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成功将夷男置于死地,并攻入薛延陀的王帐之中,这本应成为一件震惊天下、令人瞩目的壮举。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房俊却率领区区两万人马,一举歼灭了薛延陀整整十万人马!如此一来,他们所立下的功绩相较之下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只可惜此次返回京城之后,恐怕咱们就得离开雍奴这块地方咯。否则的话,定要再大干一场才好……”尉迟宝琳满怀感慨地说道。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又有谁不愿意崭露头角、建立功勋伟业呢?又有谁不渴望听到旁人夸赞自己‘生子当如孙仲谋’呢?而对于像他们这样承蒙父辈恩荫之人而言,则更是期盼能够获得他人的认同与赞赏。

“没错啊!就凭我们这次立下的功劳,怎么着也能混个四品武官来当一当吧?再留在这个地方——雍奴,恐怕是不大可能咯。”程处默同样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说道。

程处默心里很清楚,他们想留下来确实不太实际,因为李二绝对不可能让一群武勋子弟聚集在一起。

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捅出大娄子。

那些武将二代们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哪怕像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捣蛋鬼尉迟宝琳那样,也是个爱惹麻烦的主儿。

“这次回去之后,我看呐,你们三个捣蛋鬼怕是要各奔东西啦。”李君羡这时插话进来,他作为皇帝李二的心腹之人,自然对这位圣上最为了解不过。

“老李啊,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讲一些为妙,要不然哪天一不小心说错话,可就要挨揍咯。”一路行来,这群人之间早已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毕竟大家都是曾经一同扛过枪、上过战场的铁血好兄弟嘛。

“我也总算是能够摆脱这座皇城了啊!”李君羡心中暗自感叹道。

作为禁军统领,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皇城看似繁华热闹,但实则暗流涌动,充满了无数的阴谋与算计。

而李君羡本人呢,则并非那种心机深沉、手段高明之辈,反而带着些许憨厚之气。这样的性格置身于皇城之中,无疑是极度危险的。

“那么,你可有想好接下来要前往何处呢?”有人好奇地问道。

李君羡苦笑着摇了摇头:“此事并非由我所能决定,最终还得看陛下的旨意。”

毕竟,身为禁军统领,其官职已然位高权重,即便离开了皇宫,也必定会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至于具体去向何方,又岂能轮到李君羡自行作主呢?

“确实如此,只盼咱们日后还有机会再度相聚吧。此次返程归来,依我之见,恐怕我大概率将会被留在长安。”

这乃是一种常见的惯例,那些从外地征战而归的将领们,通常都会被留在京城加以观察。一方面,皇帝需要与其培养感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逐渐削弱他们在军中所积累的影响力。

尉迟宝琳和他的同伴们接二连三地建立了赫赫战功,即使将来被外放为官,他们也必定会在长安城停留一段日子。

尽管人们常说情感这种东西十分脆弱易碎,但作为一国之君的皇帝绝对不可能对此掉以轻心。

哪怕无法将臣子们变成死心塌地的死忠之士,起码也能增添几分忠心耿耿之情。

“唉!真是可惜啊,竟然又错过了一个可以显摆威风的好机会!”尉迟宝琳无奈地叹息一声,心中满是遗憾与不甘,“不行,咱们得加快速度赶回去才行,一定要赶在老三之前抵达天津城。”

“对啊,如此一来,或许我们尚有一线生机……”薛礼等人心头一震,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没错,动作要快,咱们立刻动身返回。”就连一向沉稳冷静的李君羡此刻也不禁有些兴奋起来。

“实在想不通,我等几乎就要完成封狼居胥这般伟大壮举,怎么可能还比不上那房驸马呢?”

就在这时,位于断崖之上的房俊所率领的大军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蓄势待发。

“公子啊,这真真是让人犯难呐!咱们实在是没那个能耐把全部的粮草都给捎走哇!没办法,只能忍痛割爱,做个抉择啦!”刘仁轨满脸愁容地说道,心中满是纠结和无奈。

他们此番缴获的物资简直多得令人咋舌,光是那马匹,粗略一算便将近二十万匹之多,而那粮草更是堆积如山,仿佛永远也运不完似的。

再看看那满地乱跑的牛羊,数量也是极其庞大。然而,面对如此众多的战利品,此刻想要悉数带回去,却着实让众人伤透了脑筋,甚至连头发都快愁白了。

沉思片刻后,刘仁轨当机立断:“既然如此,那就先往回撤退二十里路吧,到那条河边上安营扎寨。同时,立刻组织骑兵们展开紧张有序的训练。这样一来,既可以保证军队有足够的时间休整和准备,又能充分利用这些缴获来提升我军的战斗力。毕竟,只有强大的实力才是保障胜利的关键所在啊!”

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战场上的辉煌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