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他们紧紧相拥,唇瓣相叠,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这一刻,他们的灵魂彼此相融,仿佛过去的种种误会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暗涌的情愫。

赵景寒唇瓣越压越重,一边亲吻一边探索,时而快速热烈,时而细腻绵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

明月轻轻推开了他,她微垂着头,嘴唇有些红肿,泛着微微的水光,“再亲,都要破皮了......”

赵景寒唇角一勾,将她再次搂入了怀中。

他低下头,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明月,我也喜欢你。”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当看到她和江逸洲在一起时,他嫉妒的快要发疯。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宋明月,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对她心动......

“不管你到底是谁,我都喜欢你......”

说完,他将头深深埋进她的发间,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

明月的心尖微颤,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赵景寒居然在和自己表白。

可是......

他说不知道自己是谁。

原来......

他都知道了!

竟然都知道了!

这段时间突如其来的冷漠,只怕就是因为此事。

所以,他是喜欢上了这一世的自己?!

但她……就是宋明月啊。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她一直是她......

上一世,她熬夜看考研书籍猝死,意外穿越来到了异世,遇到了他......

依稀记得巷口那个瘦弱的少年。

当她向他跨出的那步开始,就已经改变了他们的所有轨迹。

这一世,她为了他,为了弥补他们之间所有的遗憾,她穿越而来,只保留了穿越前的记忆。

却没想,挡剑那次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他娶了正妃,有了耶律楚。

她向往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与别人共享。

狠了狠了心道:“你已经有了耶律楚,有了你的正妃。”

赵景寒似乎猜到她会介意此事,耐心解释着。

“我之前和你说的都是气话,我只是生你的气。我以为你在骗我,以为你根本不喜欢我。”

“娶她并非我本意,在家国面前,摒弃和牺牲个人感情仿佛是宿命,我无法推脱。”

明月理解了他话中之意。

若是联姻是金国的意思,如果拒绝,面临的就是两国交恶,甚至会引发不必要的战争。

到时候必定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若她是赵景寒,为了家国,为了黎民百姓,她也会选择牺牲私人感情,与他做一样的决定。

明月的双手不自觉地环在赵景寒的腰间,与他越贴越近。

“我理解你,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她抬头看向了他。

上一世的小景和这一世的赵景寒,互相重叠。

误会解除。

他们这算是和好了吧……

此时此刻。

她想坦白。

她想告诉他,所有事实的真相。

“赵景寒,其实我就是......”

“出事啦!”

“快看看有没有伤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惊呼声。

声音是方才的打铁花的方向传出的。

赵景寒松开了怀抱着明月的臂膀,拉起她的手道:“走,去看看。”

——

待二人赶到。

原来是打铁匠的女儿顽皮,到处乱窜,不小心被铁花灼伤了皮肤。

好在只是烫红了些皮,并不严重。

一位妇人抱着那顽皮女童,看着应该是他的母亲。

她又气又心疼,“让你不要到处乱跑,你看看,现在被烫伤了吧,红了这么一大块儿!”

明月见状,随手拿了一块路边凝结成冰块的积雪,敷在了那孩子的皮肤上。

“烫伤了需要及时用冰块敷,不然过会儿就起泡了。”

妇人抬头,打量着来人,眼神里将信将疑,“姑娘,这样真的可以吗?”

“信我,我学过医术。”

明明微微一笑,为避免妇人再怀疑她,只能随口编了几句。

赵景寒在一旁轻咳了两声。

心中暗道:她现在的谎话,真的是张口就来……

不过,明月这招确实是好用,那小儿烫红处明显褪了几分,也没有起水泡。

妇人早已消除了疑虑,对明月一改方才的态度。

“多谢这位姑娘相助,二位是路过此地?要不要来我们屋中歇一歇脚再走?”

面对妇人的邀约,明月本想拒绝,可兴许是刚才亲久了,确实有些口渴。

想到这儿,她的脸上不禁一阵燥热。

妇人见她没有拒绝,接着开口,“二位快随我来屋中坐坐吧。”

明月跟着她进了屋中,赵景寒不动声色紧随其后。

他们居住的屋子很是简陋,但是却干净整洁,入门处摆着几件简单的家具。

待二人坐下后,妇人提了一壶刚煎好的茶,为他们沏上。

早已口干舌燥的明月也顾不上同她客气了,拿起茶碗一饮而尽。

“咳咳。”

兴许是喝得太急了,她连连呛咳了好几声。

赵景寒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又用袖口将她唇边的水渍擦干净,柔声道:“喝慢点。”

妇人见到了这一幕笑了,“姑娘慢些喝,别呛着了,你家郎君还真是体贴呢。”

明月摸了摸红到发烫的耳朵根,根本不敢看向赵景寒。

她试图转移话题,想到方才的火树银花,道:“这打铁花是我见过最美的焰火了。”

“确实如此。”

妇人说着,不免露出了自豪之色。

“这技艺是我家官人祖传的,只可惜传男不传女,如今我已失去了生育能力,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只怕这技艺要失传了,哎......”

话语至此,她不禁叹了口气。

“原本我们有一个男娃儿,可惜那时候家父突染病疾,急需一大笔钱治病,实在是迫于无奈,才将娃儿卖去了大户人家,这一别就是十多年。”

妇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我们并不是除洲人,老家是陆川的。举家搬迁到此地才不到两年,也不知我儿现在如何了......”

明月没想到随口一说,竟提到了她的伤心事。

她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要如何开口。

思量再三,她道:“也许他现在过得很好。”

烛光的映照下,妇人的半边脸依旧隐在了黑夜中,似阴云一般久久未散。

“但愿吧,但愿他还活在这世上,但愿他过得很好......”

“咚咚。”

倏地,门外传来了一阵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