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摊开了说吧,我不是一无是处。”
“准确点,我知道你是四皇子李殊。”
“我还知道二皇子李烨,就最近这段时间,会登上皇位。”
“六皇子李游,表面上骗过了所有人,实际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只是,他最后依然不会是那个位置最后的赢家,大年最后,是改姓了的。”
司徒业一口气说出来不少,她觉得这样,应该有资本和他们谈论价值了。
她没有别的办法,想让李殊帮忙找到伯庸,她只有有价值。
李殊并不在意她说的那些,只要大年依旧坚持姑姑的治理思维,那便不可能乱。
朝堂归谁,与他关系也不大。
他只是投错了胎,哪怕是置身事外,也需要实力。
“既是不为婚约,那此事暂时便与我无关。”
“你若要寻伯庸,我可帮你,但你若是将方才的话,说与他人听。”
“我无法确保你还能活着。”
他是出于保护之心,才说出这些。
可司徒业误会了,她以为李殊在说:“伯庸我帮你找,你刚刚说的,别告诉别人,不然我杀了你。”
她一点都不怀疑李殊的凶残程度,因为……
小说里司徒业,就是在刺杀李游的时候,被李殊给截了胡。
要不然李游哪里轮的到纳兰悠毒死?
李殊这人啊,小说里写的很含糊,没几个镜头,可司徒业从来了,就经常晃悠到李殊身边。
不由得,她觉得李殊肯定很厉害,不然,司徒业不会胜算在手,还应了绝不谋反。
渍,江先生住在司徒府,江先生就是李殊,等于李殊经常和司徒业遇见。
两个人之间,很难不让她多想,司徒业和李殊,是不是有一段花前月下。
她自顾的想着,一旁李殊等许久不见她回话,见她似是走神了。
摇了摇头,罢了。
他既是要娶,自是要护好了的。
可司徒业方才的言语,也是让他有几分恍惚。
是了,身体是司徒业的,他看了,摸了,便是要负责的。
可他看了摸了的,又并非是司徒业,这样他当下要负责的,便不是司徒业。
那,终有一日,司徒业会回来,到时便又是一笔糊涂账。
一时间,他也被绕进了思维胡同,怎么也理不清楚了。
司徒业心里想了许多,都是不切实际和现在无关的,所以她回神来便引回正轨。
“你说要娶我,那你是娶我,还是娶司徒业?”
“这是一笔糊涂账,要我说,不然就只定下婚约。”
“等找到伯庸,我肯定要回去的,到时候你和司徒业你们自己商量要不要结婚。”
李殊疑惑:“结婚?是成亲?”
随后觉得应当就是,也不等司徒业回答:“不可,现下局势……”
“罢了,婚约一事是我唐突了,我会与你父亲再行商议。”
司徒业疑惑,怎么就不能了?她感觉这想法挺完美的啊。
毕竟,突然说要提亲,肯定不是没有感情基础的,那只能追溯到真正的司徒业。
她只是占了司徒业身体,不打算男人也接盘了,这提议应该很完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