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莎莎被扇懵了。
“你搞歪门邪道,借用我和你爸,还有你哥的气运,这就是你所说的你不好过,我也不好过的原因吗?!竟敢诅咒我的亲生女儿!”孔燕桦积攒了火气。
自从搬出老宅后,她就每天宅在名下的别墅里,是把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给理顺了些,她认为她现在很不好过的源头出在傅莎莎的身上!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错爱了傅莎莎!
傅莎莎没法儿捂脸,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孔燕桦,“妈...你,你打我?”
“啪!”
孔燕桦又打了她一巴掌。
“我们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着惯着,你倒好,偷偷借用我全家人的气运!你到底是个心术不正的!喂不熟的白眼儿狼!害得我和我的亲生女儿之间的关系紧张到相克的地步了!”
傅莎莎的脸又被打偏过去了。
孔燕桦不解气,再一次呼了傅莎莎一巴掌,“因为你!公司被迫承受损失,还要饱受别人的另眼相看!你可真是我们养的好女儿啊!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还有搞歪门邪道的本事呢!”
“妈,妈,我错了,你再帮帮我,好不好?帮我上诉,好不好?”
“上诉?你就给我待牢里待到死吧!让你当了二十几年的公主,是该把气运还给我们了,用你偷偷摸摸搞的邪术,叫什么?叫反噬,是不是?”
傅莎莎含着泪,咬着牙,喘息逐渐发重,满脸挂着不服,不甘心!
“我煞费苦心地为你奔波,你还要反过来怪我,你真的是怎么喂都喂不熟!养了你,我真是造了大孽!”
孔燕桦猛地转身,走了几步,抹掉眼泪,她心里很难受。
她也有很多的不甘,但她现在想通了些。
“阿远,阿远,等等我。”她快步跟着,喊着。
正要上车的傅心远回头,皱眉看着差点要跑摔跤的孔燕桦,有些无奈地叹了声气。
“阿远,我不想一个人住了...”
“我挺喜欢一个人住的,浩轩也被我赶出去单住了,清净。”
“咱俩好好过。”
“我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傅心远上了车,猛地倒车,把孔燕桦吓退了两步。
早干嘛去了?!
好好地认小霜,不要老端着,态度温柔和善点,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在傅心远从公司下班回别墅的时候,在客厅里看到了孔燕桦,他二话不说,就把孔燕桦拽赶出了门。
“阿远,我知道错了,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一个人住,我害怕...”
“你害怕?”傅心远嗤哼一声,“你鄙视小霜,嫌弃小霜,打小霜的时候,我可没见着你有害怕的样子!信你一回,我吃了好大一个亏呢!你现在就是把眼睛哭瞎,把嗓子叫哑了,我都不再信你!”
孔燕桦就往地上一坐,“你不让进去,我就哭给这儿的邻居看!”
“孔燕桦!你要是还想有零花钱花,就请你理智一点,不要像个泼妇一样在这里要死要活的!”
“傅心远,我们还没离婚,我好歹还是你的妻子啊!”
“没离婚的在分居期内的少吗?”
“......”
傅心远没有再理会孔燕桦,转身走进屋。
就这样,孔燕桦几乎每天早晚都会来折腾,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让傅心远很闹心,很烦躁,更是特别的无奈。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就让孔燕桦搬过来住下了,条件就是分房睡!
他又给了些零花钱,让孔燕桦去保养保养,还让孔燕桦顺便去趟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有没有问题,脸色蜡黄得要死!
“我是看在你生了小霜的份儿上才让你进来住的,你要是再敢对小霜有半点不尊重和侮辱,我就真的把你送去精神病院!”
“把你给能的。”
“......”
傅心远拎着公文包,走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
能回到二三十年前吗?
他要把这女人退给老丈人,怪头疼的!
因为有孔燕桦在,傅心远每天不是下班很晚,就是去傅皓轩那里过夜,他算是怕了家里的妻子了。
再被继续折腾下去,他怕自己会先精神分裂...
“傅心远!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大半夜回家的傅心远被突然亮起的灯给吓了一跳,“你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躲你做什么?”
“那你这大半个月不回家,是什么意思?”
“孔女士,我很忙的!因为你那个疼爱的女儿,公司损失了不少,我要不要再努力,再拼命地赚钱给你花?老宅已经在动工了,我要不要赚更多的钱往老宅那里砸?浩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对象,我要不要多赚钱给他娶老婆?我还要赚我自己的养老钱呢!”
“......”
“不出意外的话,小霜明年结婚,我这个亲爹要不要赚出丰厚的嫁妆?我不努力,不好好干,你能天天在家这么逍遥自在?我的家底儿没有蒲家殷实,我横竖也是要出一份的啊!”
“...姓蒲...我们的女儿那边有蒲先生,要你操心吗?”
“你再姓蒲的姓蒲的,我就把你的嘴打肿!”
孔燕桦白了傅心远一眼,回房间了。
傅心远扯掉领带,叹息地摇摇头,怎么这么能折腾人的呢?!
真是顺风顺水了半辈子,后半辈子要不得安宁了,唉!
他打电话跟蒲霜诉说心里的憋屈,反被蒲霜告知,他就是这个命!
让他多少感到了生无可恋...
转眼间,姜渔放暑假了,她开心地和华蓉操办着蒲霜和白司凛的订婚宴事宜。
“小渔,你还是坐下来休息吧。”华蓉把姜渔摁坐在椅子上,“你不能这么勤快,还是懒点儿好,听话。”
“妈妈,让我多动动吧。”
“嗯,小川说的没错,你有时确实不太听话。”华蓉笑着。
姜渔微鼓着腮,微微嘟起嘴,臭川川!
她一闲下来就闷得慌...
白景川接到华蓉的电话,很快就从律所里回来把姜渔带走了。
“川川,你怎么可以跟妈妈说我不太听话啊?”姜渔捏了捏白景川的腮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