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系统又一次冒了出来:
“任务:推倒殷离!奖励:金刚大补丸一枚!惩罚:真男人三十天!”
尼玛,这奖励是真的缺德。
虽然小爷我在隐界暂时没什么用到的地方,但你让我三十天变废人,那也是莫大的侮辱啊!
宁小凡心里试探着跟对方商量一下,哪怕是延后一个小时,把这顿饭吃饭咱们找个地儿好好的处理一下也行啊!
但系统可不给你这面子,宁小凡这念头刚出现,就感觉一股纯阳之力有要泄走的感觉!
TNND,行吧,来吧!
宁小凡眼睛一闭,直接对准殷离吻了过去!
……
进行一系列文字所不能描述的画面之后,殷离媚眼如丝地倒在宁小凡怀中:“死鬼!”
“那个,殷小姐……”
“还叫殷小姐?”
殷离的声音如蜜糖一般。
“呃,阿离?”
“嗯?”
“我门口还有几位客人,你看,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晚上我去找你,怎么样?”
宁小凡也知道现在你侬我侬柔情蜜意的时候,的确说这句话太特么煞风景了,可是现在可不是个温存的好时候。
殷离也是个知趣的女子,当即不顾身体的疲惫起了身。
两人整理好忙乱,然后打开门,门外几人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们两个。
宁小凡咳嗽一声:“都进来吧!”
“那我先走了。”
殷离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的,就是她的地址。
朱圣恺等人进屋落座,身后的侍者们早已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了上来。
隐界的菜肴自然是比不了世俗界味美,但简单的烹饪方法却更考验厨师的能力以及对于食材的考究,能做出同样的美味,但细品起来,层次比世俗界不知道高了多少。
不过也有一个世俗界无法比拟的好处就是,许多东西在世俗界,都是濒危物种,保护起来的,但在苦海界却遍地都是。
比如大家从小听到大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熊掌这玩意早在民国时期就吃不得了,在世俗界谁敢吃熊掌更是大罪,但没想到在隐界却能一饱口福。
调鼎集有载:治净,去毛、切条,再入米泔水浸二日,又用生脂油包裹,煨一日取起,去油配猪肉煨。
熊掌难得熟透,不透食之发胀。又用椒盐和面裹,放饭锅上蒸十余次即可用。
掌条煨肉,肉味鲜腻异常,如不供客,取起掌条晾干收贮,俟后煨肉时再用,可供十余次。
一个大铜盆,盛着热气腾腾的熊掌端了进来,这是主菜。
另,有下酒十五盏,道道珍馐,个个美味:
第一盏:花炊鹌子、荔枝白腰子。
第二盏:奶房签、三脆羹。
第三盏:羊舌签、萌芽肚胘。
第四盏:肫掌签、鹌子羹。
第五盏:肚胘脍、鸳鸯炸肚。
第六盏:沙鱼脍、炒沙鱼衬汤。
第七盏:鳝鱼炒鲎、鹅肫掌汤齑。
第八盏:螃蟹酿橙、奶房玉蕊羹。
第九盏:鲜虾蹄子脍、南炒鳝。
第十盏:洗手蟹、鳜鱼假蛤俐。
十一盏:玉珍脍、螃蟹清羹。
十二盏:鹌子水晶脍、猪肚假江瑶。
十三盏:虾橙脍、虾鱼汤齑。
十四盏:水母脍、二色茧儿羹。
十五盏:蛤俐生、血粉羹。
插食:炒白腰子、炙肚胘、炙鹌子脯、润鸡、润兔、炙炊饼。
厨劝酒十味:江瑶炸肚、江瑶生、蝤蛑签、姜醋香螺、香螺炸肚、姜醋假公权、煨牡蛎、牡蛎炸肚、蟑蚷炸肚、假公权炸肚。
食十盏二十分:莲花鸭签、茧儿羹、三珍脍、南炒鳝、水母脍、鹌子羹、鳜鱼脍、三脆羹、洗手蟹、炸肚胘。
对展每分时果五盘。
晚食五十分各件:二色茧儿、肚子羹、笑靥儿、小头羹饭、脯腊、鸡腊、鸭腊。
如此琳琅满目,种类繁复,别说是在世俗界,就算是在之前的古代王朝的顶级皇家御膳恐怕也不逞多让!
酒,则是以冰糖、雪梨浸于数十斤最优质的烧酒之中酿成的玉壶冰酒,香氛馥郁,回味绵长。
一桌盛宴,当真是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几人吃得酒酣耳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逐渐吃得差不多了,朱圣恺半眯着醉眼给罗教头使了个眼色,罗教头会意,站在门口拍了拍巴掌,顿时几个强壮的族兵肩扛手挑地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咣!
光是落地的声音,就听得出分量极重。
族兵们将箱子一一解开,顿时在琉璃灯的光芒之下,将那金银珠宝映衬得满屋生辉,睁不开眼。
“这是什么意思?”
宁小凡明知故问。
朱圣恺笑呵呵地道:“之前是得罪了营主,多有冒犯。我代表我们兄弟几人联手赔罪。这些灵石、功法都是朱家的上乘之选,知道您新建宁家,恐怕是诸多掣肘,这些东西或许能解您的燃眉之急。”
能解,太能解了。
但宁小凡更知道,什么叫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所以他也装着半醉打哈哈道:“朱教头,无功不受禄,你这份厚礼,我可承受不起啊!你还是说说,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宁小凡此言一出,这几个人都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朱圣恺起身,又给宁小凡斟了杯酒,然后自己一饮而尽道:“就是点家族内的小事。”
“家族内可不是小事呀。你的朱家,可是金雎城四大家族之一,放个屁,整个金雎城都得抖三抖。你莫不是要借我之手,铲除异己吧?”
“话分怎么说了。这件事如果您出手,那是帮我铲除异己。要我自己动手,充其量不过是朱家内部的矛盾,解决一下罢了。您说现在,朱朝彦死了,朱云岳也死了,朱家能扛旗的非我莫属。可我呢?因为一个庶子的名分,至今抬不起头!”
他咬着牙说:“营主,我整合朱家,也好让您省心不是?毕竟警备营,朱家的根基可深得很。一旦朱家掣肘,咱们有力也无处使不是?”
宁小凡眯着醉眼,嘴里只吐出了几个字:“这件事你去办,我只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