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宁小凡妙手丹青,复原百余人!
这些人原本只能重伤垂死,但在宁小凡的神医圣手之下,一夜之间便让他们重新投入了战力。
要知道,在北境长城如今的战局之下,百余人,绝对是一股非常可怕的中坚力量!
接下来的几天,宁小凡都很忙。
反正他药渣子有的是,随便来呗。
闲着也是闲着。
他的房间门口大排场龙,担架都已经不够用了,还是有无数的人乘坐着卡车从白虎关、青龙谷和玄武峰等地赶来。
至于其他类似龙门关这种小隘口,更是不计其数的伤者了。
四天时间,宁小凡用大还丹不断补充灵气,昼夜不停如车轮般轮转,共计治愈垂死者六百余人。
加上用他的灵气丹止血续命,重新投入战事者,不下一千五百人!
一时之间,全军将士弹冠相庆,相拥而泣。
龙北岳大摆宴席,为宁小凡庆功。
虽然一同赴宴者寥寥无几,仅有龙北岳、龙青璇和许法渊作陪。
但在北境长城,已经是极高的礼遇了!
打死宁小凡都没有想到,龙北岳请他来赴宴,居然是——
吃!
火!
锅!
本来他以为,龙家二少,从小锦衣玉食的生活长起来的,到了北境长城,怎么着龙啸也不会太委屈自己儿子。
更何况现在还有个女儿一同赶来。
结果去了才知道,火锅就算了,居然还是青菜锅!
连调料都没有那种!
纯粹是蘸点盐巴就吃。
对于天生喜辣,无辣不欢的宁小凡来说,吃火锅没有辣料,简直就是噩梦一样。
还记着高中军训的时候,大家一起到清江市的某空军营地,住的是士兵宿舍,吃的是士兵食堂。
进行为期两个礼拜的军训,名曰磨练心智,迎接高中新生活。
训练苦还是大家都能忍的,但是伙食太差,实在是难以忍受。
这个伙食差,不是说菜色少。
菜色倒是多样,就是有一样。
特么的感觉好像没放盐巴,而且辣的要命,简直跟用辣椒水炒的菜没什么区别!
辣椒吃多了,加上换地方生活水土不服,许多人都上火,便秘。
军训刚两天过去,宁小凡一层楼的兄弟几乎都捂着肚子排队等着茅坑拉屎,厕所里响起诸位难兄难弟此起彼伏的悠扬歌声。
“大河向东流啊,拉不出屎我真难受啊!哎嘿哎嘿真难受,谁他妈放这么多辣椒油啊……”
魔音绕耳,足足唱了两个礼拜。
兄弟们回来之后集体买了泻药灌肠,在厕所里蹲了两天之后,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有种飞升的感觉。
唯独宁小凡这货,别人买泻药,他往寝室里捧老干妈。
后来没办法了,被人集体轰出去,才自己住的一千块廉租房。
唉,都是小爷我的英雄历史啊……
宁小凡到了宴厅的时候,龙北岳等人早已到了。
宁小凡看看手表,他比约定时间还早到了十分钟。
“宁先生,请坐,请上座!”
宁小凡刚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龙北岳却一脸恭敬地走了过来,硬拉着宁小凡坐在上位。
“龙帅何出此言?”
“若非你出手,姐姐恐怕早已罹难!你是我龙家的大恩人,理应如此!”
龙北岳这话言出由心。
可宁小凡却笑笑:“不想着杀我了?”
他早就看出来,这龙北岳集体荣誉感很强。
虽然也看不起龙邪那个纨绔,但被人打废一条腿,就是在抽龙家的脸。
北境长城之下初次见面,他眼中的一抹杀机闪现,别人没有察觉,宁小凡强大的魂力却是感受的真真儿的。
“逍遥先生,请恕我无礼。”
龙北岳愧疚地道:“事情姐姐都已和我解释明白了,是龙邪那畜生横行霸道在先,冲撞了宁大山伯父。你为父报仇,天经地义。我不该有任何非分之想。回到龙家之后,我一定狠狠收拾他!”
“免了。”
宁小凡摆摆手:“大仇已报,再和蝼蚁纠缠,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他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啜了一口,示意龙北岳也落座。
“龙帅,本次战役,伤亡如何?”
“唉,非常惨重。”
一提到这件事,龙北岳刚毅的脸上,便不禁愁云密布。
许法渊接过话茬,也叹了口气道:“我们已向龙首长联络,请求派人增援。预计飞机再有半日怎么也应该过来了。”
宁小凡心里明白,敢来北境长城练兵的绝对不可能是等闲之辈,基本都是要从天南海北的精锐之中抽调。
集结兵力,时间必然会很长。
但军队和武者集结完毕,等飞机空投过来,时间就很快了。
“敌人这次损失如何?”
“密宗四十余人,化境二百余人,内劲武者近千。除了麒麟崖,还有余下四关的战损都算在其中了。”
提到这些,龙北岳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自己损失惨重,但敌人同样也是遗尸无数。
等待龙啸的援兵到来,这边兵源补充,绝对有实力守住长城防线,将蒙人彻底拦截在大漠以北!
“龙帅,先预祝你守关成功。”
宁小凡举起酒杯,遥空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对了,不知伯都那老东西的嘴里挖出什么东西来没有?”
“没有。”
许法渊道:“他的嘴很严,我用了七八种术法,试图撬开他的嘴巴,结果也是徒劳。唉,我在海外游历多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歹人恶徒,都自持铁齿铜牙,最终都败于我手,没想到这老叟竟然这么强悍。”
“他再强悍,终究也是肉体凡胎,还能变成金刚之躯不成?”
宁小凡淡笑一声:“许天师,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下审讯的事宜,随后我出手,绝对会从他的嘴里挖出情报来。”
此言一出,不光许法渊,龙北岳和龙青璇的目光都是诧异地射来。
“怎么,不信?”
宁小凡微微一笑:“我宁逍遥三个字,现在已是明晃晃的金字招牌。我还没那么蠢,自己把事情揽在身上砸招牌。”
众人都默默点头。这话说得倒的确是在理。
“对了,逍遥兄,我一直还没有问,你此行……究竟是为何而来啊?”
龙北岳端着酒杯,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