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照常?”
高忠勇皱着眉,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我们的安检门,配备了最新的X射线扫描仪,金属探测仪,人工检查,还有两只训练有素的警犬!他想怎么通过?”
“这……小凡他不是普通人,应该会有办法的。”郎伟抹了把脑门上的细汗。
伊雪抱着双臂,秀眸紧紧盯着监控画面,宁小凡已然出现在她眼皮底下。
“宁小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过关……”
“汪汪汪!”
安检门前的两条警犬,像是嗅到了什么,狂吠起来。
宁小凡拉着行李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保险箱装进行李箱里,然而挺直腰板,朝安检门大步走去。
安检处的武警,根本也不知道宁小凡的身份,只是例行检查。
行李箱放上运输带,缓缓朝安检门驶去…
高忠勇和上官狂的心,瞬间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宁小凡暴露,高忠勇这一个月来的努力就白费了,上官狂也会损失三十万!
“应该没问题的,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上官狂眯起眼睛。
“小子,等着进去捡肥皂吧,哈哈。”
老狼几乎已经给宁小凡判了死刑,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带货过安检。
然而,奇迹发生了。
“先生,可以了。”
拿着金属探测仪的黑衣警察,对着宁小凡点了点头,就看向下一个乘客。
“谢谢。”
宁小凡露出一个很自然的微笑,提上行李箱,就朝车站内走去。
外面的两波人,全部都傻眼了。
“怎……怎么回事!?”高忠勇站在监控录像屏幕前,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查危仪,检查门,探测仪,警犬……还有人工检查,为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郎伟和伊雪相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中巨大的惊恐!
携带百份迷魂,竟然如此轻易地就通过安检!这……这怎么可能呢?然而事实就发生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郎伟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变得极度复杂起来。
这下,可麻烦了…
“哈哈哈哈!”
“他过了,他真的过了!!”
上官狂离开火车东站后,发出一阵仰天狂笑。
虽然他不知道宁小凡用了什么法子,但能通过,就意味着……老子要发横财了!
天知道,他们每年为了躲避条子的追捕,可谓是绞尽脑汁,甚至不惜成本地进行包装运输。
“狂哥,我……我觉得肯定有问题!”
一旁的老狼,满头大汗道:“要么是他买通了机场武警,要么就是他没把货带进去!”
“你他妈是不是傻?警察能买通,那机器能买通、警犬能买通吗?”
上官狂眼神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至于货,两个小时后就能确定了。”
老狼怒目切齿道:
“狂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信我吗?我估摸着那小子,就是条子派来的卧底,否则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过关?狂哥,他们这是放长线,钓您这条大鱼呢!”
“闭嘴!”
上官狂不耐烦了,眉头紧锁道:“什么年代了,你小子还妒才?一切为人民币服务知不知道?!”
“是……”
老狼不甘心地咬了咬牙。
高铁上。
宁小凡掏出手机,给伊雪打了个电话。
“喂,大胸姐……”
“宁小凡!你你你……你到底……”
“哎,干嘛呀,连话都不会说了?”宁小凡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你们的安检设备没问题。”
“那你怎么过去的!”
伊雪的声音吗,透着一种极致的难以理解。
“这个,保密。不过你放心,除了我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做到。”
宁小凡嘿嘿一笑,意念潜入纳戒内。
装有百份迷魂的保险箱,静静漂浮在黑暗死寂的空间内。
纵然地球科技再高,X光线再牛逼,也不可能探测到异度空间内。
“你就不能告诉我,让我放放心吗!”伊雪赌气般跺了跺小脚。
“告诉你也可以,除非你当我小小小小老婆。”
宁小凡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坏笑道。
伊雪一愣,“小小小小老婆?什么意思?”
“就是我有四个女朋友,你只能排老五啊。”宁小凡理所应当的道,心里顺便算了下。
柳嫣然、楚惜颜、苏若溪、汪婷婷……啊不对,还有个允儿。
大胸姐貌似只能排老六了。
“你……臭流氓!不要脸,渣男!”
伊雪愤恨的骂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小雪,你怎么把电话挂了?”高忠勇瞪着她,不悦道。
“死流氓!我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讲了!”伊雪气的胸闷气短,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小小小小老婆?
什么鬼啊,追本小姐的人多海里去了,白痴才愿意当你五房太太!
哼!
她闷闷不乐的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却全是宁小凡那张带着坏笑的俊朗面庞。
两个小时后。
宁小凡来到鹰潭市。
鹰潭市,也是江南省的重点城市之一,经济贸易十分发达,不过比起清江还是差了一线。
出了火车站后,宁小凡打了辆出租车,一路朝北驶去。
在一家意大利餐厅里,宁小凡见到了接头人,是一位珠光宝气的妩媚贵妇,根据上官狂的指示,宁小凡将货交给了她。
一百份迷魂,每份四千元,加起来就是整整四十万!
暴利!
绝对的暴利!
怪不得这些毒贩如此猖獗,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宁小凡摇了摇头,刚准备转身离去,却被那妩媚贵妇叫住了。
“小哥,有没有空,留下来陪我啊~~~”
贵妇对宁小凡抛了个媚眼,眼中尽是饥渴和寂寞。
她最喜欢的,就是宁小凡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男生,在床上纵马欢愉时,总让她有种返老还童的错觉。
“不……不了,方女士,我晚上还得回去向狂哥交差。”
宁小凡额角渗出豆大的冷汗,一溜烟跑出了餐厅,后方传来贵妇的怒骂声。
“我滴个妈妈,太吓人了。”
宁小凡擦了擦额头。
刚才那老女人,少说也有四五十岁,脸上涂着的胭脂厚成了墙……他可没这么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