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崎佑治想了想道:“万阵图谱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它是华夏上古传下来的宝贝,最早记录起源于商周时代,后来辗转流落到了岸谷君手里,可以说是阵法的鼻祖了。但整个岸谷株式会社怕是也只有岸谷君自己见过。”
野野宫大助撇了撇嘴,正准备再问点关于岸谷株式会社里镇社之宝一类的东西,这边形势却已经发生了改变。
黄泉鬼母似乎失去了耐心,她随随便便地抬起了腿,一股狂风刮过,野野宫大助们几个都被这狂风刮的站立不稳。
而与黄泉鬼母近在咫尺的蓝衣仁兄就更可怜了,整个人都被一股狂风给掀到了天上,扑通一声摔落在地,便一动不动地趴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昏了还是死了。
黄泉鬼母随便一脚解决了大师兄后,突然一个箭步窜上去,一个食指点在了岸谷伊田的眉间,岸谷伊田怔了一怔,整个人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再借给我一点真气。”黄泉鬼母伸出巴掌对着岸谷伊田一张,就见几道金色的光芒被她抽走,而岸谷伊田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了不少。
做完这一切后,黄泉鬼母整个人身前忽然凝起一层极其浓郁的黑色鬼气,裹挟着她刹那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吉崎佑治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半天才缓过劲来,磕磕巴巴地看着野野宫大助俩:“你俩……看,看到没?”
“看到什么?”野野宫大助跟花江夏树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刚才黄泉鬼母的招式……瞬间移动……”
吉崎佑治顿了一顿,喘息的声音都剧烈的打颤,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真是不可思议,她究竟有多强?”
吉崎佑治就这么像个神经病人一样喃喃自语着,喃喃说个不停,而且说的还都是常人根本听不出四五六的东西。
花江夏树不耐烦的摆摆手:“野野宫大助对什么万法还是万阵的没什么兴趣,不过你刚才吓成那样,那个黄泉鬼母究竟是什么人?”
吉崎佑治叹了口气:“这是黄泉鬼母啊,黄泉国的十二鬼神之一!黄泉国又称为死国,里面有十二位初代鬼神,分别执掌一方。这黄泉鬼母就是死神之一,传说当年她就是因为孩子被害,悲愤自杀,怨气冲天化为厉鬼,一路复仇后,成为了鬼神!”
花江夏树听得嗤笑一声:“就靠着一路杀人变成了初代鬼神?而且还是黄泉国最强大的十二人之一?真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留下我们?按照你说的,她都已经是杀人如麻了,还在乎多杀我们几个吗?”
“你们以为她是善良吗?这仅仅是因为她暂时离开了黄泉国,而且分身暂时没有找回来,她现在这样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要是杀了人,很快就会被其他十一位鬼神找到,抓回去。”背后忽然传来一人冷笑道。
野野宫大助们仨不防被吓了个哆嗦,一转身发现居然是岸谷伊田站在身后。
“岸谷君?你,你的法术解开了?”吉崎佑治大着舌头问道。
“黄泉鬼母没打算我囚禁太久,够她吸走我的精元就行了。”岸谷伊田说的也一脸无奈。而且他现在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股疲态。
“岸谷君,这黄泉鬼母怎么会这么厉害?”吉崎佑治浓眉一挑:“一个分身就这么厉害,要是本体,那还了得?而且,这到底是谁把她打散的?莫非是……”
吉崎佑治话未说完已经被岸谷伊田摆摆手打断,岸谷伊田摇摇头肯定地说道:“幽冥的事我们不要瞎猜了,总之这次是鬼门关走了一次。黄泉鬼母杀人如麻,要不是怕被其他十一位鬼神追查到,我们早就凉了。”
岸谷伊田说着已经走到了石台边,野野宫大助三人跟着岸谷伊田一同来到了石台边,可只看一眼,野野宫大助三人便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原本坚固无比,雕刻着层层纹路的石柱,此时却已经被打断了两根,另外两根也各印着一小半的拳印,上面的符咒纹路已经模糊不清了。
野野宫大助回忆起刚才的场景,仅仅是一拳,拳风就能把石柱掀飞,拳劲更是将四根石柱险些全部报废,这等实力……野野宫大助不敢想下去了。
“岸谷君,你说黄泉鬼母会不会卷土重来?她恢复本体实力以后,没准还会过来灭口的。”野野宫大助话刚到嘴边溜出来半截,背后一个声音冷冷地道:“暂时不会。对于她来说,我们既然放了,就没有找回来的必要。那不过是踩死几只蚂蚁。”
野野宫大助回过身去,身后那人,不是刚才被黄泉鬼母反伤的蓝衣仁兄,还能是谁?
此时蓝衣仁兄的情况很不好,半边身子都是漓漓拉拉的鲜血,随着他缓缓向野野宫大助这边走过来,身后已经出现了一条血路。
“嗬!”岸谷伊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地结了个手印,顿时野野宫大助感觉无数道细小的符文向蓝衣仁兄飞去,封住了他的各个出血口。
“多谢……岸谷君。”尽管痛的呲牙咧嘴,蓝衣仁兄仍旧不忘感谢。
岸谷伊田微笑着点点头,看样子他对这个蓝衣仁兄很是欣赏和满意,最起码表面上看来是如此。
“介绍一下,福田英夫,我的副手。”
野野宫大助三人也对着福田英夫点了点头,算是问好了。
岸谷伊田面色凝重了起来:“门口的阵法如今被黄泉鬼母破掉,想必现在应该有些好事者发现这里了。我得快些把破口堵上。”
他说着扫了野野宫大助他们四个野野宫大助、花江夏树、福田英夫、吉崎佑治,道:“福田君先回去养伤吧,吉崎君,你也应该知道职工宿舍在哪,先带着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去吧。我要立刻去找江户川社长汇报这件事。”
岸谷伊田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黄泉鬼母逃到了人间,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