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之前没有武神山的时候,阴阳师界就被内战消耗得垮台了?
不是一样浴火重生!
秦踏天所有给的条件都是锦上添花,唯独能制造灵石的这个条件,是雪中送炭!
如果宁小凡知道这件事,他也许会考虑,跟德川庆喜做一点贸易。
但是他也绝对不会把炼灵石的办法交给德川庆喜。
这无异于是要他跟自己脱钩。
这怎么可能接受?
“那我们没得谈了,送客!”
德川庆喜怒不可遏,这秦踏天是准备死死掐住他,要他接受武神山的统治了。
他根本不可能接受!
“很遗憾,德川将军,我们的合作只能到此终止了。”
“滚,滚滚滚!”德川庆喜暴怒不堪。
“报!将军,大事不好了!”
一个阴阳师忽然冲了进来,惊慌失措地报告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德川庆喜也没有好言语。
“将军,典狱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私放了大批囚犯进入了后园,杀死了守门的所有守门的阴阳师,同时也杀死了所有看护后园的人,又将苦无草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现在所有的囚犯一齐都被放了出来,正在首城大开杀戒!”
什么?!
一时之间,德川庆喜,如五雷轰顶一般!
“宁逍遥,那宁逍遥呢!”他吼道。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也被放了,因为典狱长一出来,他的手下便将幕府监狱夷为平地,所有的看守也随着囚犯一齐出发了,在整个首城大开杀戒!现在城内的武士和阴阳师已经自发组织起来了,但是他们战斗力太强,顶不住啊!”
“将军,您还是赶快下个命令,已经有数个阴阳宗师死在他们手里了!”
情势危急,一旁的武护法缓缓站起身,微笑着道:
“德川将军,您看,这就是所谓的突发情况,谁也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就到了,这次是直插阴阳师界的心脏。您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宁逍遥逃跑,我们的合作已断。您只能考虑一下,第二条路了。”
第二条路,归顺武神山,这是在把宁逍遥交给武神山的基础之上,更大的一次交易,而且不受宁逍遥影响。
事已至此,德川庆喜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吼道:“只要你能帮我稳定这次内乱,抓回宁逍遥,处决典狱长,我可以答应!但是,灵石和神草的贸易,每年要翻三倍,价格不变!”
“没问题!”这个条件本身就是在武神山的接受范围之内。武神山有多大的面积,整个隐界包括天荒大陆,神草和灵石能开采的简直不要太多。
说句实话,每年贸易给阴阳师界哪怕提高十倍,对于整个武神山控制下的产能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如果说之前,德川庆喜还有最后的倔强,那么现在,他整个后园被烧毁,也就导致了整个苦无草断掉,他就是靠着这东西的精华续命,现在一把火给绝了根了,他上哪去续命去?
这个时候,武神山就是惟一的希望了!
他就算是吃屎,也得硬着头皮咽下去!
来日方长。
反正现在,武神山也没明确说要如何如何,到时候他还是阴阳师界之主,先当孙子再当爷爷,这道理他一清二楚。
整个事情,还大有回旋之余地。
先把眼下的局势稳定下来再说!
现在正是年终岁尾,各地大名和阴阳宗师都要进首城来向他朝贡,现在如此大量被杀,阴阳师界岂不是直接战斗力暴跌?
当下,德川庆喜与武护法联手,迅速组织起人,开始对叛乱的看守和那些囚犯实施反击。囚犯可完全没什么顾忌,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说不得日后还要去被喂噬元虫,现在就算被一掌劈死也是白赚,还能带几个人一起上路,他何乐而不为?
首城内一片混战的时候,宁小凡却带着梦伯,悄然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打开了一幅画轴。
这幅画轴,是他从三界淘宝店买来的洞宾游园图。
吕洞宾的仙画一丝精魄所化。
在仙界,那是绝对的垃圾的一批。
但是在凡界,那就是无上的至宝。
可以在任意开拓空间。
吕洞宾的仙画,算得上是画什么什么像了,宁小凡在跟淘宝卖家定制的时候,特意的把隐界某地的山水画了出来,要卖家定制画出来。
这样,他打开画轴,里面就是隐界那处的山水。
他跟梦伯一跃进入画里,就是直接穿越了空间,到达了那处。
方便极了。
比远古罗生门,还要方便的太多。
只不过,这种东西消耗极大,对于人魂力和体力也是一个考验,一般人经受不住穿越空间的重压,可能直接死在画里。宁小凡也只是拿来作为极端时候使用,根本无法多用。
他在走之前,把附身在典狱长体内的灵魂拿了回来。
刚才还一身凌厉的典狱长,忽然跟抽了魂似的,瘫软在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就是一片血光!
无数人在火光下翻滚哀嚎。
他站起身,抓住一个看守,一拳打过!
看守直接倒在地上。
典狱长吼道:“你们疯了,你们在干什么!”
看守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典狱长,您这是什么话,不是您要我们做这些的么?!”
“什,什么?!”
典狱长颤抖着身体,不敢置信:“我,我都要你们做什么了?!”
“典狱长,您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您要我们烧了幕府监狱,进攻后园,杀光后园内所有侍奉苦无草的仆人,一把火将后园烧成灰烬,随后释放所有犯人,在首城内展开屠杀……这不都是您要我们做的么!”
“这,这?!”
典狱长简直像遇到了晴天霹雳一般。
整个人,都傻了!
此时,大批阴阳师展开了反击,从四面八方围攻而来。
很快,把这些看守包围在了一起。
德川庆喜,杀气腾腾。
身边站着武护法,更是目光带着不屑之意。
他们,很快将典狱长包围了起来。
“将军,将军,我不是有意的,您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