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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墓旁的相思 > 第二十四章 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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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散发着甜蜜气息的蜂蜜,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

接着,她熟练地舀起两勺蜂蜜,轻轻地放入一杯开水中,然后轻轻搅拌均匀。

随着勺子的搅动,蜂蜜逐渐融入水中,散发出诱人的香甜味道。

完成搅拌后,她又用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嘴轻缓地吹着开水,仿佛要让每一丝热气都消散开来。

她专注地注视着水面,不时地伸出手指试探水温,确保温度适宜。

当她感觉水不再烫手时,才满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她将目光转向了躺在病床上的荷花,眼中满是关切和温柔。

她小心地端起杯子,将它凑到荷花的唇边,然后一勺一勺地将蜂蜜水慢慢地送入荷花的口中。

她的动作十分细致,生怕有一滴水溅出来。

在喂食的过程中,她始终保持着耐心和细心,不断地吹拂着荷花的嘴唇,帮助她更好地咽下蜂蜜水。

她的眼神充满了关爱,仿佛整个世界只有荷花一个人存在。

就这样,她一勺一勺地将整杯蜂蜜水全部喂给了荷花,直到最后一滴糖水被送入荷花的口中。

然后,她轻轻地放下了杯子,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后用她的花手帕给荷花擦了攃嘴说:

“你给我听好了,糖水你也喝了,我们也该谈谈我们的正事了,你喝了我的糖开水,你就不要装了,你得马上给我好端端的站起来,而且要还我一个健健康康的荷花,对吗?”

这时江松见荷花的嘴唇动了一下。

可这人却不管那么多继续说:

“对于我来说,你装得再好也没用,我一向就不买这个账,你是知道我的,你认为我就会原谅你是吗?在我这里从来没有”原谅“二字?”

“谁又需要你原谅了,你也看看我是谁?”荷花说。

“喝我的蜂蜜水是有代价的,是不能白喝的,我交代的事你得给我尽快安排哦!不然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你挖起来给我完全好。“此人还在唠叨。

江松的心里感到如此之凉,本来安道理荷花醒过来了,江松该高兴才是,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心里越来越感到这姑娘很讨厌,哪有这样的人,太绝情了吧!还是什么好朋友?有这样对待病人的吗?

完全不顾全别人的感受,完全不是来看病人,而且是来火上加油的,是把病人往火坑里推的,就是没病也要被她气出病来。

你的东西又不是病人要的,是你自己给的,而且病人一点不知道,这人完全是一个疯子,正准备离开病房,懒得听她说疯话。

只听到荷花说:

“是啊!你说得也对,接人的手软,吃人的口软,谁又叫我吃了人的东西呢?”荷花说。

“你知道就好,我的东西是不能白吃的。”来人说。

“居然敢吃她的东西,就不怕她来敲竹杠啊!就不怕他秋后算总账?谁的胆子有这么大?你说谁又有这么不要脸的么?自己给别人的东西,还要敲人家的竹杠?你一道道说说谁比谁赖?”荷花说。

“好啊!敢变着法子骂我是吗?”

“我现在没办法了,东西虽是你自己喂我的,但确实我也吃了,骂了也收回不了,怎么办?”荷花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醒就好,就好好的给我快些养足精神,我们得往前走啊?”

“你刚才不是我装吧?怎么了,现在不说了,我演技也的确有点差劲,居然一只三脚猫都可以识破了,那还能去骗其他人吗?你说我这戏还可以演下去吗?你说我还可以在江湖上混吗?还可以再骗人家的蜂蜜水喝吧?”荷花说。

“你还在变着骂人,是不是骂人骂成瘾了?”来人说。

“没有,没有,是的,我喝了你的糖水,理应要付代价,这不是给你准备的价格吗?我这价格低得我都不想干哦!我可要赖账的。”荷花继续说。

江松这一下“朴”一口大笑起来,笑得如同小孩般那么天真,那么灿烂。

“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来人说。

本来也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的又退了回来了,心中的那股恶气也随之消失了。

见荷花这个样子居然说出这样的一大堆笑死人的话来,我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江松瞟了瞟荷花,又瞟了一眼床边的这个姑娘,虽说话旁人听起来有点不是滋味。

但是这两个女孩并不在意这些,她们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虽然说话有些尖锐和刻薄,但实际上却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互相关爱着对方。

这种表达方式可能对于一般人来说难以理解,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能体现出她们之间深厚的感情。

这样的交流方式并非人人都能接受,唯有当两颗心真正融合在一起时,才会有如此独特而又真挚的情感表达。

不是么?她们就是一对亲密无间、热恋的情侣,相互有争吵,争吵中含有爱,彼此都是把爱注入心坎,把内心填得满满的,完全不留一点缝隙,她们之间的交流也只有她们自己才懂得。

完全不是漂浮在水的表面敷衍的物漂,看来是我错怪了眼前的这位姑娘,她们彼此的心灵才是相通的,也是纯洁的的,不然荷花晕睡了这么久都没醒。

这姑娘短短的几句话,荷花就从那沉睡的昏迷中醒了,而且醒得那么自然,又是那么可爱,又显得那么天真,宛如秋天的红高粱一般那么可爱,一点也看不出有病的样子。

江松越想越觉得眼前的这姑娘十分的可爱,他看着她认真地擦拭的时候的轻微小心的动作,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敬佩之情。

这个女孩不仅勇敢无畏,而且还非常善良和体贴。

与那些整天口是心非、只把关心挂在嘴边却从不付诸行动的人相比,她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他们总是喜欢说些甜言蜜语,但实际上却什么都不做;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则是真心实意地为他人着想,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帮助别人。

这种真诚和善良让江松深受感动,他对这个女孩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这时这姑娘又开始说了:

“荷花,你说你这个人吗?怎么说你好呢?”

“我又怎么了?”荷花说。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好话还是坏话?”来人说。

“怎么了,我又惹你了,真话怎样?假话怎样?坏话又怎样?”荷花回答说

“真话吗?你好像认为世界上的人都只有你才遇到过困难一样,其余的人都是一帆风顺,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这姑娘说。

“我说过别人都是一帆风顺吗?”荷花说。

“话你倒没说,是我说的,可你的行为和方式告诉了世人。”这姑娘说。

“是吗?看来我的做法是有些问题咯?”荷花觉得黄丽娟说的有些道理。

“是人就要遇到许许多多的困难,所谓困难又不是你一个人才遇上,只是大小而也,多与少的问题,而且困难跟人的奋斗要么成比例的,要么成反比,要么成正比,正比例是你经历的困难越大越多,相应的成功的果实就越大。”黄丽娟说。

“这是什么鬼话?真的吗?”

“反比呢?你是知道的,要么就是收获甚微,或者一无所获,有可能搭上自己,这是真话。”黄丽娟说。

“这是真话吗?我听不出是真话,倒像是让人放弃与困难作斗争……”荷花说。

“那你就继续抽吧?抽到把自己都搭进去了为止!这样你不觉得你搭进去了,王忠于的父亲的病就医不了,这就是真话,也是实话。”黄丽娟说。

荷花盯着黄丽娟说:

“你说我怎么办?”

“马上起来哦,在这些困难中,有的困难是可以凭个人的努力可以解决的;有的困难要集聚群体才能来解决的;也有的困难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更有的困难要绕道而行。”黄丽娟说。

“说得特对!”江松在旁听了,不由得赞了句。

这姑娘把他看了一眼,准备继续说。

“对什么对?饱汉不知饿汉饥!都是一些片面的东西,不切实际的!你是不知道没钱的处境?”荷花说。

“你说,假若这次真的死了?你面前的所有困难就没有了?这是不是真话?这些困难不因你的死而消失,照样存在,你说是吗?”黄丽娟反问道。

“我只是想缓和一下状况,我也没有想结果,更没想到会晕倒。”荷花说。

“是吗?还好,只是晕倒了,如果你继续再这样,也许就不会给你活的机会,坏话呢?就是放弃,不要管,放之任之,反正是这个样子?反正自己也努力了!”黄丽娟说。

这姑娘看了看荷花,又让江松弄杯水来,让荷花喝杯水后。

继续说:

“我们不管解决怎样的困难?其首先的先决条件就是要保存自己,自己都没有了,何谈解决困难之事,所有的困难都要以自我存在为前提、自我为中心,这是更多的真话,救人也是在自己活着的情况下才能救人。”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呢?”荷花问。

“找人借啊?找人借不行了,就是跪在这县城的大街上讨啊?总该可以吗?以保存自己,也才能想办法啊?总有人要给点吧?”

这姑娘也不管那么多,只管自己说自己的。

“说真的,我不知你在抽血的那一刻想过没有?清醒过没有?这不是用卖血就能解决的,即使你把血卖完了都无济于事,又何必要这做呢?”

“没想过,只想解决一点是一点,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啊,借是不可能的,因为所有能借都还欠下他们的,至于讨这事,压根就没这样想过?”荷花说。

“那你假若这样起不来,消失了,其结果你想想是怎样?你比我还清楚。”

荷花望了一眼黄丽娟,低头不说了。

“可能借的,都欠他们的都还没还啊?”

“即使借他们的没有还,他们更应该借了,而且就是问也没着落了,还不如借点给你,让你好好的活着,还有个讨还的地方,如果是我,我就继续借给你,只有你活着,这笔账才存在,也许还有发达的时候,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黄丽娟说。

“这是哪门子道理?”荷花说。

姑娘看了一眼荷花又说:

“你不管它是那门子道理?人们时常说:‘落到穷人手,就要等穷人有’,表面看,这似乎不近人情,有点玩赖,事实却真是这样。”黄丽娟说。

“话虽如此,我不赞同这样。”

“我实话告诉你,不是说抽血救人不可取,是看情况而定,比如就拿你这次卖血的这一做法,我就不赞成,因为搭进自己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它是卖血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就放着老人不管了?”荷花说。

“也不是,也是,这时候需要我们保持头脑清醒,冷静,认真的思考,所作的结果,收获。”

“就是吗?我们说的话,你可以不听,她说的话你总该听吗?”江松在旁边说。

这姑娘看了一下眼荷花,又看了一眼江松,继续说:

“你这样的做法,很容易人也没救成,还白搭进自己的命,这值吗?这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当然能靠卖一点血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也是可取的。”

“是吗?是有点不明智?”

“不是有点,而是一点也不明智,多大的数目,这是卖血那几个钱能行的吗?真是猪脑子。”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父母亲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我那次把了你的脉,怎么的不对劲,原来是这样的,刚才这姑娘说得特对,问题的关键是这做法解决不了问题。”荷花的父亲说。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在其遇到困难时,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面对困难采取相应的、较好的措施,你听清楚不要胡来,在清醒大脑下,作出正确的判断下,根据自身的情况下,是需要那一方面的支持,帮助。”这姑娘说个不停。

“是啊!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父亲附和着。

荷花要坐起来,被姑娘按住:

“不要动,就这样躺着听。”这姑娘说。

“有了困难自己不能作出判断时,找几个人商议商议,不能一个人承受,当然个人能力可以承担,我们也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也不赞成那种什么事都去找别人,芝麻那么一点都拿不出主意的人。”这姑娘也努力的克制自己说。

“对,你得给我好好的把她唠叨唠叨,不然老是这样是不行的,你是……”

“叔叔,阿姨,我是荷花的同学黄丽娟。”

“我知道了,河家沟的是吗?小时候荷花经常提起你。”荷花的父亲说。

“是你!谢谢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荷花的母亲说。

“阿姨,回来有些时日了。”黄丽娟说。

“就拿你这次来说,你解决问题了吗?那么大的一笔费用,就我们几个人,或者再加上几个人都把血卖完了恐怕也无济于事吧!”荷花母亲也有些责怪的口气说。

“在这种情况下,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的,古言不是说得好‘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这时就必须需要群体的援助或者社会援助,要不然设那么多的机构干嘛?既然设置了这样的机构就有他职能,你说是吗?“这姑娘反问说。

“你以为这机构给我一个人开的哦,前次才捐了那么多,这次又这样?”

“不管怎样,都要在范围内。”黄丽娟说。

江松怎么也想不到这姑娘竟然有如此巧言善辩之才,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他原本冰冷的心瞬间被点燃,仿佛置身于暖阳之下。

然而,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与刚才进来时判若两人。

之前的那个姑娘简直就是个凶狠的母夜叉,令人望而生畏;而现在站在面前的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神,让人无法抗拒。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江松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时的她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一样,既有着胸怀宽广、心思缜密且不拖泥带水的母爱,分析问题时也是条理清晰。

这个姑娘让江松捉摸不透,仿佛她的情绪如天气一般变幻无常,时而狂风暴雨,如潮水般冲毁房屋和淹没庄稼,时而又风平浪静,微风轻轻吹拂着水面。

这种复杂而多变的性格使得江松对她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人,因为她的行为常常让人感到困惑和不安。

然而,正是这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江松,让他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位神秘的姑娘。

或许,只有通过与她更多的接触,才能真正理解她内心世界的复杂性和独特之处。

这姑娘的来历江松实在是猜不到,刚刚都还在猜测,原来是荷花的同桌,难怪啊!

江松从小就离开了家乡到县城里上学,很少回大山,黄丽娟又很小就离开大山,一直没机会回到家乡,虽大家都是大山人,也没人提起过,因而彼此就更谈不上印象了。

黄丽娟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大山,和母亲一起前往外地工作的父亲那里。

由于两人的成长轨迹不同,他们之间的来往也就没了。

又未见大山的人们提及黄丽娟这个名字,所以江松对她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另一方面,黄丽娟的个性受到了她父亲的影响。

她的父亲曾是一名军人,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严格的纪律要求。

这种军人的风度深深地烙印在了黄丽娟的性格中,使得她具有独立自主、坚韧不拔的个性。

同时,她多年来一直也是从事军旅生涯,与部队的生活作风紧密相连。

这种环境培养了她严谨、果断的品质,让她成为一个不轻易妥协的人。

而且黄丽娟在部队上表现也不错的,样样优秀,不是特殊情况,部队是不让她退伍的。

但她必定还是女性,既然是女性,她就有温柔的一面,也就不会缺母亲的温柔,这种温柔是骨子里的,装也装不出来,就跟小孩做错事一样,母亲都选择原谅。

这时荷花把江松叫了过去说:

“看来今天日子特别好,我本想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抽时间让你们认识,现在既然大家都见面了,也就不妨大家先认识。”

“她就老家是河家沟的,很早就跟父亲到部队上去,叫黄丽娟,我的同学,刚随父亲从部队回来,其它就不用说了,慢慢的你们都会了解的,反正老家都是不远的,也算是乡邻吗?”荷花指着黄丽娟说。

“姐,我知道了,难怪没有人提起过。”江松说。

“黄丽娟,你得给我好好的培养支持江松,他有很多我们都想不到的想法和独特的见解。”

“这是你的事,怎么推到我这儿了?”黄丽娟说。

“他头脑灵活,只是刚初中毕业,一时没找到事干,不妨有时间听他说说,我认为他有些建议是很好的,大家可以一起讨论讨论。”荷花指着江松说。

“哪里,你就这么夸我,我哪有什么见解,都是些瞎胡扯,你不要听她瞎说!”江松说。

“不,不是夸你,这是事实,也是实话,说实际的你也到了该展现自己的时候了。”荷花说。

“我有什么需要展示的?”江松说。

“有人说过,过份的谦虚等于骄傲,都不是外人,不要那种虚伪的语言。”荷花说。

“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江松说。

这时病房走进来两个人,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同时说:

“有什么好事,就没有我们的份咯?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哦?人家在商量大事哦?”

“没什么大事,大家在开开玩笑而已,你们不也来得正好吧?”荷花说。

“什么好事?有必要藏着掖着吧?”祝总工开玩的说。

“你们不忙啊!老是往这里跑不行哦!”荷花说。

“这就有些不对了?说的什么话,老是往这里跑,这话听起有些那话哦?你还说呢?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你究竟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杨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