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他爸就是牛,看谁不顺眼拉出去就拉出去,他长大了也要做和爸爸一样的人。
想到这儿他又叹了口气,那几个跟班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要怎么才能让那几个家伙重新心甘情愿的当自己的跟屁虫呢?
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孟立夏两口子此时也在聊,只不过两人之间的气压有些低。
“就你这个死样子活该你穷一辈子。
人家住院了用得着你巴巴的把家里的钱全拿出来,现在好了,我想给孩子做身厚点的棉衣都拿不出钱来,这下你高兴了?”
孟立夏闷声不响的吧嗒两口烟,早知道今年会下这么一场大雪,打死他他也要把钱死死的攥在自己的手里。
兄弟再亲也亲不过自己的孩子,几个孩子每放学回来冻得都不出话来,他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的。
“行了,再过几学校就放寒假了,到时候就不用往外跑,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冻坏了。
老二生病我这个当亲哥的要是不表示一下还不得让村里人讲究死?”
孟立夏的老婆立刻怒了,“那你几个孩子每被冻成三孙子样了,你的好二弟有没有管管你?
你是不是非要看着孩子冻出病来你才开心?”
孟立夏皱眉:“好了好了,等晚上我和咱娘,先从她手里借点钱,争取给三个孩子一人做一身新棉衣,大不了过年挣钱了再还她就行了。”
女人其实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可是想想硬是把那些话咽了回来。
现在什么都没用的,还是等晚上他真的把钱借回来再吧?^
凭什么老二家的治病婆婆就把私房钱拿出来,到了他们大房给孙子添两件衣服还要还?
她到要看看,到时候她不还钱婆婆能把她怎么着?
哎,明明中午大灶烧过火,屋子里还点着火盆的,怎么盖着被子还会这么冷?
这场雪,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比她着急的还有县委的白晏。
今年北省五个县都受了雪灾的影响,房屋被压塌的,人被冻伤冻死的,光是他这一个县,报上来的已经超过六十多起。
虽然他已经命令下面的人组织有效的救援防预措施,可是救援物资紧缺,缺粮少棉,他们能做的真的不多。
更让龋心的是,这场雪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次日一早,孟得寿吃过早饭便回了老宅,伙子经过这些的锻炼,身体明显健壮不少,往年到了冬他即使早早把大棉袄大棉裤捂上身,也会经常感冒。
可是今年冬却一次也没有生过病,而且他似乎根本没感觉到气的寒冷。
前几三嫂又给他增加了几项训练项目,孟得寿只觉得自己的时间都不够用,回家后直接钻进自己的屋子开始锻炼。
他走后,冷媚儿收拾完厨房后便坐在书桌边开始检查金宝的作业。
这孩子是真的聪明,按照冷媚儿教的知识,他现在已经学完了一年级的知识,而且冷媚儿偶尔教他的英语单词他也能记得清清楚楚,真的是学的很用心了。
“三婶给你的那瓶药你有没有按时吃?”
“我都有按着三婶的吩咐好好吃的,而且自从开始吃了那个药后,我总感觉背书的速度比前快多了,它好像能提高我的记忆力。”
冷媚儿满意的点了下头,那药丸是在她得到凤佩空间后,亲手从空间里的山上采的药材炼出来的开发大脑的药丸。
不过可能是空间中的灵气太强,药材的药力足,以至于炼出来的药丸效果好像太好零,竟然这么快就让金宝的记忆力有了明显的改善。
“嗯,你继续吃,吃完了再找三婶要,三婶手里可是还有一大桶呢。”
金宝的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就是三婶能把药丸用桶装。
三婶口中的一大桶他是看到过的,那是真的一大桶啊,照他这一两粒的消耗量,就算他活到八十岁估计也吃不完!
“三婶这个药这么好用,我真的不能给妹妹也吃一点吗?”
冷媚儿道:“可以呀,你只要能让她守口如瓶谁也不和谁就可以了。”
金宝不由的抿了抿唇,香香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一涉及到要保密的事情就要离她远远的,要不然她非把事情全出去不可。
想待在三婶身边,多嘴的人是绝对站不住脚的!
看出他眼中的意思,冷媚儿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傻瓜,怕她出去你可以不让她知道实情啊,想个办法哄着她吃不就行了吗?
不过这个办法可要金宝你自己想了!”
金宝顿时眼睛亮了一下,他可真够笨的,这么点事还要三婶提醒才能想明白,哄妹妹吃颗药还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吗?
“三婶,那您把药再给我一瓶吧,我肯定能让香香乖乖把药吃聊。”
冷媚儿二话不又在身上摸出一瓶药丸来,这东西多了就不值钱,她是给的毫不犹豫,却不知这药要是放在外面绝对能让那些医学大佬惊掉一地的下巴。
这些药她一做出来便让系统帮她检测过了,评分高达82分,对大脑的开发使用有极佳的效果,而且绝对无毒副作用。
要不然冷媚儿也不会放心拿出来给金宝用了。
不过这药唯一的缺点就是只适合十八岁以下人士服用,而且,岁数越使用效果越好。
现在冷媚儿也只给了金宝和孟得寿一人一瓶,不过很明显,金宝服用后的效果要比孟得寿明显一些。
“行了,你好好学习吧,把手套戴好别冻着,我去趟老宅,给那边送些粮食过去,省得你奶奶舍不得给你们做好吃的。”
冷媚儿也会打听一下老宅的伙食,原来还会一蒸一顿窝窝头的,现在三餐变两餐不,就连窝窝头也变成了两才蒸一回。
要不是有她偶尔送些吃的过去,老宅的伙食真的可以是直线下降。
金宝乖乖应下,掏出本子便自顾自的开始写字。
冷媚儿今带过去的东西有些多,除了粮食外,还有给香香做的一套新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