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悟空被带走。
没了手机,没得乐子玩的楚佑宁并没有急着回去。
好不容易当了一次好人,教育了一下禹国的花骨朵们,自然要去各家各户凑个热闹。
这一凑热闹,楚佑宁成功又见到了不少奇观。
什么鸡毛掸子混合双打,什么老子皮鞭抽老娘一旁哭,什么吊树上一通抽……
总结下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楚佑宁最后一趟去的是安宁侯那里。
那场面……到底有多震惊呢?
安宁侯的院子里有座楼,那楼很特别,有十二生肖对应的十二道门,每个门口都有一位姑娘,每个姑娘手头都拿着一把各不相同的武器。
而楼内……
楼内关着那位少年和八条恶犬,少年被恶犬追着到处乱窜哭爹喊娘,场面简直不要太美观。
楚佑宁津津有味的看完这出大戏,才百无聊赖的回了宫。
晚些时候。
楚佑宁连续打了好些个喷嚏,显然是被不少人私底下给问候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知道帝后头疼该怎么教育小悟空,楚佑宁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条送给了楚文宗。
于是。
今日参与斗鸡的少男少女们,晚些时候都被掐着点,饿着肚子请进了宫。
所有人被关进一座控制的大殿里,每人手头都被发了二十枚木牌,楚文宗派了一位高手去给他们摇骰子压令牌比大小。
每损失一枚令牌,就要手上挨一板子,令牌输光的,按照顺序,要被关在冷宫住不同时长,家中位高权重的长辈停职一月到一日不等。
最后手头令牌最多者,不用晒月亮,也不追长辈的责。
这么馊的主意,楚佑宁自然是要看戏的。
当她去看戏的时候,就见宫殿的屋顶上有不少眼熟的同伴。
帝后在看到楚佑宁后,楚文宗毫不犹豫冲自家媳妇儿开口:“现在正主都来看热闹了,安儿你该信这么损的主意不是朕出的了吧?”
崔昭安扭头看着楚佑宁笑了笑,随即语气淡淡:“陛下,你是兄长,怎的还给自家妹妹泼脏水,瑜儿那样乖巧的孩子,你莫要伤了她的心才是。”
“……”
楚文宗气噎。
也怪那丫头狡猾的很,纸条给他看过之后,还让人带走了,都不给他留证据!!!
还好。
楚佑宁是给力的。
听到下方噼里啪啦好几个人打了板子,她嘿嘿笑了起来。
【呀,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等这些个花骨朵们改日被放出来,应该这辈子都不想再赌了吧?】
【唉,我也太善良了,甘愿做这禹国的一枚小小螺丝钉。】
楚文宗虽然不懂自家妹子为何将那些娃比喻成花骨朵,也不懂螺丝钉是啥,但他知道自家老妹儿在自夸。
不过这也不重要,他看着崔昭安继续笑着道:“安儿,这下你信了吧?”
哪料崔昭安把双标玩的明明白白:
“你看看瑜儿多懂事,才当了几天的长公主,享受没享受几天,天天都在想办法帮你,你这一天到晚都想着处理这处理那的,怎么就没想过矫正矫正这些孩子们的思想?”
“……”
楚文宗当场表演了个笑容消失术。
就是说。
明明人是他娶的,怎么心就偏到楚佑宁那里完全找不着边了呢?
因为楚佑宁在街道整治了一众少男少女的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因而这来看戏的人,还有闻讯推脱好些事物的楚闻璟,以及闲来无事也想看戏的谢辞宴和楚澜歌。
几个人各看各的,心底对楚佑宁,也都又多了一层更深刻的认识。
楚佑宁看戏打发时间时,还贴心的给每个人分了一包瓜子。
这游戏一开始玩的时候,大家状态也还算好,越玩到后面,挨打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边哭边玩的模样,让殿内气氛一点点变得伤感起来。
“都一张一张的赌,你赢一次我赢一次,玩个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玩完,能不能一次性多投几张搞大点?”
玩到后来。
安宁侯世子在挨了七八板子后,毫不犹豫出了声。
于是,接下来大家赌的大了些。
但最多的也就一次压五枚令牌,也不敢再多压。
愣是如此,这游戏玩玩停停,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依旧没有一个倒霉蛋率先输完令牌被放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
看戏的吃瓜群众们一个个散去。
大殿内的游戏依旧在继续。
系统在看了这场游戏以后,忍不住缩了缩自己不存在的脖子。
[宿主,您……太厉害了。]
简直损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