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抓住温宴辞的手,无力的吻着他的唇,一遍一遍的呢喃,“可以了。”
温宴辞:“可是这不是小浅要求的吗。”
温浅低低啜泣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要坏了。”
温宴辞冷哼一声,将温浅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期间还有一个不听话的跑出来了。
温浅心一惊,急忙忍痛放进去。
随即乖巧的仰头道:“我的宿主可以不走了吗。”
温宴辞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浅,满是珍珠的脸庞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答复。
他挂起淡淡的弧度,冷冷道:“有违天意。”
说罢他转身就走,衣角却被死死攥着。
温浅带着哭腔颤抖着问道:“你不是答应了吗,我都吃了好多了。”
温宴辞轻轻一按,立马有四五个跑出来,他平淡道:“我没有答应你。而且你说的并没有做到,茶几上还有呢。”
温浅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看了一眼茶几,随即手忙脚乱的将其吃完,尽管还有很多跌落在地上。
小声问道:“现在可以了吗。”
温宴辞有些愠怒的看着温浅,o里还可以看到一些葡萄。
粗暴的掐住温浅的下颚,沉声质问,“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人,不惜这样作贱自己。”
温浅微微摇头,纠正,“只是想让宿主幸福。”
“温浅。”温宴辞怒声呵斥。
“我.....”温浅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温宴辞大声呵斥,“江余,你就那么想要帮助他这样轻贱自己。”
温浅整个人怔住了,大脑在这一刻宕机,本就发白的唇色此刻更加苍白。
他错愕的看着温宴辞摔门而去的背影,一个人无措的在沙发上。
散落在地的葡萄。
凌乱的沙发。
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在昭示刚刚发生的暧昧。
可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温宴辞好像真的生气了,而且气的很严重。
温浅仿若提线木偶一般从沙发上起身去浴室。
将那些吃下去的葡萄全部吐了出来。
被热水朦胧住的镜子,温浅看不真切他自己的样子,就像看不真切他的人生。
江余。
他没被温宴辞捡到前的名字。
江余江余,是个多余的人啊。
要不然怎么会流落街头呢。
他啊,是多余的余。
他啊,以为被温宴辞捡到之后就不会有人提起这不堪的过往。
可是,现在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难道就是破窗效应吗。
突然之间好可悲啊。
他看着浸满水的脸庞,一时之间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什么了。
他承认这次是他无理取闹了。
他是真的想帮他的宿主啊。
楚瑜,他的“yu”啊,是怀瑾握瑜兮,穷不知所示的“瑜。”不是多余的余。
他愿意这么费尽心思帮楚瑜其中一小部分的原因在这。
可是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他不能帮到他。
..........
楚瑜和小言懿坐上文朔的车在离顾怀瑾公司一个十字路灯的地方发生了意外。
在车子刚刚起步的时候,对面突然冲出一辆白色面包车直直的朝着他们的车撞过去。
楚瑜所乘坐的车被直直的撞飞出去,车在空中转了一圈而后侧翻在地。
右侧的车身被撞击的凹下去。
车内的三人昏昏的晕了过去。
楚瑜在车子失去意识之前感受到了极大的拉扯,他的魂体好似被剥离了。
........
浓烟四起的十字路口,消防车,救护车,警车通通都来了。
现场被围起,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