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薛渟,我现在懵的一批。
我们打完二楼的丧尸后打算休息一下,但我觉得主要还是因为黎治还要想话术,拉拢人入伙的话术。
因为那个人看起来很强而且还有头脑,不一定会想跟我们这么多人组队。
想到这我也有点犯愁,刚积攒出的睡意也消失全无了。
要不然就像当初拉宋命入伙的时候那样来一个梅开二度?
可这也只是在那个人还在食堂的假设下的想法,如果那个人不在这呢?或者说他其实有自己的同伴呢?
然后我就看见孔常走到黎治旁边好像要说什么。
“黎治,我们一定要去找那个人吗?如果那个人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呢?或者是说他其实不在这呢,那我们又该怎么办?”
孔常你真是我的嘴替!
“如果那个人在这里的话我还是有些把握能说服他的,而且就算是没有他我们应该也可以应对接下来的问题。”
黎治拍拍孔常的肩膀。
“我们一路走来虽危险重重九死一生,也失去了不少伙伴,但我们的脚步不能停下,现在外面肯定已经大乱了,等救援更不可靠,我们只能继续前进。”
他说的是对的,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出了食堂之后的路只会更难走,虽然我不想说一些丧气话,但我觉得这段路上可能还会失去一些伙伴,有可能我自己也会命丧于此。
“唉。”
我不禁叹气。
“怎么了渟渟,怎么突然叹气了。”
白宝香走过来坐到我身边问我。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之前大家在一起上学学习玩耍的时光,有些感慨。”
“是啊,之前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就想着每天怎么学习或者是中午去食堂吃点什么,老师作业能不能留少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现在。”
我看着她也低头叹气。
“现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想法可能都会使我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真的太累了,我总是会想着要不然就放弃思考吧,不如就变成它们那个样子,这样就不用每天都活的胆战心惊了。”
也许每个人都像她一样产生过这种念头,但活着就是最大的诱惑,只要自己还作为人活着一天,那我就没办法放弃思考放弃自己。
“你这是什么想法,打不过就加入?”
“哈哈哈哈,但要是加入它们的条件是让自己变丑,那我还是苟活吧。”
“哈哈哈哈——”
跟白宝香插科打诨聊了一会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黎治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开口: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我们继续上楼吧,看看那个人在不在。”
检查完自己的全部装备后我们向三楼进军。
我平时吃饭一直都在一楼或者是二楼,因为三楼是给学校的富家子弟准备的吃饭地点,我只听说三楼都是什么美味佳肴山珍海味,一听就知道不便宜,没想到我这种穷鬼进这层的方式居然是因为丧尸。
也不知道算不算托了丧尸的福。
三楼果然跟一二楼就是不一样,刚上去我就被这富丽堂皇的装潢给闪到眼了。
“我靠,原来付尔岱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这么豪华!”
祖安任也像我一样被闪住眼睛了。
付尔岱是我们班级里的大户,他父母是做房地产的,他可是妥妥的富二代,平时总说自己在食堂三楼有什么吃的。
不过这次行动他选择了留班。
三楼不像是一二楼那样一览无余,这层有各个可以单独吃饭的包间,也许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这其中的某一间里。
“大家都小心点,一定要一起行动。”
黎治举起刀率先去开距离最近的那扇门。
吱嘎——
开门时零件运动的声音在我们现在十分安静的场合下听起来是那么震耳欲聋。
“呼,安全。”
房间里空空如也,并没有可以让我们带走的东西,于是我们继续开下一个房间门。
“楼上这么多房间我们要这样一个一个开吗?能不能分头行动啊?”
我们一起行动了确实是会花费很多时间,游竹简也是有些着急了。
“那就分成两组,不能有人单独行动,必须跟着自己的组走。”
黎治听她说完开始准备分组工作。
最后的决定就是:我,孔常,祖安任,席晶,吕察儿,宋命,贾政景为一组。
黎治,尤利渡,艾环祥,游竹简,萧透洺,吉安申,白宝香为一组。
我们组负责东边的房间,他们组负责西边的房间。
为什么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们分开后我跟祖安任在前面打头开门,我目测还有十个房间需要开。
“渟哥,我来开门。”
祖安任走到我身前握住把手慢慢打开一条缝。
“我靠!”
他刚打开门就有一只丧尸张着大嘴扑面而来,还好门没完全打开,他立马关门把丧尸的头夹在了门缝。
真·脑袋被门夹了。
丧尸的头被夹着手还在往外够,我见状赶紧用斧头砍头,没有三两下丧尸就被砍烂了。
“你以后都不要开门了谢谢。”
我以为自己运气不好,但跟祖安任比起来的话我简直就是幸运女神。
这个房间被丧尸染脏了我们继续开下一个房间的门。
我握住把手慢慢开一条缝,没有任何东西跳出来。
但这些房间里面都是空的,没什么可以搜寻的价值。
就这样我们开过了所有房间,只差最后一间了。
最后这间房不是吃饭的包间也不是后厨和食材库,是食堂的监控室。
我们学校其他楼的监控系统都在教学楼内可查,门卫室可查看校门前与篮球场操场的情况,只有食堂的监控是单独设置的,仅可查看食堂楼。
我总有预感,黎治说的那个人可能就在这里。
我右手握紧斧头,用左手去开门。
咔——
门是锁着的。
这说明里面确实是有人在。
“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我们是学校的幸存者。”
我尝试着拍门叫人,但一直没人回应。
“喂,有人吗,没有人的话我们就要硬闯了!”
祖安任的急脾气等不及疯狂拍门。
“没有人的话我们可就要撞门了?”
我拉住祖安任对着那边又喊了一次。
“等等,你们是什么人?”
房间里终于有人回应了。
“我们是高三七班的学生,同行的还有校医,都是本校的。”
当然除了宋命。
“我知道……就是……”
“不行……冒险……”
对面好像不止一个人在,我们在门口听到了对面起争执的声音。
“她肯定是……不信……”
“试试就试试!”
什么鬼啊,要试什么。
“宫廷玉液酒?”
蛤?这就是他们要试的东西?
“一百八一杯。”
“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
“翠果?”
“打烂她的嘴。”
我答完之后对面突然沉默了。
“渟哥,我觉得里面的人脑子有病,这玩意儿是个Z国人就能答出来,我们真的要拉他们入伙吗?”
祖安任凑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
“再看看,也许他们还有啥大招。”
但我也有点怀疑对面的精神状态。
“只要思想不滑坡?”
“死法总比活法多。”
“东方不亮西方亮?”
“你爹啥样我啥样。”
“最后一问,门是开是关?”
经过这么多暗号的审问,我已经可以确认对面是谁了。
“是……是开着的!”
我完成了他的最后一题。
“啥呀渟哥,门不是关着的吗?”
祖安任此时在我旁边显得特别呆。
“现在就开了。”
我对他说完这句话,监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