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们虽然不在意那一辆两辆跑车,但心里的胜负欲却在熊熊燃烧。
毕竟出门之前爹妈说了,绝对不能在外面丢脸!
当即撩起袖子,该摘菜的摘菜,该生火的生火,绝对不能输给其他混小子!
节目组准备了四个灶台,蔬菜肉类那些都没准备,但院子里有鸡鸭,田里也有菜。
意思要他们亲自动手,有其他需要的可以向附近的农舍借,但一定得由小组亲手完成。
祈绥垂着眼,困得很。
“怎么分配工作?我去生火还是摘菜?你们定,我随意。”
“我去摘菜吧。”何喻说,“我摘菜很快的。”
谢珩抿唇,“那我去……抓鸡?”
院子里刚好四只鸡,节目组提前准备好的。
任务分配完成,三个人各向各的地儿去了。
【救命!救命!何喻怎么可以抢答!没看出来我们小谢想去摘菜吗!谁愿意去抓鸡啊!臭死了!】
【楼上的你什么意思!谁先说归谁!你们家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吗!】
【哎呀哎呀吵什么啊,你们的弹幕都挡到我家祈绥宝贝啦!】
【??】
【姐妹们赞成我,咱一人一票,明天祈绥宝贝就出道!】
祈绥倒不在意做什么,乖乖地到灶台前坐下。
其他人抓着手里的枯枝,打火机点燃了往灶台底下送,立马被升起的浓烟呛得猛飚眼泪。
“靠靠靠!烫死我了!老子不干了!”
“我在家连碗都没洗个!居然要我来做这种粗活!”
个个怨声哀悼,就差没把上面的盆掀了以示抗议。
祈绥瞥了眼,默默背过身,抓起地上的柴火。
趁人不注意,掌心立刻凝聚一团火焰。
立刻,柴火跟着燃起来,被丢进了灶下面。
——他虽然不会烧,但他有挂啊。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摄影师转一下镜头,那边有人把火点起来了诶!】
【你们没事吧?看人家烧个火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No,我们激动!而是,这群富二代傻子居然会烧火!】
【精辟……】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移焦到角落的某人身上。
祈绥顿时像被围观了的猴子,默默攥紧了手心,有种被请水军来无脑夸的感觉。
这就好比——
“哇喔,我家公子会插秧了喔~~”
见状,潘秋盛立刻从另一边赶过去。
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喊声,“义父!快来帮帮孩儿吧!等会儿他们回来水都没烧开呢!”
说时迟那时快。
其余两个人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
“义父!孩儿还在这儿呢!”
一时间,祈绥被几个人团团围住抓着他就往灶台前挪。
“……”
不得不说,这群逆子真是相当的有意思!
不过问题不大。
谢珩不在身边,使个障眼法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多久,灶台的火全部升起来。
大家把锅涮了拿去洗,烧了一大锅热水,就等抓鸡的人回来烫了拔鸡毛!
结果鸡没等来,后院传出了几声杀猪般的嚎叫!
跟随镜头,飞快来到后院的案发现场!
只见四个人满身鸡毛,手里还捏着两个碎了的鸡蛋,隔着大老远都有股奇怪的味道。
头发乱糟糟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那四只鸡,还逍遥自在的在圈子里咯咯哒咯咯哒。
【啊这……怎么回事?No,我不敢相信!】
【小谢,小谢!你形象毁了啊!快躲镜头,以后你老婆看见了会不喜欢你的!】
【果然,在城里都是帅哥大美女,一到乡下就是土味二哈!】
【呜呜呜呜呜,我们阿霆的形象也毁了啊!你们这群残忍的人,怎么能让他去掏鸡窝!】
祈绥捂脸,这该死的生活啊。
最后还是大家帮忙,在院子里奔来窜去,好不容易才抓住那几只张牙舞爪的死鸡。
祈绥手起刀落,面无表情地割断了母鸡的脖子。
顺手递给谢珩,“拿去烫了拔毛。”
“……”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谢珩:“你不会嫌弃我连这点事情都干不好吧?其实我平时挺能干的,这都是我装的。”
丢脸了。
实在是丢、脸、了!
天知道那几只鸡简直就是当代卡托夫斯基,跑都跑不过!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祈绥露出一个看破不说破的眼神,小声道:“毕竟我是金主,你不行我担待点也是应该的。”
“……”
好好好。
他就这么一说,他还真的不客气。
谢珩成功郁闷了。
更郁闷的是后面他在拔鸡毛的时候,何喻摘完菜回来,看见地上的一堆玩意儿。
立刻把祈绥拉到一边,皱着鼻子说:“好脏啊,我俩躲远点,别把血溅到身上了。”
抓着鸡毛的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