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
他就知道,不该跟这种人说话!
祈绥冷脸,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厨房。
“做饭吧,我饿了。今晚住你这儿,不回去了。”
傅峥没拒绝,瞥了眼乱糟糟的厨房。
莫名有种被拿捏的错觉。
经过昨晚那事,祈绥明白,一味地针对反派个人进度实在太慢了。
倒不如从他亲近人下手,采用迂回战术,让反派由内而外地感受到自己那颗24K纯真的心。
681:【绥绥妙计,我为绥绥举大旗!】
“小祈啊,快过来,别愣着。”
徐榕是个客气的主,给他泡了上好的普洱茶。
在一旁说:“难得你还当我们小峥是朋友。自从傅家破产后,这走的走散的散,凉薄啊。”
“怎么会,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祈绥尴尬地无地自容。
莫名有种要被天打雷劈的既视感。
朋友?要她知道自己儿子跟他干的那些勾当,不得被气死!
祈绥笑了笑,准备搪塞过去。
“妈。”傅峥及时出现,端着菜盘子走了出来,“饭菜好了,快过来吃饭吧。”
祈绥走过去,刚想去拿筷子。
对方先递到了手里。
傅峥皱眉,“你手怎么这么凉?”
“没事,小感冒。”祈绥不动声色收回。
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傅峥:……
徐榕盛了几碗蔬菜汤出来,笑意盈盈地招呼道:“小祈啊,你第一次来,一定要尝尝小峥的手艺。虽然比不上五星大厨,但也绝不差。”
“好的阿姨。”
一顿饭吃下来还算融洽,祈绥和她聊得欢快,傅峥偶尔应和两句,并不活跃。
不过可以看出来,心情不错。
徐榕睡得早,八点就进了卧室。
只剩下祈绥坐在客厅,和傅峥面对面干瞪着眼,问:“我睡哪儿?”
“卧室。”
傅峥顿了顿,又说:“我的卧室。”
“你家没客房吗?”
他今天是来宫心计的,不是来美人计的。
睡一张床上,指不定闹出什么事。
结果,傅峥先不乐意了,哼哼唧唧的。
“小少爷,好好的临江放着不住,非得来我这贫民窑受罪。时间还早,你要不先回去?”
祈绥脸一沉,转身就进了他卧室。
回什么去,他今天就是来刷存在感的。
祈绥心力交瘁,门一关,躺上了床。
他头昏脑涨,没一会儿便来了困。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侧凹陷下了一个窝。
祈绥贴着里睡,身后那人的灼热凑上来,大手落在了他的腰际,嗓音沉沉,
“闹脾气,生气了吗?”
昨晚没来,今天突然来这儿,偏偏又冷淡的不得了,拿捏了他不敢对他怎么样是吧?
祈绥困意正浓,没力气应付他。
“走开。”
话音刚落,祈绥浑身一震,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顿时蔓延。
“傅峥!”祈绥转身,举起拳头就要挥过去。
被对方灵巧地躲过。
“你给我吃的什么!”
“退烧药。你发烧了,不知道吗?”
屋里没开灯。
祈绥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想到今早身体确实不舒服,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嘀咕道:“低烧而已,不碍事。”
不怪他这么警惕,难保反派不会趁机噶了他。
“小少爷。”
傅峥坐在床头,唇角噙着玩味的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在跟我闹脾气?”
“嗯?”祈绥后撤,贴紧了墙面。
他没回答,从兜里翻出个U盘。
扔到了傅峥手里。
“你跟段荣什么关系我不好奇,但段荣能做的,我也能做。懂?”
傅峥掂了掂,“这是什么?”
“段誉电脑里的资料,你会喜欢的。”
上次他夜闯段家,虽然没能要了段誉的命,但不可能什么都不拿就走。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祈绥双手搭在膝盖上,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傅峥,我在给你送温暖,知道吗?”
只要合理地助反派重回巅峰,不被抓住把柄,即使段誉是位面男主那也没辙。
“温暖?”傅峥舌尖捻了捻这两个字。
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往回一拽。
“就凭这个,想温暖我?”
祈绥警铃大作,身子往下缩。
“傅峥,你疯了吗?这里是你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徐榕就在隔壁,要她听见动静过来他该怎么解释?说他俩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情趣?
搞笑,狗都不信!
但显然,傅峥并不准备放过他。
欺身而上,将他狠狠摁在了被褥里。
“傅峥你——”
狭小的屋子里,暧昧的气氛高涨。
他低下头,喉咙有点哑,“听段誉说,你以前跟他在一起,求他……”
窗外月色蹁跹,祈绥盯着男人优越的下颚线看了半晌,忽地笑出声。
“怎么?也想我脱了衣服求你*?”
傅峥眸光暗了暗,手腕上的佛珠串子搁在他的腰线处,硌得慌。
这话过于露骨,他却没半点退缩。
唇角勾着恶劣的笑,“那你求我?求我*你。怕我让你爽不了?”
祈绥沉默了。
这家伙简直跟那个老东西一样的不要脸。
傅峥兀然收紧了他的腰,佛珠硌在他的肉上,轻声道:“我和段荣只是合作关系,我俩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误会。”
昨天他突然就不见了,说实话,他挺慌的。
祈绥挑眉,“跟我解释做什么?”
“祈绥,我说过,你安分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祈绥冷脸,“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过家家吗?
傅峥:“现在不算。”
祈绥本就发着低烧,一下子被吻得意乱。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
他伸手拽住,“你妈在隔壁,你疯了么?”
傅峥低头,蹭了蹭他的脸,低笑道:“那你待会儿小声点。”
“你——”
这人脸皮简直超出想象的厚。
祈绥皱眉,“做了也没用,我不会给钱的。”
“今晚免费,不要钱。”
“……”这是重点吗?
祈绥一愣神,立刻被对方掌控所有。
好吧,他妥协了。
祈绥拗不过他,哑声问:“不戴?”
“家里没有。”
谁家里搁那玩意儿?
祈绥恼羞成怒,“你想疼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