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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生说城主找到她。

她一开始还不知道什么事。

在她不夜宫的后花园里。

城主身边也没有应龙。

城主问:“你的那个竹马,最后和你说什么了?”

顾月生当时就很奇怪。

自己的竹马,城主怎么知道?

“实不相瞒,我这里出逃一个男人,与你竹马似乎是同一个人。”

“什么!?”

顾月生当时惊慌。

也就这个时候,城主转身拔剑,刺穿了她的胸膛。

顾月生本来身手不错,若不是惊慌,她能躲过。

之后城主给她喂了一颗药。

她那时候才恍然发觉。

原本有奴才四处走动的不夜宫,现在空无一人。

之后她的身体复原,记忆消散。

城主给她换了身衣服,说她喝醉了,叫了车,让人弄回顾家了。

这是第一次。

后来顾月生醒来,只记得自己是要去不夜宫,去不夜宫干什么?

她还记得段宗主为了查这件事死了。

于是她又开始继续查这件事。

可能城主也没想过顾月生这么执着。

而且当时顾家占位者,只有顾月生一个人。

如果彻底杀了顾月生,玄武没有占位者,四圣兽会直接影响应龙。

所以城主又杀了顾月生第二次,吃了第二个起死回生药。

这次记忆被消除的多一点,直接消除了近三个月记忆。

说完这些。

顾月生攥紧白蛇的手。

“我之所以忘记我查到的事,直接怀疑若青就是害死梦华的凶手,就是因为我记忆被剥夺太多了……”

第三次,她有些预感,加上本身就与城主有家门之仇。

她便没有声张。

自己查。

而且也没牵扯别的家。

生怕再出事。

所以她这么多年,查的进展缓慢。

之前拜托宋家查,也是因为发现宋家开斗兽场,与城主没有一条心。

顾叶听完,还是没能领悟。

所谓梦华死前说的,不知妻主是谁……很多女人……

“难道……梦华,咳,我爹……是被人强了?”

曲悠立即拍了下顾叶的头。

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你正常点!”

“这不是猜测嘛……”

顾叶呼出一口气,这个时候小酒突然冒出声来。

“主人……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但是、但是你不能说我……”

顾叶一顿。

用意识回答:“你又有什么奇怪的任务?!整曲悠的是不是……”

“不是……是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是关于渣男的。”

小酒说,当时渣男闹出第一次动乱时,是给了很多猛兽控制药。

但是这里面没有蛇。

因为蛇太细小了,他当初的目的是直接杀了顾宗主,要蛇没有意义。

顾叶皱眉,“也就是说……当时咬顾月生的蛇,是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是这个意思吗?”

小酒低着头。

“对……而且当时很多猛兽袭击顾月生,按理说,一条有毒的小蛇应该会怕,更不能往顾月生那窜。”

顾叶双手叉腰。

她意识又回归。

“大家听我说,母亲不能现身。”

她把事情的大概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分析了一下。

抛开系统的存在。

她现在很怀疑,那次就是城主见缝插针,让顾月生彻底完蛋。

“因为玄武的占位者出现了,没了母亲,还有顾良,城主自然想以绝后患,完全地杀了母亲。”

顾月生觉得有道理。

她深吸一口气,“明日就抬我出去,去城外别院疗养,只若青跟着就好,城内毕竟人多口杂。”

顾月生还说,她在城外活动,还可以继续调查梦华的事。

顾良眉头紧皱。

“那宗主之位……”

“自然还是你来当,玄武已经选了你,就不会再选回来,而且你还年轻,我已人到中年,精神力方面自然还是你强一些。”

顾良低下头,心中有埋怨。

那就是说,以后宗门会议,他还得去受气。

随着时间流逝。

曲悠在第十天的时候,脑子终于又变为小孩子那般。

不过十天,已经算是最长的了。

再往后,时值秋季。

天空阴郁,秋雨绵绵。

他们的种子宝宝已经结了大果子。

在土里茁壮成长。

还有半个月,就要出生了。

整个夏季,傻傻的曲悠付出最多。

下雨,他就打着伞,和那时候只有苗和花的宝宝并排待着。

伞还往宝宝那倾斜。

自己肩膀都淋湿了。

哪怕有经验的若青,从别院回来告诉他,“不用这样,宝宝在果子里面很安全,淋不着。”

可曲悠还是傻傻的蹲在一旁。

“但是……但是宝宝会寂寞呀……我没事就过来陪她嘛……”

是她,没错,就是她。

宝宝的种子,开了朵红色的花。

特别好看,顾叶都想,要是这个世界有相机,她绝对拍下,每天晚上抱着照片好好亲。

这是我女儿!

夏天是最难挨的。

曲悠非要在宝宝旁边打地铺,说要给宝宝扇蚊子。

顾叶当然要陪着了,还一边拿扇子一边说,“悠悠,我来扇,你睡。”

曲悠坚持不睡,熬的两个眼睛通红。

后来头一点一点的,差点砸到花朵,他才自责地抽噎着,缩进顾叶的怀里。

顾叶又好生安慰。

“你看你看,宝宝一点事都没有,都是第一次当爹娘,小失误在所难免。”

宅子里有什么好吃的。

或者顾叶给曲悠买了肉饼,曲悠一定要拿到那朵花的面前。

“宝宝……你闻闻香不香?等你出来,就可以吃了。”

他非把肉饼放在那,热乎劲儿都没了,香味也淡了。

然后他再吃。

每次滴血,顾叶都会捧过曲悠的手,轻轻吹他伤口处。

曲悠笑的很欢,说一点都不疼。

为了宝宝,他愿意。

就算滴再多的血,他也愿意。

于是这日,就在两人互相作证的情况下,看到了宝宝的大果子,颤动了一下。

“这这这……难道是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