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和彩环一走,偌大的一个靶场就只剩崇祯和懿安皇后两人。
而且有王承恩的吩咐更无人敢靠近这里。
崇祯也由原来的出言指导,变成了上手指导,手把手的教懿安皇后射箭。
崇祯站在懿安皇后的左后侧,左手同样握着懿安皇后的左手把住弓臂,右手扶懿安皇后的右小臂拉开弓弦,咻……噔箭矢稳稳扎在靶心的红点上。
懿安皇后见正中靶心难掩心中激动,赞许道:“还是皇叔厉害。”
崇祯也来了个商业互吹:“是皇嫂玲珑心思学得快,继续吧!”
崇祯说着再次上手握住懿安皇后的手拉弓射箭。
看着眼前懿安皇后的香颈和那绝世之容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崇祯不自觉的支起了帐篷以表敬意。
要是如此近距离面对如此姿色,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都没有反应,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懿安皇后第一箭命中之时,在那期间或许是因为过于紧张,又或是过于激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崇祯靠得如此近。
只感觉崇祯那滚烫的呼吸,扑在他的耳垂上、扑在他的脖颈上,心跳不由得的加快了。
在这种微妙的感觉下发出了第二箭,不出意外正中靶心。
很奇怪的是,这次两人都选择了沉默什么都没有说。
崇祯再次拿起一根箭矢,握住懿安皇后的手搭上弯弓,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就这样一箭一箭的一连射了好多箭。
这期间,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了,崇祯的帐篷越值越高,在射箭的时候,就会无意的蹭到懿安皇后。
但是懿安皇后并没有说什么,不知道他是没有察觉,还是察觉了羞于启齿去说。
懿安皇后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好快,身体里也有一股燥热在流动,这样的感觉虽然她多年未曾有,但是她很熟悉。
懿安皇后心思电转,明白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赶忙出言道:“本宫有些累了,皇叔今天就练到这吧!”
听到懿安皇后的话,崇祯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切听皇嫂的。”
懿安皇后挤出一个笑容,微微欠身一礼,便回了慈庆宫。
崇祯还是和以往一样,说了一句:“恭送皇嫂。”
回到慈庆宫的懿安皇后,泡在浴桶里,脑中回想着今天的事,心想,难不成皇叔对我早有企图?
可这样的念头只是在她脑海中一闪,就被她否决了。
因为崇祯登基这八年以来,从未对她有过逾越之举,一向是礼仪有加。
但她又想不通那今天是为什么呢?很快他找到了答案。
认为是自己想多了,崇祯只是在单纯的教她射箭而已。
蹭到她也是无心之举,而且好像自己也并不反感那样的举动。
回到乾清宫的崇祯,同样泡在木桶里,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露出了一个谁都看不懂的笑容。
这可不是他崇祯禽兽,而是他和张嫣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世人不知而已。
要是换作原本的崇祯,不要说拉着张嫣的手射箭。
为了避嫌,他连和张嫣单独相处都不会。
崇祯突然自言自语道:“就看下次她还愿不愿意这样,如果愿意,那未来可期,如果不愿意,那休事莫提。”
他穿越仔,虽然是一般的好色,也垂涎张嫣的美色,但也是要建立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
一切顺其自然,他绝不会凭着身份,以势压人、行那苟且之事。
哪怕和周皇后是合法夫妻,在玩那些二十一世纪才会玩的花样时,也是要周皇后自愿,而不会去强迫。
要是要挟、强迫女人做那些事那就成病态了。
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只能算是生活的调味剂,所以他穿越仔并不是一个变态。
咚咚咚……
“皇爷,上朝的时间到了。”
王承恩的声音准时在崇祯寝室外响起。
崇祯在王承恩的叫喊声中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正当他拿起一把明代版的牙刷时,不禁想起发明牙刷和提倡一夫一妻制的那位明孝宗。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那斯不会也是个穿越仔吧?”
洗漱穿戴完毕后,崇祯便去往乾清宫,主持他穿越以来的第二次朝会。
乾清宫大殿,崇祯高坐龙椅。
朝臣依次以文武两班排列。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三呼过后,崇祯威严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
“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王承恩高亢的声音响起: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内阁成员刘宇亮率先开口:
“老臣有事启奏。”
崇祯大致已经猜到了今天的朝会他们会说什么,顺口说了一句:
“准奏。”
刘宇亮这才接着道:“启奏陛下,陛下连发几道圣旨,都绕过了内阁和六部,难道陛下是信不过我们这些老臣子吗?”
崇祯听着刘宇亮的话,在心里暗自骂着:“老狗,就这?也不是很犀利呀!”
龙椅上的崇祯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刘爱卿何出此言呐,朕怎么可能不信任你们呢!你们都是我大明的肱骨之臣,朕不倚仗你们,倚仗谁?”
“ 朕不是刻意要避过内阁和六部的,难道是通政司没有把朕的旨意传到内阁和六部,这通政司如此胆大妄为,朕也是始料未及呀!朕,现在就下旨严惩通政司一干人等。”
刘宇亮和内阁的几个阁臣听着崇祯的话,脸上就像便秘一样痛苦,不禁在心里暗骂:
“这皇帝是一点脸都不要呀!还要严惩通政司,那不是让他们自己搞自己吗?”
这时,内阁首辅温体仁站了出来躬身一礼:
“陛下,严惩就不用了,想必通政司也是事务繁忙给忘了,所幸也没有耽误什么大事,让他们以后注意就是了。”
崇祯板着个脸,故作姿态的道:“既然是内阁首府求情,那朕姑且就饶他们一次,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温体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老臣代通政司谢陛下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