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们一直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还让不让我们结婚了?”
军部的人刚走,齐越就开始赶人了,“都一把年纪了,上楼坐着歇着去。”
林宇凡几个老头“……”
“大佬啊!我带你们上去。”
没等齐越两人叫人,夏一竹激动自告奋勇,齐越也乐得清闲,直接就让她带人上楼了。
欧阳泽一眼就看出了他同为修道者,笑了笑道:“那就麻烦道友了。”
“不麻烦不麻烦,给各位大佬带路一点都不麻烦。”夏一竹脸皮厚,拉着冷静和叶然就和秦江龙门的掌门和长老们走到了一起。
林烨,李默许,欧阳云梦和几个同龄人则是被留下来在祖师爷面前混脸熟。
“哥他们不就是上次来找你的那几个怪人吗?”齐煜没忍住凑到他哥面前小声问。
耳力极好的林烨立马回他道:“齐煜弟弟好,上次谢谢你帮我们联系你哥。”
“啊!”齐煜尴尬,“不……不用谢!”
齐越“……”
“暮时哥,秦江龙门是什么地方,都是做什么的?他们为什么一会叫你们秦少江少,一会又叫江神和越神啊?”
小霸王江思炀被一众好奇的江家小辈推出来问。
其他站得稍远的人也都好奇的凑近了些。
“不知道,自己问他们。”
江暮时的声音冷淡,扫过林烨几人的眼神更冷。
很不爽有人和齐越靠太近。
想着,他冷冷扫了一眼林烨几人,把齐越拉进了怀里,“宝宝乖,别离我太远。”
秦江龙门的人“……”
齐越被他的气音撩得耳热,心痒,忍不住用手揉了一把耳朵,“好。”
被喂狗粮的几个人还是自觉的没再打扰他们,然后直接和伴郎团的其他人混熟了。
“秦江龙门是我们祖师爷开创的修道门派,我们都是修道者。”
“我知道修道者,我以前就想成为修道者,不过没道长收我,你看我能不能成为修道者,怎么才能进你们门派。”
“我们秦江龙门好久没收弟子了,不过现在应该会收,条件的话,资质是其次,主要看人品,还得看各位师叔师祖的喜好。”
“那你们师叔师祖收徒弟的时候通知我一下,我去试试。”
“我也是。”
“好。”
……
“哟!我们上将大人亲自来了。”
江爷爷坐在休闲间悠闲喝茶,见到来人调侃了一句。
“你孙子的满月酒没喝上,现在都要成婚了,作为老友我当然得来送句祝福。”
邢上将一行人进入休息间,也不用主人说坐,自然坐下闲聊。
一同跟进来的服务员见状,立刻就给他们倒上了茶水,然后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嗤!”江爷爷冷笑,“我可不记得我们交情有这么深……”
顿了顿,江爷爷锐利的目光在一同来的几个人身上扫过,继续道:“江家和邢家也好久没往来了,还有利益上的冲突,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来给我孙儿送祝福?”
“当然,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儿时的玩伴,你孙儿也要喊我一声爷爷,给小辈送上婚礼祝福是应该的。”邢上将“而且,我一听说他们婚礼会出意外,立刻安排人来帮忙了,还不能代表我的诚意吗?”
江爷爷眼睛眯了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语气依然不好,“可我怎么听说你派来的那些人都是来保护你的?”
“你还是这么会开玩笑,我一个人哪里需要那么多人保护。”
邢上将又介绍了一下身边的两位掌门宗主道:“这两位道长是玄天门的罗门主和紫云宗的肖宗主,都是一同前来帮忙的人。”
“呀!修道者协会的人都来了, 这是觉得我孙儿的婚礼一定会办砸吧!”江爷爷冷哼,“到头来你也不是真来祝福我孙儿结婚的。”
“我们也是收到了消息,如果婚礼能顺利进行那是最好。”
邢上将也不生气,继续和他闲聊,“不过你这孙儿着实让我吃惊了一下,把婚礼安排的井井有条,完全不用你们插手,气势也完全不输当年的你。”
“听说现在的影也是他在管,还管理的特别好,你这孙子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了。”
“是比你孙子有能力。”
邢上将“……”
躺着也中枪的邢怔此时还笔直站在门口当门神,完全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江老爷子挺幽默。”
带着金丝框眼镜的儒雅男人,即曾少将缓缓道:“小怔这个年纪就能成为少尉,一点不比您孙子差。”
曾少将“而且,您孙子或者你们江家能有现在的规模,少不了我们军部的放任,不然就私自制造使用机械武器这一条就够给你们判刑了。”
江爷爷的眼眸猛然沉下,冷冷道:“别忘了你们军部能稳握大权少不了我们江家世代在暗地里帮忙。”
曾少将“那都是以前环境所迫,现在都是统一军事管理,你们江家还搞特殊说不过去。”
“呵!好一个环境所迫。”江爷爷“这都三百多年了,怎么没见你们解决掉诡异,还让诡异进化变得越发厉害和猖狂了?”
“要不是我孙儿和影的人帮忙提供线索,你们军部的人还不知道会损失和牺牲多少呢?能稳稳坐着主持局面?”
“站在最前面出力的可都是我们修道者,什么时候都变成你们江家的功劳了?”
肖宗主不屑,“你们影的人总是能事先知道我们都没法知道的事情这件事就很不对劲,谁知道你们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所以,你们是在怀疑我孙儿和影的人?”江爷爷脸更黑了,“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还没有,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邢上将道:“你放心,我们会调查清楚。”
江爷爷听他这么说,一点不客气道:“既然这样,邢上将你们就请回吧!今天我孙儿大喜,没空招待你们。”
“那可不行,既然诡异会来闹婚礼的事情都传到了军部,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江爷爷咬牙切齿,“那邢上将随意。”
说完,他独自喝着闷茶,没再理会他们。
几人也是厚脸皮,一个没走。
楼下一心二用窃听楼上休息间谈话和继续招呼客人的江暮时和齐越默默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无奈的眼神中读懂了意思。
他们的婚礼不会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