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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幽静的大房子里。

窗户被锁死,门帘紧闭,早上的大太阳也只是罩了一层朦胧胧的光进来。

一个男人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身上结实、发黑的肌肉闪着微光,一看就是长期干活的健壮身材。

他孤零零地站在客厅的中央,微微张着嘴巴,似是对着身前的空气喃喃自语,神情恍惚。

过了一会,厕所不出意料的撞门声响起,将他惊醒。

池映民眨了眨眼睑,脸上还是那副呆呆的表情,眼睛却突然有了焦距。

一股不可遏制的快感却从他的尾椎骨窜上了大脑皮层,让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嘭!

嘭!

嘭!

撞门声越发急促。

池映民慌里慌张地往那走了两步,等到了厕所门口,才又慌里慌张地小跑回来。

拎起放在柜子上的黑皮袋。

黑皮袋沉甸甸的,在他跑动时发出哐啷哐啷的铁器碰撞声。

池映民拿起一长串钥匙,一一比对着锁着厕所门的大锁。

门每被撞一次,他内心的兴奋就强烈一分。

可怜的是,厕所里的人还不知道门外等着她的是什么。

金美珍还穿着那身被酒淋湿的连衣裙,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只能勉强用跪坐的方式侧身撞门。

咔嚓。

见门被撞开,她兴奋异常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黝黑如鬼一般的双眼。

“早上好~”

金美珍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招呼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池映民很满意这一番效果。

推开门,拎着大布袋走了进来。

见到他光溜溜的身子,金美珍惊恐地瞪大双眼,要不是嘴上被绑着,她已经惊叫出声了!

可惜,这时候她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断挪动脚步后退。

然而,池映民只是走了两步,就轻松地抓起她的长发,往厕所的更里面拖去。

“呜呜呜!”

陌生的环境、突如其来的绑架、可怕的男人,以及头皮被硬生生扯动的痛苦让金美珍疼得张不开眼,里面满是疼出来的泪水。

更让她惊慌的是,她被重新丢下的时候,竟然发现角落里藏着一团奇怪的毛发!

不!

那是一块被敲下来的头皮肉!

金美珍终于明白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单纯的绑架,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眼泪汪汪地露出哀求的表情。

这反而激起了池映民的兴致,蹲在地上看了一会。

“我一般都是打电话把人叫过来的。”他突然说道。

“现在能随便打电话的都是有钱人,那些女孩都不怎么防备。”

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拎起黑布袋一倒。

哐啷哐啷。

各种刑具般沾血的工具掉在地上,在瓷砖地板上砸出一片片回荡的脆响。

“但是昨晚在路上见到你……嘿嘿,你太像她了……就忍不住……”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在那堆工具上挑挑拣拣。

金美珍这才想起,严忠浩之前向她抱怨的,他手下女孩子突然失踪的事情。

不是失踪,她们是被眼前的男人虐杀的!

池映民找出个大挂肉钩,本来是用来挂猪的钩子,现在被血浸得通红。

他喜欢把女孩的脑壳敲碎之后,然后把她整个人像猪一样挂在墙上。

因为伤口主要集中在脑袋上,所以挂起来后只会慢慢流血至死。

他最喜欢看女孩满脸恐惧到慢慢衰弱至绝望的转变过程了!

池映民脚步轻快了几分,把钩子挂到墙上,然后捡起地上的小锤子和大铁钉,蹲回金美珍的面前。

看着她一撅一撅的,像是要说些什么。

好奇之下,池映民拉下她嘴上的布条。

“求求你……放过我……”金美珍当即哭求道。

“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能放我走……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池映民歪着脑袋撩起她凌乱的长发,不知为何,她哭喊时的模样更像他的前妻了。

“你叫什么名字?”

金美珍愣了一下,“我叫金美珍。”

“美珍呐,怎么这么想走呢?”

“我……”

终于看到一丝活下来的希望,美珍眼中再次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还在家里等我,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她这么久的,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求求你……”

“女儿啊……”

池映民的眼神一下子落寞了下来。

前妻给他生的是个儿子呢。

他猛地一拉,再次把布条堵住金美珍的嘴。

“没有人知道你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找你的……”

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手里的钉子死死戳在她的脑侧,尖头一下子穿过茂密的头发,在她稚嫩的头皮肉上戳出一个小血口。

“不要动,不要动……”

“呜呜呜……”

金美珍疯狂晃动身躯,死命地想要摆脱脑袋上的大铁钉,却没想到池映民直接骑在她的身上,把她压住。

“一点都不疼的,他们都没觉得疼,很快就结束的,美珍呐!”

随着最后一声大喊,池映民手里的铁锤猛地砸下。

钉!

金美珍抓住时机一甩脑袋,铁钉一歪,直直钉在了瓷砖上。

把瓷砖钉碎的同时,也震得池映民手掌发麻,顿时激起了他的怒火。

“我让你不要动!”

他像狼一样嘶吼,铁钉这次更加用力地戳在美珍的脑袋上,手里的锤子稳稳地砸下。

美珍再次甩动脑袋,池映民不厌其烦地继续挥锤,铁了心似的要在上面开一个洞。

钉!

妈的!

钉子还是被甩开,池映民气得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

“你太调皮了,美珍。”

他一个双膝跪压,任凭她晃动,

依然死死地压住了金美珍的脖子和脑袋。

“这是你逼我的!”

重锤落下,砸在铁钉上。

钉!

锤子的重量和抡锤的力道通过铁钉,瞬间传导到铁钉尖,钉入了美珍的头盖骨上。

“呜——”

“啊!”

美珍撕心裂肺地大喊,池映民也抱着手指站了起来。

刚刚还是让美珍歪了一下,铁锤一半砸到铁钉上,但也有一半砸中了自己的左手大拇指。

砸裂开的伤口往外面冒血,十指连心,立马疼得他直吸冷气。

池映民回头一看,美珍的伤口竟然比自己的还小!

他气不过,也懒得再用铁钉,直接走过去抡起铁锤——

叮咚!

门铃声突然传入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