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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唐楼。

屋内的氛围仍旧十分沉重。

老两口子闹离婚的事闹的‘满城风雨’,不少人都在劝。

白寡妇被崔谷盈跟娄晓娥拉进了里屋,何大清则在客厅。

里屋。

白寡妇哭的昏天暗地,委屈的不行。

实则心里很怕,她真的很怕何家就此不要她了,届时一个寡妇失业的,真没活路了。

“白姨,柱子都回来了,你别担心,他肯定能劝好爸的。”崔谷盈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是啊白姨。”娄晓娥符合道:“再者爸那人你也知道,嘴硬心软,你老两口这么多年了,感情深着呢,哪能真跟你离婚。”

“呜呜呜......”

......

客厅。

“何叔,你也是的,这么大岁数了,还闹啥离婚啊。”许大茂吐了口烟,低声道:“好好哄哄白姨,背地里你该干啥干啥,一样不耽误,这不美嘛?”

何雨柱回了香江,许大茂,王长贵,娄晓娥都跟着回来了。

在许大茂看来,这根本不叫事,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正常。

反正,这里是香江。

“就是的师爷。”王长贵咧嘴一笑:“悄悄地进村,打枪滴不要,咱偷摸来呗。”

闻言,何大清冷哼了声:“我何大清找个二房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她爱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就离!离了谁日子还不过了?”

何大清现在底气是足了,那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操蛋性格,也显现了出来。

反正他就认准一条,有儿子在,自己就饿不死,并且小日子风生水起。

白寡妇,他早就嫌弃了。

但这话一出,何雨柱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爸,人不能忘本啊,当初为了白姨,你都能抛弃我跟雨水去保城,怎么现在把人家当成了弃履,说扔就扔?”

“哼,我那是...我当初是瞎了眼......”何大清心虚的撇了撇嘴。

何雨柱的谈话技巧很高明,抛弃二字一出,何大清立时中气不足了。

“算了,不说当初的事了。”何雨柱郑重道:“我表个态,我不同意你跟白姨离婚,爸,咱现在日子好了,不能抛弃糟糠之妻,你不怕别人在背后戳你脊梁骨啊?”

何雨柱是个很传统的人,传统到有了系统也没有胡作非为,甚至娶个二房,都前前后后的纠结犹豫了好多年。

直到老婆崔谷盈‘逼着他’,才娶的。

这样的何雨柱,哪里能眼瞅着老爹干那不是爷们的错误事儿?

“小王八羔子,你现在能耐了,敢教训你老子了?”何大清眼睛一立,大声呵斥,拿出了父亲的威严:“我就要离!你管不着!”

“好,我不管了。”何雨柱点了点头,冲着王长贵道:“长贵,收拾一下行礼,我去找阿甘定机票,老爷子心长草了,被香江的人勾住了魂儿,那就让他自己呆在这儿吧,咱领着白姨,一起回内地。”

王长贵闻言,并没劝阻,反而十分默契的问道:“师父,那这唐楼呢?”

“这唐楼是阿甘的,咱们走后,自然要还给阿甘。”

“好的师父。”

何雨柱说完就走了,王长贵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后,去楼上收拾东西。

许大茂见状也是心领神会,连忙一把拉住了何大清的胳膊。

“叔!你糊涂啊,这下彻底把柱哥给整急眼了吧?柱哥那阎王脾气您是不知道,说一不二啊!”

“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就您自己留在香江,甭说吃了,住的地儿都没了。”

“您跟柱哥置气,犯不上,吃亏的是您自己啊!”

何大清的脸上有点挂不住,虽然慌的一匹但仍旧倔强道:“小兔崽子,拿起老子的主意了,好啊,你们走,都走才好呢!让我自己饿死在这儿吧!”

心中则道:反正谁走甘建涛都走不了,他能看着我受苦受穷不管?再者我就不信柱子那小子,真因为个外人不管他老爹了!

“何叔,您...哎!您咋就不听劝呢?”许大茂煞有其事道:“柱哥是啥人,您不知道?光手上的人命,没有一万都有八千了,吐口唾沫那就是钉,您要非跟他对着干......”

咯噔!

何大清心脏骤停。

是啊,把这事忘了!

柱子这小子,已经不是傻柱子了,手狠心也狠着呢。

备不住,还真就能不管自己!

而柱子说的话,对甘建涛而言那就跟圣旨是一样的。

一句话放出去,恐怕将来真的没人敢管自己了!

吃的住的成问题,将来想回内地了,怕是连张飞机票也买不起啊!

许大茂见火候差不多了,笑嘻嘻道:“所以啊老爷子,您就服个软吧,都是男人,我懂你,白姨那,凑合着过着,人家跟着你千山万水的来到香江不容易,别寒了人家的心,外面的小三......咳咳,外面的人,以后多注意点......”

......

茶餐厅。

何雨柱吃了口糕点,苦笑道:“还能有什么事,我爸那点事呗,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

坐在对面的,正是如今香江明面上一手遮天的人物,甘建涛。

“哥,我知道,我还特意让手下调查了那女人的底细,还算干净,也没有太大企图,就是见何叔出手阔绰,想傍大款。”

老何家的事,甘建涛时刻关注着,何大清出了这档子事,他哪里能不知?

“哥,要不回头我给那娘们一笔钱,让她离开香江?”甘建涛试探性的问道。

“拉到吧。”何雨柱道:“香江的女人多了,老头子心里长草了,有初一就能有十五,这事堵不如疏。”

“也是。”甘建涛点点头:“依我看,老爷子喜欢,就让他玩吧,岁数一年比一年大,也折腾不了几年了,等身子顶不住了,自然就不会再去想这些事,也就安生了。”

“嗯,我也这么想。”何雨柱道:“不过他想跟白姨离婚,那肯定是不成,这样也太不仁义了,害,说白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也就是我亲爹,换了二一个,这种人,我可是瞧不上眼。”

甘建涛讪讪的笑了笑没搭话。

这话,没法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