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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南锣鼓巷95号彻底热闹了起来!

只因今天院里发生了件大事!

贾张氏结婚了!

三老四少们全围在贾家门口了!

“吴大哥,好眼光啊!老嫂子年轻的时候,也是我们大院的一枝花呢!现在这么大的便宜让你给捡走了!”刘海中笑着说着片儿汤话,心道这人不但谢顶还眼瞎,连贾张氏都敢娶!

“呸呸呸!什么叫便宜?”贾张氏一掐腰,不乐意了,这是变着法的骂我贱呢?

“我们家老吴可给了我整整一百块彩礼呢!”

这时,贾东旭也站了出来。

嚣张无比的一扬手里的两张票:“瞧见没诸位?这是吴叔给我的见面礼!”

话音方落,全体住户轰动了!

“嚯!一百块?”

“采购员是有钱啊!娶个老婆子花一百!”

“那是...自行车票?录音机票?”

“好家伙啊!”

“乖乖!贾张氏这回算掏上了啊!有这老头,以后还不吃香的喝辣的?怪不得这么急着扯证结婚呢!”

“啧,还说看人贾家的笑话呢,这日子直接好起来了!”

“......”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贾张氏得意啊!

下巴微微抬起,就差用鼻孔看人了!

人群中,秦淮茹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怪不得贾东旭这么痛快就跟我离婚呢,合着......完!这婚我不该离啊!”

秦淮茹肠子都快悔青了啊!

有心想上前说两句,跟贾东旭近乎近乎,但又碍于易中海跟聋老太太都在,怕自己的行为恶了他们,只能暂且忍耐!

“不行!我得想个法儿复婚!”

“......”

“恭喜恭喜啊,啥时候办席,我给你们包个大红包!”易中海呵呵一笑。

作为壹大爷,甭管心里再怎么讨厌贾家,这面儿上工夫还是得过得去的。

“呵呵。”贾张氏冷眼瞧了瞧易中海:“可当不起!我家哪敢要你壹大爷的红包啊!”

“老嫂子你说的这叫啥话,东旭是我徒弟,那也算半个儿啊,你家有喜事了,我这当师父的能不意思意思?”

“那我可谢谢您了!”贾张氏咬牙道。

现在人多,吴广坤也在,她不好当面撕破脸皮,否则非得跟易中海好好掰扯掰扯!

“叄大爷,等办酒席的时候,还得麻烦您帮忙记个账。”贾张氏没理易中海,看向了闫埠贵。

“呵呵,好说好说。”

“大娘,您这是老树开花了!我也恭喜您了!”许大茂咧嘴一笑。

“呸!臭小子,什么老树开花,不过这事确实得谢谢你了大茂.....”

许大茂闻言心底暗笑。

瞧!她还得谢咱呢!

“......”

贾家门口热闹非凡。

毕竟来了个新人吴广坤,咋的也得去打个招呼,混个脸熟不是?

但这热闹,何雨柱可懒得凑。

此刻的他,正在屋子里听妹妹讲着公交车上的奇遇!

“哥!你是不知道,那老头上来就问东问西的,后来还想问咱家地址,我可死活没告诉他!”

“他还骗我说他是什么工艺美院的,什么教研室的张主任,想骗我?我可比猴还精!”

何雨水一脸傲娇。

何雨柱却听出点门道儿了。

画画技能的提升,可不仅仅是技巧的!

还有相关的其他知识!

比如绘画的历史啊,各个绘画大师的生平信息啊等等。

“工艺美院,研究室主任,姓张......难道是他?”

何雨柱心头一惊,脑海里浮现出了一道酷似相声大师马三立的身影。

连忙提笔开始在纸上作画!

不一会的工夫,何雨柱拿着画对何雨水问道:“妹啊,你在车上遇见的老头,是他不?”

“是啊哥!真神了!简直一模一样,你咋知道的?你认识这骗子啊?”

“呵呵,雨水,这人可不是啥骗子,是正儿八经的大师啊!天安门去过没?”

“去过啊,咋的了哥?”

“天安门上的画像见过么?”

“当然见过啦!”

“那画像,就是那位画的!”

此言一出,饶是何雨水都惊讶的捂住了小嘴儿!

她没啥见识。

对画画更是一窍不通。

也不懂这个美院那个美院的。

但也清楚,能给‘那位’画画的画家,那还了得啊!

“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我应该把咱家地址告诉他的......”何雨水一脸的哭笑不得。

“没事雨水,这也算不上啥坏事,说不定还是好事呢。”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根据绘画技能得到的知识,何雨柱了解了那位的生平。

牛逼是真的牛逼。

能给那位画像的,还挂天安门上了,能不牛么?

但问题是再牛也牛不过那几千天,根据系统知识得知,后续老爷子被扣了帽子,被好一顿霍霍,所幸最终熬过去了,一直活到了92年,也算不容易。

虽然今天的何雨柱跟绘画大师失之交臂了,但未必不是件好事。

毕竟万一接触的太深,到时候被牵连到呢?

“柱子。”

“柱哥。”

“呦,大茂,叄大爷来了,进来聊。”何雨柱招呼了声,随后对何雨水道:“乖,别胡思乱想了,写作业去吧,不算个啥事。”

“好。”

何雨水出去了,何雨柱这才对着闫埠贵道:“叄大爷,这是有啥喜事了,瞧把您老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嘿嘿,贾张氏枯木逢春,这不,要办酒席了,到时候我做记账先生,又能赚上一笔润笔费了!”闫埠贵美滋滋的说道。

“叄大爷,你也忒没出息了。”许大茂嗤笑道:“那能赚几个大子儿啊,至于乐成这样?”

“许大茂,你少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不东抓一点,西挠一点添补家用,日子能过的下去么?我是小学老师,可比不了你这放映员!”闫埠贵瞪了他一眼,满脸无奈。

这年头有四个最吃香的职业。

听诊器,方向盘,人事干部,售货员。

想泡病号,你得求大夫吧?

交通不发达,想运东西你得求司机吧?

人事调动难,想调工作你得找人事干部吧?

买什么都得找售货员,甭管凭票不凭票,那叫路子!

而小学老师就不一样了。

有句顺口溜怎么说来着,粮食部门吃得饱,商业部门穿的好,小学老师饿得满处跑!

这还真不是空穴来风,这年头小学老师难混啊!

“是啊,大茂,你就甭老拿叄大爷开涮了。”

“嘿嘿,柱哥开口了,那没说的!对了,我回家拿瓶酒,今儿我就在柱哥你家一直喝着了,一起等看戏!晚上七点一过,如果贾张氏家没有鬼哭狼嚎的声音,我许大茂仨字倒着写!”

“大茂?看啥戏啊?”闫埠贵不明就里的问道。

“嘿,叄大爷我跟你说,那吴广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