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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你咋不送钱来?”长渊咬紧牙关,一边问一边用力踩。

刘涛满头冒汗,疼得浑身蜷缩,挣扎愈发激烈。可随着他挣扎的力道,手上的疼痛也在加剧。

没一分钟,他便放弃了,开口求饶。

“胡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放我一次。”

长渊挪开脚,蹲下身体:“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言下之意,这事没完。

刘涛用手肘撑起身体,语气急切:“我给你钱!”

“当初说多少来着?”长渊掏了掏耳朵。

刘涛眼神微闪:“五,五十万。”

“六十万。”长渊加价。

“你别太过分。”刘桂英绷不住,叫嚷道。

长渊不管她,抬手掐住刘涛的脖子,静等他的答案。

“行,六十万,我去取。”刘涛不敢拒绝,咬牙答应。

长渊轻拍他脸颊,笑容灿烂:“把卡给她,让她去取,你跟我在这等。”

刘涛的逃跑计划彻底泡汤,只能答应:“···好。”

他倒是想叮嘱两句,可全程都在长渊的监督下完成,他压根没有开口的机会。

不大的客厅里,往日刘涛最喜欢靠在沙发上喝酒了,可今天,他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双腿忍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别怕,你们是真爱吧,刘桂英应该不会卷钱逃跑吧?”长渊故意逗他。

最可笑的是,他真信了。

刘涛瞳孔一缩,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胡哥,你让我去取钱,要是那女人卷钱跑路,咱们都落不到好。”

他激动的心跳加速,刚擦掉的汗水又冒出来。

长渊摇头:“刘桂英对你是真心的,我放心。”

“我不放心!”刘涛大吼,眼眶都红了。

长渊捏碎花生壳,碾掉红皮,露出白花花的肉:“那不是更好,正好借这个机会考验一下刘桂英对你的真心,不用谢我。”

谢?

此刻,要不是没胆子,刘涛恨不得杀了他。

“不!”他摇头,“胡哥,那是我一辈子的积蓄,不能开玩笑。”

长渊把剥好的花生米扔进嘴里,上身前倾,手肘撑着膝盖,嗤弄道:“你一辈子的积蓄,准备给谁?”

刘涛心虚垂头,不敢答。

“让我给你养儿子,你赚钱存着,好算计啊。”长渊笑的灿烂,也可怕。

“胡哥,您听我解释,当初刘桂英意外怀孕,我们是真没办法了,这些年我一直给你带货,收的价格也是市面上最低的,我都是在补偿你啊。”

刘涛狡辩道。

听起来真的毁三观,让人作呕。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长渊反问。

这下,刘涛倒是摇头:“不!这事是我做错了,胡哥,您别和我计较,我保证,往后我绝对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他咽了咽口水:“您现在让我去银行,我取钱给您,六十万!保证一分不少。”

长渊仔细欣赏了下他的恐慌,最终狠心拒绝:“不行,万一你跑了我怎么办?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乖,陪我在好好等着,只要刘桂英拿钱回来,我以后就不找你麻烦。”

“那如果她卷钱跑路了呢?”刘涛呆愣愣问。

长渊抓起一把花生塞他手里,疑惑问:“她跑路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涛哽咽,他面容挤作一团,花生落地,他狠狠抓紧长渊的手腕:“胡哥,别这样,那是我一辈子的血汗钱,您别和我开玩笑。”

说实话,长渊不理解,纠缠多年的女人,还生下一子,为何不信任?

在这场三角关系中,最悲哀的无疑是原主。

可现在看来,貌似并不是这样。

“闭嘴。”长渊威胁,“安静等着,不然揍你。”

刘涛不敢再叫唤,浑身无力瘫坐在地,面容麻木,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在他心底,这一刻已经笃定刘桂英会卷钱跑路,或者是,以己度人,他在用自己的思想去揣测别人思绪。

他不相信刘桂英看到银行卡里的数额会不动心,他完了,一切都完了。

等待期间,每一秒都是煎熬,尤其是,希望和绝望之中的等待。

他耳边,是长渊剥花生的声音,每一声都在敲击他的心,像是死亡倒计时。

啪嗒——

门锁响了。

刘涛猛地从地上爬起,手指紧紧攥住裤边、泛白,瞳孔一缩一缩,紧张的连呼吸都停了。

门打开,刘桂英提着一个蛇皮口袋出现,浑身狼狈。

这一刻,她就如同一道光,打进刘涛的心底,让男人泣不成声,抱头痛哭。

“涛哥,你咋了?是不是他又打你了?”刘桂英忙拖着蛇皮口袋进来,话比脑子快。

哦,她没脑子。

说完,她还恶狠狠瞪向长渊:“啊呸!昧良心的东西!你要遭报应的。”

长渊从不信报应:“钱呢?”

“口袋里。”刘桂英扔下蛇皮口袋,没好气。

长渊轻笑,睨刘涛:“他还怕你卷款跑路,担心的魂不守舍,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回来了。”

闻言,刘桂英满脸不信,更凶:“别以为就能挑拨我和涛哥的关系,做梦!拿着钱快滚,以后别打扰我们过日子,不然老娘拼了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这话换一个人说长渊不一定信,但她是刘桂英,就有发疯的几率。

长渊起身,走到蛇皮口袋旁边,两指扯起口袋往里打量,一叠叠钞票乱堆在一起,他松手,袋皮合上。

“早给我不就好了,现在也不至于多花十万,得得得,我走了。”

“祝二位百年好合。”

长渊拎着蛇皮口袋走了,别说,挺有重量的。

等走到无人区,他才将口袋扔进空间。

来都来了,他买了些镇上买不到的吃食才朝回走,行至半路,他猛地一拍脑门,完了,忘记告诉胡老太,胡鹤天不是胡家种这件事了。

上回他回去晚,胡老太等到半夜,见他就问了一句,‘鹤天咋样?’

他迷迷糊糊回了句,‘没事’。

之后,老太太心大没再问,他也忙完了。

妈耶,这件事该怎么说出口,不会把老太太气进医院吧。

长渊发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蚌。

而话题中心人物,彼时正在谈情说爱,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