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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凶器不是你带来的,是你爹从屋里拿来的,你爹拿着擀面杖出来做什么?”

负责这片辖区的公安高晋有些诧异的看一眼傻柱,从业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坑爹的,本来只需要把傻柱铐走协助调查就行。

但是没想到出勤一次还能碰到买1赠1的局面,这下跑到钢厂里的何大清也得乖乖被拷回来。

高晋是懒得再大费周折到钢厂里铐走何大清的,悄咪咪的给傻柱使了个眼色,想让杀猪一口应下擀面杖的问题。

毕竟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刘海中,这个擀面杖作为凶器,傻柱顶多是做个笔录罢了。

要是再为了这个事情到钢厂里把何大清弄过来,费时费力不说,还耽误效率。

然而傻柱明显是没有领会的高晋的意思,自动忽略不停眨巴眼的高晋:“高叔,凶器是我爹从屋里带过来的呀,刘海中拿着凶器,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呀。”

眼见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高晋只得黑着脸,吩咐旁边的徒弟:“等一下把何大清从钢厂里提过来,问问他拿这个擀面杖做什么!”

年纪还小的公安有些纳闷的挠挠头:“师傅那这傻柱放不放?”

按理来讲,擀面杖既然是何大清带出屋的,傻柱作为无辜者自然是要当场释放的。

“放啥放?傻柱说是他爹带来的就是他爹,等下他爹再说是傻柱带来的互相推诿,总不能再吃饭回来带傻柱吧。”

本来还满心欢喜,以为要被解开铁铐子的傻柱顿时傻眼了。

有些着急的辩解:“高叔不能这样呀,这擀面杖真的是我爹从屋里拿过来的,你别走这么快呀,铁扣子太紧勒得疼!”

牛二的尸体被人抬往医院,罪魁祸首刘海中不知道是故意装昏迷还是真的被吓晕了,四肢瘫软无力的被众人抬往所里。

至于说牛翠翠以及傻柱,包括街道办朱李氏也一并跟着去处理事情去了。

朱爱民看热闹是看热闹,但还是懒得搅和进去的,回屋跟着整理一下房间之后,让秦淮如带着打扫工具,计划借着上午的功夫,把房间简单清理一下。

至于说屋顶漏水渗水的地方,朱爱民本来准备找泥瓦匠专门负责的,但是昨晚闲聊的时候,意外得知秦山除了种庄稼,打猎之外,居然还会简单的泥瓦活。

本着能省一点是一点的道理,朱爱民还是打算把泥瓦匠的活暂时交给秦山。

到了图书角之后,发现秦山居然已经开始忙碌,昨天夜里,他跟秦家村一大堆人被朱保国安排到街道办的空余房间里。

虽然说是一大堆人在房间里打地铺,但是想着明天自己就能留在城里,秦山在初春的严寒里人感觉到全身萦绕着暖意。

今天一大早把秦家村这么多人送走之后,秦山便在街道办协助下,开始搅拌起泥沙,搭起梯子把屋顶的漏水的地方用砖瓦覆盖住。

至于说防水这种精细的活,秦山只能望洋兴叹,粗略的把圣水的房屋修缮一番之后,还需要再请专门的泥瓦匠进行修饰。

“大伯不需要做的这么细致,到时候终究还是要请泥水匠做收尾工作,那些细致的活让泥瓦匠做。”

朱爱民踱步进屋里,发现经过秦山的简单修缮之后,原本的破窟窿确实被堵上不少,尽管阳光折射下还是能看出许多缝隙。

但比之前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大雨的局面好像不少。

“泥瓦匠做的活未必用心,再说咱们多做一点,泥瓦匠少做一点,到时候耽误的工期也少,咱们图书角刚起步资金也少省点是点。”

见秦山这么说,朱爱民也没在拦着,目前这个图书角除了上次大家众筹之外,确实没有额外来源。

并且上次大家筹的钱不仅要修缮房屋,还要购买书籍,更别提往后的维护了,最后耗资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在图书角打扫了一下卫生,朱爱民准备到街道办,看能不能采购一批价格低廉的图书,平常人如果没有街道办这种途径的话,这个时候想要大批购买图书是个困难的事。

走进街道办办公室,由于有之前的经验,大家对于这个主任的倒霉儿子还是有很大印象的,几个女工作人员还面带笑容打招呼。

由于朱李氏到所里处理刘海中的事情去了,所以这次就店铺问题来详谈的,商贩们焦灼的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等待着。

停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还以为是朱李氏处理完问题之后回来接待了。

可当看到不是预想中的之后,商贩们彻底坐不住了:“这是在做什么事情,店铺也上看了,定金也交了,现在就差租金的问题没有谈拢,不能因为租金的问题一直晾着咱们吧?”

这话得到商贩的响应:“咱们盘下几个店铺做生意,本身是顶着莫大风险的,稍微有点差错,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因为出金的问题,把咱们晾在这里,像话不像话?”

“一刻钟之后再不回来,要我说呀,这商铺不盘也罢!”

这次商铺出售计划事关重大,没有朱李氏拍板决定的话,街道办其余人也没胆量。

朱爱民本来是打算到办公室里喝口水的,没想到一进来便看见里面聚着这么多商贩,听着这群人的议论争吵声。

朱爱民莫名的有些好笑,本来以为自己爹想搞早餐铺子,已经够荒谬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这个时候想盘店面做商铺。

这不纯纯的厕所打灯?

但这群人的损失跟朱爱民也没任何关系,自顾自的进屋倒完热水之后。

抿了口热水,朱爱民正准备离屋,但是却偶然撇到这堆商贩里,居然坐着一个干练利索亮丽的女人,烫着时髦的齐肩发,涂脂抹粉。

坐在众多中年人,总是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女的貌似之前有过印象,难不成是陈雪茹?”

朱爱民来了兴趣,不着急走了。

端着搪瓷茶缸悠悠坐在卷发女旁边:“陈雪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