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夜里辛辛苦苦弄的葡萄药酒,被傻柱糟蹋破坏了之后,许大茂恨的牙痒,要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昨天夜里侯素娥便已经被他的先上车后买票了。
但是因为傻柱和贾东旭两个遭了瘟的狗东西,导致一瓶葡萄药酒被朱爱民和侯淑娥这么多人同时喝了。
并且让许大茂更没想到的是,辛辛苦苦攻略这么久的候素娥,连手都没有牵过,但是却被朱爱民……
痛,这是一种莫大的痛!
更让许大茂感觉憋屈的是,做了这种事情还不能在明面上讲出来,只能躲在阴暗角落,暗搓搓的想着朱爱民没有碰侯素娥。
然而这种事只能算是自我欺骗,毕竟朱爱民怎么看都不像是坐怀不乱的梁上君子,没有药酒作用下说不定不会发生啥,但是好死不死的,有瓶葡萄药酒。
在葡萄药酒的作用下,朱爱民还能用脑子思考?想想都觉得有些痛苦。
现在罪魁祸首傻柱跟白寡妇闹出这种绯闻,最高兴的莫过于许大茂。
瞧见傻柱手足无措,脸色煞白的模样,许大茂解恨之余,还有些遗憾,要是昨天晚上贾东旭跟傻柱、白寡妇药效发作的时候在一起……
这岂不是大仇得报罪有应得?
但是可惜贾东旭和牛翠翠回屋了,不过估计许大茂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牛翠翠喝了药酒的易中海,稀里糊涂做了错事。
这件事要是同时被爆出来的话,整个四合院估计会瞬间成为附近街道的舆论中心。
杀伤力估计能在近些年成为经久不衰的热门话题,当然牛翠翠的秘密在白寡妇手里捏着,只要白寡妇能够把住门,基本上牛翠翠能够高枕无忧。
听到动静的贾东旭和牛翠翠推门出来看了下白寡妇,贾东旭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白寡妇一个烂圈子,跟傻柱爹有事也就算了,这咋又爬上了傻柱的床。”
面对贾东旭的嘲讽,白寡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恼怒,而是用眼角示意了一下,在贾东旭旁边呆着的牛翠翠。
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昨天夜里她跟傻柱可是撞破了牛翠翠的好事。
按照白寡妇的说法,这个秘密白寡妇要吃一辈子,只要牛翠翠不太招惹,白寡妇短时间内是不想把这个杀手锏放出来的。
注意到白寡妇威胁的目光,同样做贼心虚的牛翠翠赶紧掐了一下贾东旭,疼的贾东旭呲牙咧嘴眼泪直流。
但是对于牛翠翠喜欢的紧,只能垮着脸,委屈巴巴的说:“媳妇儿我说的不对吗?白寡妇这个烂圈子……”
见贾东旭越说越放肆,白寡妇意味深长的瞥了眼贾东旭,心里暗自想着:“这贾东旭被戴了帽子也是罪有应得,不过傻柱似乎很怕贾东旭,往后在四合院里有牛翠翠在旁边,贾东旭还不是提线木偶?”
想着想着白寡妇自动无视绿帽男贾东旭,而是朝躲在房间里的何大清喊道。
“何大清,我知道你能听见,别躲在房间里当怂包蛋,我跟傻柱睡了,傻柱愿意娶我进门,你这当爹的放句话愿不愿意让我做儿媳妇!”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朱爱民,特意嘱咐秦淮茹不要对寡妇有恻隐心之后,朱爱民颇有兴致的打量起白寡妇。
昨天夜里他骑车送侯素娥的时候,虽然听到了公厕有动静,但是被傻柱糊弄过去了,再加上有易中海干扰视线,朱爱民光想着易中海在办坏事,
那个时候也没多想,完全没想到傻柱居然成了他爹的同道中人。
“惯性幅度实在是太大了,果然,不论发生什么傻柱总是摆脱不了与寡妇之间的孽缘,当然不排除有许大茂的功劳!”
毕竟那瓶葡萄药酒的药劲儿朱爱民是深有体会,想着因为许大茂一瓶瓶药酒闹出这么多事儿,朱爱民脸色颇为沉重的看了一眼许大茂。
恰巧这个时候许大茂也心虚地朝这边望,看到朱爱民的目光,许大茂只觉脚底发怵,但仍挤出一抹笑容。
心里暗自祈祷朱爱民最好不要知道葡萄药酒,尽管那瓶葡萄药酒的瓶子也被阎埠贵洗干净之后装跌打酒了,即使是怀疑葡萄酒有问题,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许大茂。
但不知为何许大茂望着朱爱民的眼神,总是感觉心惊胆战。
对许大茂做出的荒唐事,朱爱民不到迫不得已懒得挑明,毕竟侯素娥是许大茂心心念念的,被自己拉到小胡同里。
只能说许大茂是自己给自己找了顶帽子戴,而且这个帽子还有一些遐想的颜色。
白寡妇见何大清躲在房间里,始终不肯露面,难掩心里的鄙夷,肆无忌惮的吆喝起来。
她知道凭借寡妇这个惹话题的身份,想波澜不惊的嫁给傻柱,几乎是异想天开,只有像现在这样把水搅浑事情折腾的够大,傻柱想不吃亏都难。
事实恰如白寡妇所料,本来兴高采烈准备迎接白寡妇的何大清,一听说逆子跟白寡妇有了关系,并且白寡妇哈一门心思想要做何家的儿媳妇的时候。
何大清差点崩溃,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傻柱居然办了,今天的事情一出,别说他何大清没脸在四合院里,连傻柱一辈子都在背着这个骂名。
这种情况下,何大清其实是想提刀把傻柱砍了,但是也没脸面出去面对这么多人的非议职责。
只能躲在屋里闭门不出,暗自想着等傻柱回来之后,必须要把傻柱收拾一顿。
房间外面傻柱见白寡妇折腾来这么多人,恨不得用脚趾在地面抠出3室1厅顺带几间厕所,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哭诉道。
“白姨你别说了,这么多人听着呢,再说下去以后还在不在四合院里生活?”
白寡妇对于脸面这个问题早不在乎了,要是在乎脸面的话,一个寡妇早饿死在街头了。
于是挑着傻柱的脸问:“并不是不体恤你的难处,只是你个兔崽子吃干抹净想溜,这事姨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