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市正南边缘位置有着一座大山,名为天秤山,山高原本是534米,由于该处森林茂密且高大,从侧面看上去,有点像是一把秤一样,被当地人称为天秤山,是当地一处不可多得旅游场休闲场所。
只是自从灵气复苏以来,原本只有534米高的山却忽然变高了不少,有专业人员想要进去测量,但是却被相关部门禁止进入,并且停掉了这里的娱乐项目,不准游客进去。
但是这里的异常还是无法瞒住他人,只是有关部门由于该处并没有形成通道连接秘境,所以并没有安放什么人手在这里,但是在附近还是发了通告,围了一个栅栏,严令禁止闯入。
但是好言不劝该死鬼,总是有些人,看了一些书,认为自己与他人不同,梦想着能够在在这里找到机缘,更有甚者,传播这里拥有什么仙人福地,吸引他人前来探险。
山下阳光明媚,山中却阴暗潮湿,茂密的高树层层叠叠的遮挡着太阳,树底下有着一股湿气,容易吸引飞虫走兽。
“黄哥,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这里看起来有些危险呀!”
森林之中,有数名额头上戴着大头灯的少年少女行走在其中。
四男三女,看其面容和身材,应该只有十三四岁,正是读初中的年纪。
“徐晴,你要怕了的话,就自己一个人回去吧!我们还要去找能够升级异能的宝贝呢。”
“我才不是怕呢,我只是有点担心!上次不是有个新闻说这座山里面迷失了一个人吗?”
“切,怕啥!黄哥和阿狗可是在这座山里面长大的,还怕什么迷路。”
“闭嘴吧!李松....晴,没事的,我们都是异能者,这只不过是一座小山罢了,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按照沿途做的路标走回去。”
“婉晴,放心吧!这座山小时候我们经常上山来这边玩,不用担心有事,对吧,阿狗!”
“是呀,这里都被玩烂了,没啥担心的。”
几人互相攀谈着,头灯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明亮异常,将周围照的如同白昼。
几人越走越里面,逐渐的,被称为大黄和阿狗的少年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段路,似乎和他们印象中有点不太一样呀!
但是彼此都没有出声,都以为只是自己记错了。
逐渐的,队伍里面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他们开始逐渐闭上自己的嘴巴,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小时,此刻已经快要下午三点左右了,按照一开始说的,他们已经快到山顶了,但是众人朝上望去,依旧是那密不透风的树林。
“黄哥,你确定是这条路吗?”
气氛越来越诡异,最终走在前面的阿狗忍受不住恐惧忽然开口问道。
谁知走在他旁边黄哥却是一愣:“这条路不是你一直在带的吗?我以为你确定的。”
“我看你一直走,我以为你在带路的。”
阿狗一脸诧异看向他,然后猛然一惊。
“黄哥,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你的脸色也很白。”
在头灯的照射下,只见两人原本红润的脸色化为了惨白,一副被吸干了精力一般。
两人面面相觑,忽然感觉周围有点安静过头了,其他的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惊恐中,他们将目光转向后面,只见后面是一段空荡荡的山路上,除了奇形怪状的大树,一个人也没有。
“黄..黄哥,他...他们人呢?”
阿狗被吓得浑身都忍不住的在打颤。
“我...我也不清楚,李松,婉晴...”
黄哥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声音颤抖。
“徐晴,贺云,张远....”
阿狗也跟着喊了起来。
空荡荡的森林中回荡着他们的声音,一尊尊老树耸立在原地,千奇百怪的姿态在头灯照射下,看的两人心中直发颤。
喊了一会,见没人回应,忽然黄哥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
阿狗一愣,也明白了过来,跟着掏出手机。
“登登登!”
“如果你只是一只火鸟,那我一定是那火苗,把你燃烧,燃烧吧,火苗....”
一声声悦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在森林中响起,大狗和黄哥感觉声音很近,仿佛近在咫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找不到。
“黄寿林,怎么回事!我明明听到声音就在附近,为什么就是找不到。”
阿狗有些崩溃了。
“我怎么知道,该死的,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寿林也是有些崩溃了,无力,恐惧,虚弱三种感觉萦绕着他,让他不知所措。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提出来这座山上探险!”
忽然,阿狗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他突然暴起,朝着黄寿林的脸上来了一拳。
这一拳直接将黄寿林一拳给打倒了。
跌坐在地上的黄寿林感受到疼痛,意识仿佛有些清醒,他猛然抬头望去,借住头灯的照射,他看清楚了上方的景象,随即瞳孔一缩,尖声叫道:“怪物呀!”
然后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去。
阿狗面目呆滞的看着黄寿林离去,眼中有着茫然,而后他缓缓的抬起脑袋,看向头顶。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出现在上面,随即一只庞然大物从上面滑落,目光呆滞的阿狗却无任何反应。
....
“怪物,怪物呀....山里面有怪物。”沿着山路逃跑的黄寿林嘴里不停的喊着,脚下速度快的飞起。
只是可能由于跑的太快了,山路又不怎么好走,他跑路时忽然扳倒了一节裸露的树根上。
巨大的惯性带着他摔出好远,直到头灯撞在一颗大树上,才停了下来。
眩晕感袭来,黄寿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直到过了几分钟,他才抬起脑袋上,一缕献血从额头流下,滴在衣服上。
只是眩晕感消失,他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漆黑,只有稍许阳光透过大树枝干斜落下来。
这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慌忙的将头灯摘了下来,连续开关几次后却都没有反应,他哭着喊道:“什么垃圾东西”
随后一把将头灯砸在树上,发出镜框碎裂声,头灯策底报废,被他扔了。
缓了一小会后,他才缓过来,打开手机,借助着手机拿微弱的灯光,他捂着脑袋,随即便感觉头部一阵湿润,将手放在手机灯光下,手掌上都是鲜血。
眼泪不要钱的哗哗流下来,而仿佛这时候他才清醒过来,一手捂着脑袋最痛的地方,一只手拿着手机,边哭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