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抛下你走了呢?殷千你先走吧,我留下来!”雷泽义正言辞的说道。
“雷大哥不走,我也不走!”殷千态度坚决的说道。
“杀!”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徐安年丢了两个瓶子给两人:“把解毒丹吃了!”
还没等雷泽两人反应过来,对面十几个人瞬间只有六个人站着了,这还是因为他们在后边,及时避开了。
一看这场景,殷千一口把丹药吃了下去,雷泽也面色凝重的吃了丹药。
“你的毒怎么回事?我们开始带着防毒面具的!”为首的黑衣男子不解的问道。
可惜徐安年可没有向敌人解释的习惯,雷泽吃下解毒丹后对着徐安年说道:“这个人交给我,徐兄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徐安年看着对方,点了点头,第四境的确实不好处理。
徐安年把四个第三境中后期的拦了下来,最后一个第三境初期的黑衣人交给了殷千。
“喂,你我划水怎么样,让他们打!”殷千对着那个第三境初期的黑衣人说道。
可惜对方并没有理他,一剑砍了过来。
殷千只能无奈还手,她也是第三境的修为,虽然她技巧不如对方,但是她宝物多的令人发指,对面怎么都进不了她的身。
看着殷千没有问题,雷泽这才看向他的对手:“第四境后期,来吧,我做你的对手。”
雷泽说完,一拳哄了过去。
“地煞,大力!”
黑衣首领使用七十二地煞之术,格挡了雷泽这一拳。
但是其强大的拳劲还是让他后退了五步:“好大的力气,武道第四境炼罡中期!”
“你也不差,修仙第四境元婴后期。”
黑衣首领面色凝重。
“地煞,担山。”
面对这一击,雷泽面不改色。
“擎天”
两人拳头相对,虽然黑衣首领修为略高,但是显然雷泽更加厉害。
黑衣首领直接被震退出去,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徐安年那边的战斗也结束了,毕竟同级别他属于无敌的存在。
殷千因为宝物多,更早便解决了对手。
“雷大哥,杀了他吧!”对待敌人,徐安年从来不会仁慈。
那黑袍男子一脸淡定的说道:“我的目的从来不是打败你们,而是拖住你们。”
徐安年瞳孔收缩,就在这时,空间中裂开一道裂痕,一个紫炮男子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拉着殷千和雷泽,直接就往孤风城的方向跑去,根本没有看那个从裂痕中出来的人。
“徐小友,都等了这么久了,何不多等一刻呢!”紫袍男子说道。
下一刻,紫袍男子出现在三人前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徐小友,只要交出帝俊异物,我可以不杀你们。”
徐安年看着身前的紫袍男子顿时感到压力,这人一个是第五境的前者。
“我可以给你,但你要先放他们走!”徐安年目光坚定的说道。
“可以!”紫袍男子答应道。
徐安年看着雷泽说道:“雷大哥,你带着殷千先走!”
雷泽没有说话,默默的拉着殷千走了:“雷大哥你放开我,小年子你不要做傻事啊,怎么能信坏人的话呢!”
“我们三个一起干他啊!”
三刻钟后,直至两人走远,紫袍男子才看向徐安年:“怎么样,我这人一向很守承诺,把帝俊遗物交出来吧!”
“好,我给你!”徐安年把一个袋子扔过去。
紫袍男子接过袋子,打开一看什么都没有,顿时不耐烦起来:“小子,你耍我!”
一只手伸向徐安年,可是他突然感觉一阵麻感从手臂传到了全身。
“袋子有毒!”
徐安年趁着这个间隙,朝着孤风城逃去,过了一会缓过一点的紫袍男子朝着徐安年追去。
但是,徐安年不时在沿途撒上一些毒药,使得紫袍男子只能放缓步伐。
二十五公里。
二十公里。
十五公里。
十公里。
徐安年离孤风城越来越近,同样紫袍男子也离他只有一臂的距离。
“小年子快要,往这边跑!”殷千不知道从哪请了一个高手,也往这边赶。
就在紫袍男子快要碰到徐安年的时候:“冥想丹,第九型。”
“啊!好痛,小子我一定要宰了你!”
可惜此时的徐安年已经进入孤风城。
殷千和雷泽带着一名第五境强者已经赶到,并且……
“何人敢在我孤风城放肆。”一名身着铠甲的男子从孤风城内飞了出来。
徐安年看了此人一眼:副城主,南宫山。
紫袍男子见事已难成,最后看了徐安年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闹事了,还想走!”南宫山追了上去。
两人在十公里远的地方,展开了一场大战,周边的树木都被尽数摧毁。
跟着殷千他们来的那个强者并没有去追,而是守在殷千身边。
“小年子,怎么样受伤没有,让我看看!”殷千一边说话,一边把爪子伸想徐安年胸口。
“啪!”徐安年打掉了殷千伸过来的手。
“我没有受伤,只是消耗有点大罢了!”徐安年说道。
“人家只是关心你嘛,真过分!”殷千撇着嘴说道。
“谢谢,不用了。”徐安年面无表情的说道。
徐安年对着雷泽说道:“雷大哥,要不去我家休息一段时间,我也好尽地主之谊。”
“那我呢?”殷千问道。
徐安年看了她身后的强者一眼:“你不是要去找你的朋友吗?寒舍太小,没法让你住,见谅了!”
说完便拉着雷泽走了,留下殷千在原地一个人生气。
三刻钟后,副城主南宫山气急败坏的回来了,显然是没有留住对方。
距离孤风城一百多公里的地方,紫袍男子捂着胸口走了走出了传送空间。
南宫山虽然比他强,但是想留下他,几乎不可能。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朝着西南边走去。
“难得来孤风城一趟,何必急着走呢,老爷让我请你去徐府坐坐!”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
紫袍男子转头看去,一个管家模样,四十多岁的男人朝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