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进教室的时候,脸颊还热的发烫,满脑子都是陆启厮磨含笑的亲呢叫声,染宝。
他就像是个妖精似的。
勾的她心尖生痒。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发现他们好像不知不觉中更磨合了,她进他退,他进她退,张弛有度,好像不论怎么样,他们都不会产生分歧,更别提吵架。
林染抿唇,心情复杂。
陈语屁颠屁颠跑过来:“染染宝贝,你来了。”
“呀,你的脸好红呀!”
陈语眨巴眨巴眼睛,紧盯着她的小脸,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林染眸底划过紧张:“有吗?”
她抬手摸脸,指尖一片热乎乎。
她有点紧张,忐忑。
陈语指着:“有,特别红,就像是……被人调戏了,或者亲了。”
陈语贼兮兮的凑近她:“染染宝贝,说实话,你最近是不是有情况了?”
“有男朋友了?”
林染刚想反驳,陈语的视线又被她颈间的吻痕吸引,她瞪大眼睛,拉住林染的胳膊就凑过去看:“这是什么?”
陈语诧异:“你们已经睡了?”
陈语傻眼了。
这也太速度了吧?
被她震惊的目光盯着。
林染唇角扯了扯,心底把陆启骂一百遍,都说别在她脖子留痕迹了,他非不听,这下好了,她藏也藏不住了吧。
也怪她,穿个低领的衣服。
掏出镜子照着脖子,那枚吻痕无处可藏,更吸引她视线的是自己通红的脸颊,林染缓了缓气。
“陈语,我已经二十二了。”
“是成年人了。”
“所以,你淡定点。”
林染吞咽口水的忐忑说道。
传入陈语耳中,就是下意识的承认了,陈语当即瞪大眼睛,拉住她就是一顿追问:“是哪个狗男人?你们认识多久了?是我们学校的吗?”
那副气愤模样。
好像她这个白菜,被猪拱了似的。
林染本就挺别扭,挺尴尬的,被她直勾勾盯着,也只能找了个借口。
“不是咱们学校的,认识也没多久。”
“那他是哪个学校的?人怎么样?”
陈语不可思议:“才认识没多久,你们就睡了?”
“染染宝贝,你可是我见过最理智的人啊。”
理智?
林染心底苦笑,如果理智,她就不会去喝酒,更不会主动撩拨陆启……
“我喝多了。”
林染道:“然后就睡了。”
陈语听这话,眼睛瞪的更大了。
“什么?你!”
她声音突然变大,林染吓了一跳。
周围不少人看过来,林染赶紧拉住她:“小声点,你想让他们都知道啊?”
陈语赶紧捂嘴,声音压低:“所以你们是酒后乱\/性?”
“那他呢,你们都这样了,他有没有说要对你负责?”
林染顿了顿,想到陆启说的负责的话,她说不想谈恋爱,他说那就当py。
她莫名有点想笑。
可看着陈语怒气的模样,明显唱歌不对,这个时候,她不能笑。
林染强忍着:“说了,我说不需要。”
“反正都喝多了,就当是个意外好了。”
“再说,现在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负责不负责的,也没那么重要了吧。”
话这么说是没错,但陈语还是很扎心,她撇着嘴:“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好了。”
陈语突然想起件事:“染染宝贝,你们做措施了吗?你吃避孕药了吗?”
她话问的直白。
林染愣了下,然后点头。
陈语这才松口气:“那他还算是个人,吃了就好,不然万一怀孕了,那就完犊子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难过,我们染染宝贝这么聪明还貌美如花,还是青岛大学的校花,喜欢你的男人多的是。”
“就当被狗咬了。”
听着陈语嘟囔的安慰话,林染不禁心生感动,抬起胳膊就抱住她。
“谢谢你,陈语。”
陈语受宠若惊,但还是回抱着她:“谢什么,咱们是好姐妹。”
“不过下一次喝酒你必须得叫上我,听到没,我给你当保镖。”
林染不禁想起她的酒量,她们俩半斤八两,每次陈语比她喝的还醉。
谁给谁当保镖还不一定。
林染强忍着笑,点头:“好。”
—
陆启给林染发很多公寓的照片,还有参考价格,虽然他都砍的足够低,是林染能负担的起的。
可林染也不是傻子,她租过房子,自然懂点行情,那种地段的房子明显不是他报的价,她知道他有人脉,有点背景,不然张氏集团也不会突然破产。
最后还是拒绝他的好意,选择她自认为安防还不错的小区,户型跟她之前住的也差不多,只是比原来的小区远五百米。
下午没课,林染联系搬家公司搬家。
家里被盗,到处乱糟糟的,搬家公司帮着她一块收拾。
林染正整理着贴身衣服,都叠好放进收纳箱,陆启的电话就打来了:“在收拾吗?我到小区了,你住在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