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利对这个女人开始认真起来。
既然这个女人在利用自己,他也可以利用这个女人呢,这个女人既然是李贵富的情人,又准备上位当李贵富的老婆,要想在凌海市混,既要走正道,邪道也绝不能放弃。
华长利马上露出温柔的态度,显出几分真诚地说:“那我就不走了,我在这里陪着你,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可不能跟李贵富说一下。”
林蔚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瞪了一下好看的眼睛:“你以为我是傻逼呀,我在外面搞男人,我还能跟李贵富说?我现在巴结他都巴结不过来呢,你要知道,他可是凌海市的市长,有多少黄花大闺女上赶着攀附,但我又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能就靠着他这么一个老男人,我也有我的活法,我也要寻找我的快乐,但你放心,你能给史诗曼当情人,你也要给我当情人。”
华长利马上辩解的说:“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从来没有当过史诗曼的情人,我们两个只是……”
“你们只是露水鸳鸯?也好,你们也只能是露水鸳鸯,但我不想跟你是露水夫妻,因为你还要为我做事。来吧,你上来吧,今天你是我的礼物,我也是你的礼物。我们这是第一次合作,而且是深层次的合作,以后就和你全方面的合作,我要什么有什么,只是缺少身边可以信赖的人,既然史诗曼把你推荐给我,我完全可以信赖你。”
林蔚然把华长利拉到了床上,又重新把他的衣裤解开,华长利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一股无边的快乐,在华长利的周身蔓延着。
每个女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每一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风格,不管是风骚还是温柔,不管是疯狂还是淫荡,在这个时候都会把男人推到幸福的海洋。
当一切结束了,两个人躺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气。
林蔚然说:“跟着李贵富好好干,还是有前途的,李贵富这个人什么都好,就连爱好女人也都不被人所知。凭我的感觉,李贵富在外面还有女人,而且是比我还年轻的女人。
李贵富的老婆去年死了。一个市长死了老婆,有多少年前的姑娘等着,我已经跟李贵富在一起三年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退下去,你要帮我,给我查到其他的女人都是谁,全力以赴的把我推到李贵福妻子的位置上,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报答你的。”
林蔚然又把娇媚的身体投到华长利的怀里,华长利说:“如果你只是这么报答我,我可是不需要。”
“为什么不需要?你刚才要我的时候不是完全的投入,感到十分幸福吗?当然这仅仅是一个方便,我也会为你做一些应该做的事情。”
林蔚然的态度十分明显,既要当李贵富的妻子,又要抓住自己这个年轻的男人,女人的野心十分的爆棚。
没有办法,一个漂亮的女人,看上去就优雅恬静,让人喜欢的不得了,这就是她们的天分。
受到了华长利的雨露滋润,林蔚然躺在那里,更加温柔妩媚。华长利忽然感觉到,林蔚然在迷人方面,还真的超过了史诗曼和萧雅娴,以及其他那些丫头,也许这就是李贵富把林蔚然发展成自己情人的原因。
林蔚然悄悄的看着华长利,从他身上得到的无边的快乐,是从李贵富的身上根本得不到的,不但得不到,而且想都没有想过。
自己跟李贵富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并没有更多的经验。从史诗曼那里,听到有一个叫华长利的,是她小中学时同学,两个人发生那样关系的时候,简直让她发癫发狂,那种感觉是用语言难以形容的,这就让林蔚然好生羡慕,又有一种想要探索究竟的渴望。
现在华长利就在自己身边,刚刚结束了一场狂热的战斗,终于尝到了华长利在她的身体上酿出甘甜的美酒。
“难怪史诗曼又恨你,又离不开你。男人这个本事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人长得英俊,这个方面又让女人得到无边的快乐。华长利,现在我是真正的看好你的。”
华长利哑然失笑说:“没想到你们这两个闺蜜,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交易,我倒成了你们互相交往的礼物呢。”
林蔚然在华长利的身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说:“怎么,你对我还不满意?
“满意,怎么能够不满意呢?但你是李贵富的女人,我还是感到心有余悸。”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李贵富也不把精力放在我身上。对于女人,他虽然喜欢,但他更看重他的市长职务,他准备要在他这个市长任上,给凌海市的经济,打上一个翻身仗。”
看着林蔚然浑身上下曼妙多彩,曲线通幽,不觉得轻轻的一笑。
“哎,你笑什么?”
“女人如果真的好起色来,还真的是挡不住。”
“你是说我吗?这我承认,难道是史诗曼不是吗?史诗曼跟我说,在中学的时候,就等待着你把她拿下,可是你一点这个意思也没有。”
这个史诗曼居然什么都说。这闺蜜比夫妻之间都要融洽。
来到洗澡间,浑身上下洗了几遍,才彻底洗清身上的邪味。林蔚然光着来到外厅,磨了两杯咖啡,一杯放在华长利的面前说:“以后到我这里来,先给我打个电话。你放心,我这里是安全的。”
又坐在华长利的旁边,慢慢饮着香甜的味道,还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看来自己需要放下负担,轻装前进了,自己过于把和史诗曼之间的关系,看得过于重要。这其实大可不必。
只是在任泽光父子俩面前,他是洪水猛兽,在其他人的面前,他还真是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林蔚然:“今天你给我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快乐,让我重新认识到年轻男人和李贵富那样的中年男人,就是不一样。
当然,中年男人会给一个年轻的女子带来地位和财富,但是心灵和精神上的撞击,他们就缺乏应有的力度。”
穿好衣服,对林蔚然说:“今天就这样吧,需要我的话,给我打电话,但我们不能经常见面。我来到李市长身边,我还需要多学习,对凌海市的情况,我还一无所知。”
“李贵富现在的对手就是市委书记马长天,你要全力以赴的为李贵富扫雷,他是个能干的人,但有的时候干劲儿太冲,很容易掉进对方的陷阱,这也是他把你调在身边的主要原因。
现在是政府的很多人,都被马长天给挖过去了,李贵富的手下也没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
和林蔚然分手的时候,华长利有一个感觉,也许林蔚然还真的爱着李贵富,但也需要更年轻的男人。
按照办公室的安排,暂时住在市委招待所的一个单间内,贵为市长的秘书,住宿的条件还真是不错,一个小套房,里面是卧室,外面是一个小客厅,单独的卫生巾,一些小型的家用电器,用起来倒也十分方便。
华长利在心里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官场又险恶,身边有林蔚然这么一个可以信赖的女子,倒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事儿,既然是史诗曼的闺蜜,当然也是可以信赖的,尽管这两个女人可以互相交换男人,但这两个女人,同样也是他可以利用的。
离开史诗曼,走进林蔚然,离开省委大院,来到凌海市,也许还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
他想给史诗曼打电话,但史诗曼提醒他,不要轻易的给她打电话,免得惹麻烦。
想来想去,电话也就没有了。
李贵富吩咐,一般的事还真不找他,这就给他提供了充分的时间,也要尽快的熟悉凌海市的官场,不但要为李贵富提供经济方面的帮助,也要让李贵富在官场上少踩雷,这也是林蔚然 的嘱托。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居然是办公室主任程远达。
程远达开口就批评:“华长利,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为什么没跟在李市长的身边?李市长的车开进沟里,如果李市长出个三长两短的,我要找你算账,你赶紧到市政府来,我们一起到现场去看。”
啪嗒一下,手机就挂了。
华长利大惊失色,他倒不是惊讶程远达对自己的态度,而是李贵富的车居然掉进了沟里。
立刻来到市政府大院前,停着两辆车,程远达和另外几位办公室的同事,急急忙忙的从大院里走出来,程远达也没有搭理他,华长利和几个人一起坐在中巴车上,向郊外开去。
这些都是办公室的人,在这些人当中,华长利只认识资料室的徐子梅。
这些人都兼着市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每一名副主任都相应服务一名副市长,而他这个办公室的副主任,服务的却是市长,他的地位自然要比其他的副主任,其实也就是秘书的角色,重要的多。
但今天的气氛显得沉重,因为李市长的车掉进了沟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大家并不知道。
凌海市下辖6个县,两个区,还有两个县级市,李贵富和常务副市长陈维新前往海平县去考察海洋生物制药工程,回来的路上,被突发山体滑坡,被冲击到一个河道里的。
不知道什么人跟在李贵富的身边,看来自己这个秘书还真不能,只管一些什么战略们,只负责一些战略方面的制当,还是应该随身跟在李桂富这个市长的身边的。
来到出事的地点,前方的道路已经被拦住,有人告诉他们,李市长长和其他的几名随从,已经被先行赶来的省医院的救护车,送往省医院进行抢救。
华长利的心咯噔一下。
进行抢救?难道真的是出了大事?
他的命运怎么这么悲惨,刚到凌海市给李贵富当秘书,李贵富居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程远达从车上下来,对坐在中巴车里的华长利招着手,华长利马上跨下中巴车,程远达说:“你跟我到省城,其他的人回到去吧。人已经送到了省医院,大家都跟着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华长利又上了程远达的车,车子就向省城方向疾驰而去。
程远达没有主动说话,华长利自然不能先开口询问什么,但他的心却在揪揪着,心里起饭,但愿李贵富什么事儿也没有,有惊无险。
程远达的手机响了起来,尽管程远达的说话声音很低,华长利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马书记,我现在从现场前往省医院。对,李市长被送到省医院了。李市长是什么情况现在还不知道。马书记,还是你的福气大呀。那就这样,我到了省医院,及时向你汇报,好的,那就这样。”
车里又安静下来,只听到车轮飞速转动的声音。
虽然这只是几句简短的话语,华长利却能分析出来这里蕴含着什么内容。
给程远达打来电话的显然是市委书记马长天,市委书记关心市长突发意外情况,这是完全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程远达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他说的福气大,自然指的是马长天。
难道马长天躲开山体滑坡,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市长李贵富?
或者说这本来应该是市委书记前往考察的内容,不知什么原因,交给市长李贵富,就遇上突发灾难。
这同时也说明,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和马长天这位市委书记关系并不一般。
按理说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的直接领导是市长,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是市长最贴心的人,也是最可靠的人。
华长利觉得,这里的情况就值得玩味儿了。
来到省医院,了解到李贵富所住的病房,没有耐心等电梯通过步梯来到了6楼。
李贵富的胳膊上和腿上缠着纱布,整个人看来并没有受太大的伤。
华长利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