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刚上手,外面的狼狗就叫了两声。
钢蛋把手里刚包好的包子往盖帘上一放就往外跑。
‘估计是大奶奶来了,我去开门!’
哑娘这一进门,孙兰就笑着问道,‘小烁呢,今儿不会偷懒还在睡觉吧!’
哑娘把洗脸盆里的水倒掉,又添了新水这笑着比划道。
‘哪呀,英子一起床,他就起来了!’
‘这会估计正缠着钢蛋给他套狗鞍子呢,一天就喜欢折腾小黑!’
豆包听了就给松香抱怨道,‘您也不管管弟弟,只要有机会离开厨房他绝对跑的比谁都快!’
孙兰笑着拍了豆包,‘行了,他们几个兄弟还都能一样,厨房里的活都精通!’
‘那还不得让你们这些女孩子羞死!’
孙兰也觉得豆包这一上大学也娇气了不少,笑着摇摇头问哑娘。
‘英子出门去学校了?’
哑娘点点头,接着忙着包包子,孙兰这才感叹道。
‘这些小学生也够辛苦的,这么早就得集合,天凉可多穿点吧,别在冻着!’
哑娘包好一个包子放下,就比划道。
‘昨天就通知了,让他们穿上外套,好在现在有天气预报了!’
说完哑娘难得脸上露出一丝佩服的比划道。
‘我刚过来,看到解成俩口子抬着包,借着傻柱家的三轮急急忙忙的出了院子。’
松香听了笑着说道,‘解成俩口子头脑且灵活着呢!’
‘刚看到有人做五星红旗,这不就借着于丽娘家的关系从纺织厂拿了布自己也找人做起来了。’
孙兰一愣,‘我还没注意这事呢,他们不是开饭店呢嘛,能忙过来?’
娜娜听了笑着说道,‘妈,您是真不待见解成一家,他家啥事您都不注意!’
‘他们俩口子那个饭店现在半死不活的,能保持不赔本就不错了。’
‘他们忙活一年俩口子现在都不一定有最近这段时间倒卖挣的多!’
孙兰听了笑着问道,‘咱们家大门上的新五星红旗不会就是解成俩口子换的吧?’
看到娜娜点头,孙兰脱口而出的问道。
‘给他钱没?’
娜娜苦笑一下,‘咱们还敢欠他家的钱啊,挂上旗我就把钱给了。’
孙兰听了点点头,‘这样挺好,也让在家休息有缝纫机的女同志挣点零钱。’
松香也点点头,‘是,这一点大哥做的就很好,对于这些倒卖小商品的群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不惹事,全当看不到。’
孙兰点点头,‘就得这样,执法部门嘛,毕竟也的服务群众。’
‘对待坏分子要严厉,严格打击,对于普通的劳苦大众我们更的体谅,更的温暖执法,小仁这么做没错。’
看到豆包实在不愿意包包子,孙兰笑着撵她去熬粥,切咸菜。
其余几位女同志继续着自己兴致勃勃的聊天时光。
一起做饭也是她们难得一起八卦的快乐时光。
天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袁老爷子和王河一起出了屋子。
打过招呼,两人也没急着洗漱就默契的往王家小菜园走去。
袁老爷子蹲在菜地边那真是一点也嫌弃,伸手抠起一把土用力捏捏,又放在鼻子下闻闻。
王河是真怕这位老先生在伸出舌头尝尝。
袁老爷子真是没发现王河的小表情,随意扒拉着白菜就用心观察起来。
‘家里不养鸡了,你这基肥是怎么上的?’
王河笑笑说道,‘我们那个家具厂可是花了不少钱,为了安全特意多申请了一块地,建了一个化粪池!’
‘锯末和扒下来的树皮,除了打碎卖给那些种食用菌的,其他的都推进化肥池沤成土家肥了。’
‘您别说,还真不少卖钱呢!’
袁老爷子点点头,‘大粪火力大,用来沤锯末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王河笑笑接着说道,‘您别说小仁也是闲的,他还真让检测中心化验了一下肥料。’
‘这不那些种植食用菌的村子也占了不少便宜。’
两老头蹲在地头倒是越聊越开心了。
‘这样挺好,小仁划拉那么大一个检测中心不能只为公家服务。’
‘帮着农民兄弟做做检测也不错,就是别收费太高了!’
王河摆摆手,点上一根烟,‘要是村委来,他们有规定不收费!’
‘要是农业部门的同志来,那还真是一点都不能少。’
袁老爷子一愣,‘小仁这是有多看不惯他们!’
王河无奈的说道,‘就是这样,这吃喝之风不知道怎么就起来了,一阵一阵的,不是自己家的钱,他们用起来真是一点也不心疼。’
袁老爷子扒拉着菠菜咦了一声,就摘了一片菠菜叶子塞嘴里。
‘叶子还真是肥厚了不少,这是你自己留的种子!’
看到王河点头,袁老爷子不客气的说道。
‘回头我走你给我拿点。’
看到王河点头,袁老爷子接着说道。
‘风气已经起来了,托人办事,部门内交流,跨部门合作,不管谈没谈成总要吃饭。’
‘可这吃饭就没个标准了,这次去山东我也是这么一场一场下来的。’
‘坐在农家哪怕青菜萝卜我吃的也高兴喝的也尽兴。’
‘可这一遇到公家部门,坐在干净整洁的酒店里我就浑身不舒服。’
‘农业工作者不在田间地头,整天在办公室里看资料,看数据,研究人心,这样下去是会出事的。’
‘看看那些重视农业发展的市县,他们已经提前出发了。’
作为一个为了躲计划生育从山东跑到新疆的人,他能不知道山东的种植业,尤其那几个蔬菜大县的实力嘛。
袁老爷子摇摇头,‘这次去山东真是大受感染啊!’
‘只要我们的领导重视,把精力放在发展上,农业还是大有前途的。’
‘那里的蔬菜已经能够大量出口脚盆鸡了,听说走私卖往南韩的也不少。’
‘管他呢,只要能让农民兄弟多收入点也没什么不好。’
王河听着袁老爷子说的倒是挺提气,可眉头间的忧虑依然没有减少。
‘怎么有问题?’
袁老爷子点点头,‘种子,还是种子,山东那里从脚盆鸡那里进口的种子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