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标准师、第1标准旅旅长看见城墙垮塌,对着通讯员命令道:“吹冲锋号,开始攻城。”
旅部的冲锋号响起,团部、营部、连部的冲锋号跟随吹响。滴滴答答的声音响彻四野,1团、3营、1连连长赵虎带领手下冲锋到西城墙的一处垮塌的缺口,赵虎大喊:“重机枪架设在附近,无后坐力炮赶紧架设。步兵排交替掩护,1排长,你带队伍先上。”
1排长高喊一声:“是!1排的,跟我走!”1排3个班和排部就此出发,越过垮塌的城墙,向民房飞奔过去。1连的都在寻找敌人可能潜藏的位置,1班的战士跑到一半,前面的一个院子院门突然开了。1排长高喊:“卧倒!”
1排的战士神经高度紧张,听见排长命令反应非常快。在小鬼子扣动扳机时全部卧倒,躲过了小鬼子92式重机枪的第一轮射击。
不用1连长命令,八路军的m2重机枪开火,小鬼子机枪阵地前堆砌的沙袋应付一般的步枪子弹还行。但是m2重机枪使用的12.7毫米子弹,一来形成了强力的火力密度,二来大口径子弹初速快,动能高,穿透力强:大口径子弹在连射中进入沙袋形成空腔,使得沙子旋转翻滚乃至使沙袋破损,利于后续子弹对掩体后人员形成杀伤。
小鬼子重机枪阵地被打掉,1排开始继续小心翼翼的前进。1连长命令道:“2排、3排迫击炮,轰炸附近几个院子,掩护1排前进。”
连长一声令下,两门60毫米迫击炮不断发射炮弹,直到1排冲到院墙下面。1排长没让手下翻墙,而是来到门房,侧身一枪托狠狠砸到门房的窗户上。窗户居然钉死了,打不开。1排长看着连长方向指一下窗户,看见连长oK的手势。立刻带人远离。
连长见状,命令道:“无后坐力炮,对准那扇窗户开炮。”
炮声一响,木屑翻飞,不仅是窗户,房子的砖墙都塌了半扇。1排长带人往死角扔了两颗手榴弹。连续爆炸声后,1班率先冲进屋内。1班长看着屋内的五具尸体,赶紧汇报给1排长,“屋内尸体五具,没有活口。”
1排长说:“都出来,别进屋。他们附近一定有同伙,一个小鬼子的小分队一般是13人。同一个小分队距离不会太远,可能都在这个院子内。搭人梯,送2班的机枪小组上房顶。”
2班的3人56式班用机枪小组上了房顶准备好后,3个突击小组从门房冲进院子里,每个小组控制一个方向的房门,敲碎所有的窗户,然后大量的手榴弹扔向屋内。躲在门后的小鬼子不等手榴弹响,挺着刺刀冲了出来。
他们还没走两步,房顶的机枪就将他们打成筛子。紧接着连续的爆炸在室内响起,爆炸过后,1排的八路军战士开始冲进室内,控制住一个一进的院子。一排迅速占领这个院子后,1班向左,3班向右开始攻击两边的院子。
1排部的60毫米迫击炮,40毫米火箭筒,LG4型40毫米榴弹发射器,喷火器都进入院子。这几款武器,近战就喷火器能保证不误伤,但各有各的用处。
1班向左攻击时,根本不走正门。使用集束手榴弹,炸塌公共的院墙。一班冲过去,同样是手榴弹开路,攻取的十分顺利。
3班就很不顺利,同样的方法,他们炸塌院墙,还没进去。小鬼子率先开始使用手榴弹,还好3班长反应快,将人都喊了回来,才没有造成损失。
1排长见状大喊:“喷火器!烧右边的正屋,其他人注意,小鬼子跑出来立刻打死。”
喷火兵控制喷火器,寻找好一个角度,扣动扳机。一条火龙喷薄而出,覆盖整个窗户。整个窗户立刻着起大火,浓烟弥漫整个房间。屋内的4个小鬼子从不同的窗户和门往外跑。可惜外面20多人守株待兔,4个小鬼子立刻被打成马蜂窝。3班控制住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救火。喷火器喷出的火不好灭,3排只好隔离其他可燃物,等待这栋房屋烧干净可燃物。
1排成功占领最外围的3个院子,赶紧控制这一段路,给连长发信号。
赵虎看见一排的信号,让2排先通过,然后是连直属部队,3挺m2重机枪,1挺LG5型40毫米狙击榴弹发射器,1门82毫米无后坐力炮。最后3排通过。赵虎到院子里率先开口问:“伤亡如何?”
1排长说:“万幸,没有伤亡。咱们控制方向可能是远离主干道,小鬼子不多。往东过两个胡同,是一条南北向的主干道。往南三个胡同,是一条东西向的主干道。连长咱们如何行动?”
赵虎说:“向南,咱们1连的主要任务就是控制这条东西向的主干道。2排,你们攻击前进,拿下往南三个胡同的房屋,3排和连部掩护,1排抓紧时间休息。”
2排长高喊:“是!2排的弟兄跟我走,咱们穿胡同。拿下沿途关键的制高点。”
2排长带人没跑几步,就发现前方一个小二楼。赶紧让大家停下,对着使用LG4型40毫米榴弹发射器的战士和60毫米迫击炮手说:“你们看那个小二楼,用榴弹将一楼和二楼都给我炸了。迫击炮给我将房顶炸一遍。有困难吗?”
“没有困难。”
“排长你就瞧好吧。”
二人回答后,开始准备瞄准。2排长一声“开炮!”
LG4型40毫米榴弹发射器,砰!砰!砰!……连续六发,每层三发打了出去。同时60毫米迫击炮,砰!砰!发射两枚迫击炮弹,精准落到二层小楼的房盖顶上。
一时间这个小楼连续爆炸,同时2排长让4班的战士冲向二层小楼,然后死角都是手榴弹开路,乱抢扫射后才会进入。最终在二楼发现小鬼子机枪阵地,一挺92式重机枪已经损坏,分布在整栋楼的十几个小鬼子已经阵亡。
2排长到后,观察地形说:“4班,你们分两组。一组在这栋小楼构筑火力点,一组在附近,掩护这个火力点。小鬼子很快就会来争夺这个制高点,不要上房顶,小心小鬼子的掷弹筒。我把榴弹发射器留下,加强这个制高点的火力。其他人,我们继续前进。”
2排有惊无险的推进到东西向的主干道,残酷的巷战马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