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国、李云龙和赵刚推杯换盏。
王兴国说:“老李,新一团改编为绥远警备军区。你老李当上了警备军区司令,对于部队改编有什么看法?”
李云龙喝了一口酒。沉吟了一下,才说:“上面给了三个团的编制,可能是想现在的步兵营改编成团。但是来到这绥远工业区,我就不这么想了。
先说地形,包头南面是黄河,东西接土默川平原和河套平原,阴山山脉横贯中部。
再说周围势力,咱们现在就在晋绥军的包围之中。除了晋绥军,就剩土匪、马匪和汉奸敌特。至于地主恶霸就不能用军队去对付,否则要公安干什么。
所以改编的话,暂时的步兵团的架构不变。我打算让张大彪给我当这个团长。
将孙德胜的骑兵连拉出来,这次直接扩充到骑兵团。咱们正好条件允许,而且这里也适合骑兵作战。
最后我认为,小鬼子破坏咱们绥远工业区的方法最容易还是飞机。所以我计划要有一个高射炮兵团。
这样咱手下三个团各司其职。步兵团防御路上的进攻,高射炮团防御飞机的轰炸,骑兵团负责进攻。老赵、兴国,你们看怎样?”
赵刚说:“我先说,老李的设想很好。就是费钱,首先骑兵的马匹,就是在草原上也不便宜。还有高炮,想从边区兵工厂弄,你就是做梦。等咱们在工业区造出来,估计要半年后了。”
王兴国说:“老李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你们看重庆天天爱小鬼子的飞机炸。咱们还是要未雨绸缪的,炮兵可以先训练。等你的炮兵训练好了,说不准咱们的高射炮已经造出来了。还有骑兵也很重要,将来咱们要穿越蒙古与苏联人做交易。就一定要有自己的骑兵,这一路看步兵保护也太困难了。”
李云龙听后笑呵呵的说:“我敬兴国兄弟一杯,感谢老弟的大力支持。来,老赵,咱们一起喝一杯。”
李云龙开始热情的张罗,果然大家最后都喝醉了。
第二天一早,各忙各的。李云龙来到军营,开始召集人开会。
李云龙率先开口:“营连长都到了,包括警卫排长也到了。部队要改编这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墨迹,就直接宣布了:
首先,原先的警卫排抽调出来。负责绥远的重点保卫工作。包括:我、赵书记、王区长的安全,和重点单位、工厂和矿厂的安全。
其次,骑兵连单独拿出,改变骑兵团。
再次,二营长带一个连出来。组建新的炮兵团,你任高炮团团长。我带来一些高炮方面的书,你们先学习和训练。可以先和炮兵连一起训练。柱子,你他娘的别藏私,也和二营长一起研究一下高炮的使用。
再其次,三营长带一个连出来,组建绥远工业公安局,你任公安局长。负责绥远工业区的治安和反特工作。
最后,剩余的人组成警备团,张大彪任团长。
缺少的人,脚要自己去招兵买马了。尤其警卫团,三个月要回复战斗力。有困难的现在就讲,我不喜欢婆婆妈妈。”
孙德胜性子直,直接说:“团长,不是,那个司令,招兵还好说,但是战马可就太贵了。靠我自己,我就是抢,来钱也没有这么快不是?”
李云龙笑呵呵的说:“你们先招人训练,战马我给你想办法。但是抢也是一条出路,明天起,你们骑兵团先干回老本行剿匪。没准能有收获,这面马匪多,最不济也能缴获不少战马。你们谁还有困难?”
魏和尚挠挠头说:“司令,保卫领导我了解。这个保卫工厂之类的我没有经验啊!”
李云龙斜了一眼魏和尚,“你还是跟在我身边,有什么不会的就问我不就行了。你就别说了,其他人?还有什么问题?”
新任命的公安局长说:“我没有什么经验,害怕弄出笑话。”
李云龙说:“这个我也没经验,但是咱们第一步要做到秉公执法,大公无私。然后咱们一起学习,最后也可以找一些专业的人士,加入咱们公安局。例如看看旁边包头的公安有没有想来的。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谁还有问题?”
李云龙环视一周,最后对着张大彪说:“咱们新一团最大的老底子还在老弟你手上。这个警备团的战斗力可不能下降。装备最多半年就能补齐,现在绥远工业区刚刚开始建设,什么都没有。等工业区建成了,咱们该有的自然都会有。有困难就大家一起克服,携手向前、共渡难关。”
张大彪说:“放心吧!团长,无论到哪,咱们新一团的在山西打出的威名不能丢。新一团虽然抽调的不少人出去,但是我保证,三个月后警卫团一定还是一群见到敌人嗷嗷叫的野狼。”
“我相信你张大彪有这个能力,否则我也不能将这么多老底子交到兄弟你手里。还有其他人,到了新地方,每个人的担子都很重。咱们要齐心协力,在一起共同度过绥远工业区这个创业时期。”李云龙讲完话看大家没有事情,就是说:“散会后,大家赶紧处理会上所说的事情。尤其是公安局,刻不容缓,先把架子搭起来。”
众人齐齐应是后散开处理公事。李云龙和张大彪留在了临时指挥部,李云龙说:“知道你目前最大的敌军是谁吗?”
“那还用说,肯定是晋绥军啊!”张大彪信誓旦旦的说:“就咱们和包头距离这么近,晋绥军守军要是能没有想法,打死我都不信。”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咱们要处处防着对方,但又不能将这些摆到明面上来,你知道吗?”李云龙提醒张大彪说道。
“要是晋绥军看出来呢?”
“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阎老西就是利用咱们给傅作义掺沙子,现在傅作义是一心想脱离阎老西控制。但是人家阎老西还是二战区的司令,只要傅作义不投靠日本人,他就没办法只能默默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