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团、三营、四连、一排的战士在位于马家村东方公路南侧山脊,最东边的高地上坚守。这一块无名高地,新一团团长李云龙为了方便防守,将它命名为南1号高地。
此时南1号高地上,有一个小队的小鬼子从山下往山上进攻。这一队小鬼子有50多人,有3个步兵小分队。每个小分队13人,以使用歪把子机枪的机枪手为战术核心,拉开散兵线向山顶攻击前进。另外有三组掷弹筒兵梯次掩护,小鬼子小队部居中指挥。
山上的八路军在小鬼子炮击停止时,所有人立刻进入提前预设的防守位置。四连一排长通过望远镜看见小鬼子的进攻阵型,嘴里骂骂咧咧道:“他妈了个巴子的,今天是碰见硬茬了。以前光听说散兵线进攻保持队形有多难,进攻效果有多好。以前一直和华北小鬼子的治安军交战,觉得小鬼子也就那样,今天看到关东军终于涨见识了。今天我们要是能活着回去,训练谁也不能说苦,咱们也要有这伙小鬼子的作战素质。”
山腰进攻的小鬼子分三批,以每个小分队的机枪手为核心,交替掩护,向上登山。远处小鬼子的重机枪一直往山脊线附近开枪,企图对八路军进行火力压制。
四连一排长看见小鬼子的先头部队距离阵地也就50米的距离了,大喊:“先打掷弹筒,再打机枪手。”同时扔出手里已经拉弦的手榴弹,由于是自上往下扔,所以扔进了50米外小鬼子人群中,瞬间有3个小鬼子被炸倒下。
战士们看见一排长率先动手纷纷开枪,机枪、冲锋枪全部和半自动步枪一样打点射。即使射速太快也都打短点射。就这样,配合着地利优势,小鬼子被打的抬不起头来。山下小鬼子的机枪中队的重机枪开始往一排的阵地射击,一排长看见小鬼子的机枪阵地,营属炮兵排可能看不见。就命令道:“炮兵,将小鬼子重机枪阵地炸了。记住,开炮后立刻转移阵地。”
炮兵大喊了一声,“是。”就立刻行动,扛着60毫米迫击炮来到提前设置好的阵地。弹药手扛着弹药箱立刻跟上。炮手测距瞄准,调整炮位后大喊:“炮弹!”弹药手立刻将炮弹放到迫击炮口。炮手大喊:“放!”弹药手将炮弹放进炮管。二人同时低头捂耳朵,炮弹发射出去后,二人还是一人扛着炮,一人扛着弹药箱到提前设置的2号炮兵阵地。炮手这时才看向小鬼子的重机枪阵地。这一炮十分精准,炸毁一个重机枪和一个机枪小组。于是开始瞄准第二个开炮,打完炮就到第3个炮兵阵地。
小鬼子的重机枪阵地十分慌乱,前后5分钟已经有两个机枪阵地被迫击炮炸毁。所有重机枪阵地的小鬼子都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只能转移阵地。山腰的小鬼子中队没有火力支援,简直是举步维艰。唯一的依靠就是掷弹筒兵和机枪手,但是这个兵种一直受到八路军的重点照顾。真对八路军的反击,由于八路军阵地的提前布置,所以杀伤有限。当小鬼子减员三分之一时就坚持不住了,小鬼子小队长下达了撤退命令。
关东军的小鬼子作战素质还真不一般,没有一窝蜂的逃跑,依然是交替掩护,有条不紊的退出了交战范围。
四连一排长大喊:“清点伤员,包扎伤口。”喊完后自己喃喃道:“关东军小鬼子真是厉害,都被打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一排长旁边的一个战士听到后,就对着排长说:“我看小鬼子都已经减员过半了,就这也叫全身而退?”
一排长一巴掌拍到这个战士的头盔上,“别不知天高地厚,换一个位置,你觉得咱们一排能不能安全退下去?”
这个小战士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一排长也不和这个战士扯犊子。扯着脖子大喊:“赶紧修整阵地,统计战损。赶紧清理一下堑壕和交通壕,加固一下防爆洞。小鬼子随时可能攻击上来。”
山下的小鬼子第二大队长,看见自己的小队撤了回来。大队长说:“你滴表现我都看见了,这次失利责任不在你。带领队伍下去修整吧。”等到小队长离开,第二大队长说:“咱们赶紧重新布置机枪阵地。第二中队准备一下,这次你们一个中队全力压上。”
第二中队长大声回应道:“哈依!”然后就回去布置作战方案,准备攻打南1号高地。
等待机枪中队的阵地重新布置好,第二大队长对着第二中队长一挥手。第二中队长拔出指挥刀,只向山顶大喊:“杀鸡给给!”第二中队的小鬼子潮水一般向山上扑来。
山上的二营四连一排长看见这次上来一个中队的小鬼子,一排长大喊:“所有人准备,小鬼子上来了。注意小鬼子的掷弹筒和机枪。”
本来就不大的山头,小鬼子瞬间铺满整个山脚。机枪手从山下就开始火力掩护,重机枪的火力就没停过。
一排长大喊:“迫击炮,还是攻击小鬼子的重机枪,注意安全。其他人还击,小鬼子太多,不能让小鬼子离咱们太近。否则小鬼子一个冲锋就有可能进入咱们的堑壕。”一排长掏出20响驳壳枪开始还击。
新一团的战士看见排长开枪了,全部开枪还击。小鬼子如此密集的冲锋,迫使八路军的射击速度加快。一排的火力优势立刻凸显,自动火力和半自动火力的配合,瞬间对小鬼子造成极大的杀伤。
山下观察的小鬼子大队长破口大骂:“八嘎呀路,土八路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机枪。他们就是山上有一个营,也不应该有这么强的火力。土八路是把一个团的机枪都布置在这了吗?”
半山腰,承受八路军四连一排猛烈火力的小鬼子也被打出真火。一个又一个小鬼子冒死射击,小鬼子的机枪手和掷弹筒兵不断提供火力掩护。
山上的八路军火箭筒兵,一直用火箭筒轰击小鬼子掷弹筒和机枪。由于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所以一直没被小鬼子盯上,打击效果十分出色。60毫米迫击炮又一次通过连续轰炸将小鬼子机枪阵地打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