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卿说完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那光芒如同寒夜中的冷星,让人不寒而栗。扶苏心中微微一震,连忙道:“干娘言重了,卿娇姑娘定是知书达理之人,断不会做出有违礼数之事。”
此时,会客厅外微风轻拂,吹得庭院中的花草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神秘的故事。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为这严肃的场景增添了一丝柔和。
巴卿微微叹息,那叹息声如同飘落的花瓣,带着无尽的惆怅。她缓缓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孩子自小娇生惯养,我虽对她严加管教,却也担心她年少轻狂,做出糊涂之事。如今有殿下照拂,我也能稍稍安心。”
扶苏郑重地点点头,道:“干娘放心,我定当视卿娇姑娘如珍宝,护她周全。”他的眼神坚定而真诚,仿佛在许下一个神圣的誓言。
巴卿看着扶苏,眼中渐渐露出欣慰之色。她微微颔首,道:“有殿下这句话,我便放心了。那我先告辞,待殿下与卿娇成亲之日,我再前来道贺。”说完,她转身离去,那身影优雅而从容,如同一只高贵的仙鹤。
扶苏望着巴卿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对待卿娇,不负巴卿的嘱托。此时,赢高走上前来,轻声道:“兄长,这巴家婚事,我们可要好好筹备。”扶苏微微点头,道:“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办得隆重而体面。”赢高拱手道:“臣弟明白。”
在这宁静的会客厅中,一场盛大的婚事即将拉开帷幕,而扶苏与卿娇的命运,也在这一刻紧紧交织在一起。
议事大厅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众位皇子围坐在一起,有的身着华丽的锦袍,有的腰间系着璀璨的玉带,个个英姿勃发,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们谈笑风生,声音此起彼伏,仿佛一群欢快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聊得不亦乐乎。
随着扶苏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那声音如同战鼓一般,在大厅中回荡。众皇子立刻停下说话,他们的脸上露出恭敬的神色,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位皇兄的敬仰与尊重。就像向日葵追逐着太阳一般,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扶苏身上。
皇子们的目光随后又落在长安县县令赢无来的身上。赢无来今日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银色的腰带,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睿智。这位皇子的变化确实是有目共睹的,他仿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散发着独特的光芒。而再看看其他皇子,有的满脸傲气,有的眼神不羁,几乎都是横行咸阳的惯犯,他们就像脱缰的野马,肆意妄为。
扶苏缓缓坐定,他的动作优雅从容,如同一位高贵的君王。他微微抬手,吩咐道:“给众位皇子端上酒水,让大家边喝边聊。”侍从们立刻行动起来,如同忙碌的蜜蜂,不一会儿,一杯杯香醇的酒水就摆在了皇子们面前。
泽宗、泽全、泽普三位皇子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那眼神如同闪电般迅速而神秘。泽宗微微清了清嗓子,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如同洪钟一般响起:“皇兄让臣弟去赈济灾民,购买奴隶,顺便查访鲁班的音讯。臣弟无能,没有查访到,只是根据皇兄提供的线索,收纳一家灾民。这家灾民平时做些木工的、盖房之类的营生,是匠人。”
扶苏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缓缓道:“为兄也是听说这位鲁班是鲁国人。有机会带为兄见见这家人。”他的语气平和而充满期待。
泽宗连忙拱手道:“一会就可以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扶苏微笑着举起酒杯,道:“好,贤弟喝酒。”那酒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传奇的故事。
众人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水,那香醇的味道在口中散开,仿佛一场味蕾的盛宴。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为这场议事增添了一份温暖的色彩。
扶苏放下酒杯,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尽快去见见这户人家。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得到鲁班的一些线索。”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如同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
泽宗立刻站起身来,拱手道:“皇兄所言极是,臣弟这就去安排。”他的动作迅速而利落,仿佛一阵疾风。
不一会儿,众人便起身准备前往那户灾民家。走在咸阳的街道上,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扶苏走在最前面,他身着金色长袍,头戴王冠,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气质高贵。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
众皇子跟在后面,他们个个神采奕奕,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泽宗一边走一边向扶苏介绍着那户人家的情况,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期待着一场惊喜的发现。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户灾民家。这是一个简陋的小院,院子里摆放着一些木工工具,散发着淡淡的木材香气。一位老者站在院子中央,他身着朴素的衣衫,头发花白,面容沧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毅和智慧。
扶苏走上前去,微微拱手道:“老人家,我们听闻你家擅长木工技艺,特来拜访。”他的语气恭敬而温和,如同一位谦谦君子。
老者连忙回礼,道:“殿下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草民只是略懂一些木工手艺,不值一提。”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经历了岁月的磨砺。
扶苏微笑着问道:“老人家,你可曾听说过鲁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老者微微沉思片刻,道:“鲁班之名,草民自然听说过。他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师,他的发明创造让我们这些木工受益匪浅。”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敬佩。
扶苏点点头,道:“那你可知道他的下落?”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老者。
老者摇摇头,道:“草民不知。鲁班大师行踪不定,草民只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传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扶苏微微叹息,道:“看来要找到鲁班并非易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但他很快又振作起来,道:“不过,我们不会放弃。只要有一丝线索,我们就会继续寻找。”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如同一位永不言败的勇士。
众人在院子里停留了片刻,然后便离开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扶苏的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寻找鲁班的道路还很漫长,但他坚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找到这位传奇的大师。
众人缓缓走出院子门,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洒落在地,微风轻拂,带着丝丝暖意。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映入眼帘。她大约七八岁的模样,身上穿着衣衫褴褛的衣服,那衣服破破烂烂,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沧桑。她迈着小小的步伐走了进来,声音清脆如银铃般响起:“爹,有客人来了。”
院子里的老者应声道:“是收留咱们的家主来看咱们,打听鲁班的事情。”
小女孩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扶苏等人,她的眼睛如同黑宝石般明亮,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却依然掩盖不住那灵动的气息。随后,她忙不迭地从屋里取出陶碗,快步走到水道旁,小心翼翼地舀起水,说道:“几位贵人喝点水外走吧。”她的声音虽小,却充满了真诚。
扶苏看着这个小女孩,心中顿生怜爱之情。她是如此的可爱,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他直接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动作轻柔,仿佛抱着一件珍贵的宝物。扶苏微笑着问道:“小友,怎么称呼?多大了?”
小女孩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她羞涩地低下头,小声道:“小女,姬姓,公输氏,公输娥,年方十四岁。”
扶苏一愣,眼中露出惊讶之色,道:“都十四岁,怎么如同七八岁的孩童一般。”
小女孩的脸更红了,红到了猪肝色,她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般小声道:“小女只因从小缺吃少穿,发育的晚点。”
扶苏又问道:“都会什么手艺?”
公输娥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小声道:“别小女子个子小,这木工,瓦工,都不在话下。”
扶苏放下小女孩,转身唤来老者,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人唯唯诺诺地走上前来,他的身姿有些佝偻,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恭敬地回道:“小老儿公输策。”
扶苏又唤来泽宗,道:“把这些灾民组织起来。根据能力不同,安排他们干什么,保证能够吃饱穿暖。”
泽宗拱手道:“这些灾民已经全部送往长安县了。”
扶苏对着这对父女,道:“你们既然会些木工瓦工,到我府邸来吧,做些修修补补的事来。”
公输策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道谢道:“多谢殿下大恩大德,小老儿定当尽心尽力为殿下做事。”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感激之情。
公输策父女满心欢喜地跟随着扶苏等人往府邸走去。一路上,咸阳城的街道热闹非凡,阳光洒在石板路上,泛起金色的光芒,仿佛为他们铺就了一条通往希望的道路。
公输娥紧紧地跟在父亲身边,她的眼睛不时地四处张望,对这座繁华的城市充满了好奇。她那瘦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如同一只怯生生的小鹿。她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但在阳光的照耀下,却闪烁着如丝般的光泽。
扶苏走在前面,他的身姿挺拔如松,金色的长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一位高贵的王者。他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公输策父女,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来到府邸门口,高大的门楼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的门钉,闪闪发光。门口的侍卫们个个精神抖擞,如同威武的雄狮。
扶苏带着公输策父女走进府邸,庭院中绿树成荫,花香四溢。喷泉中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绚丽的彩虹。
扶苏停下脚步,转身对公输策说道:“老人家,以后这里就是你们工作的地方。只要你们尽心尽力,本王定不会亏待你们。”他的语气坚定而温和,如同温暖的春风。
公输策连忙跪地,感激涕零道:“殿下大恩,小老儿无以为报。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效命。”
公输娥也跟着跪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扶苏微笑着扶起他们,道:“起来吧,以后好好做事。”
从此,公输策父女便在扶苏的府邸中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们用自己的手艺为府邸增添了一份别样的光彩。而扶苏也在等待着更多关于鲁班的线索,期待着能早日找到这位传奇的大师。
将闾身着一袭蓝色长袍,腰间束着金色腰带,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丝果敢。他快步走到扶苏面前,微微拱手道:“皇兄,有件事差点忘记了。”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那个什么爱斯基摩人曾经来拜访您,想套取一些铁器,被臣弟拿了一些铁矛铁刀给打发了。”将闾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自己刚刚立下了大功。
扶苏身着金色长袍,头戴王冠,面容英俊,气质高贵。他微微皱眉,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个爱斯基摩人没有为兄带什么礼物吗?”他的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期待。
将闾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一些兽皮,一些象牙一类还有一些农作物,臣弟给种到皇兄的后花园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忐忑,生怕自己的做法惹得象牙一类还有一些农作物,臣弟给种到皇兄的后花园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忐忑,生怕自己的做法惹得皇兄不高兴。
扶苏一听有农作物,眼睛顿时一亮,忙道:“快带为兄去。”他的语气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些农作物。
在一群皇子的簇拥下,扶苏来到了后花园。后花园中,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给这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花朵绽放,五彩斑斓,如同一片绚丽的海洋。绿树成荫,枝叶摇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大自然的美妙。
扶苏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开始四处转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惊喜,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时而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些农作物,时而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欣赏着后花园的美景。他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皇子们跟在扶苏身后,他们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好奇。他们不时地交头接耳,议论着那些农作物的来历和用途。后花园中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一场欢乐的盛宴。
后花园中,微风轻轻拂过,带着阵阵花香。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落在每一个角落,给这美丽的花园增添了一份温暖与宁静。就在这时,一株奇特的植物吸引住了扶苏的目光。
扶苏身着金色长袍,头戴王冠,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原本满是好奇与惊喜,此刻却充满了震惊。他揉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模样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汪清泉。“来人,挖开!”扶苏大声命令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期待,如同即将揭开一个神秘宝藏的盖子。
将闾身着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银色腰带,身姿矫健。他看到扶苏的急切模样,立刻夺过侍从手中的铁铲,动作敏捷如猎豹。三下五除二,就把植株下面的根茎给挖了出来。
扶苏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颤颤巍巍地将那根茎捧在手里,认真打量着。他的眼神专注而炽热,仿佛要将这根茎看穿。“拿刀来。”扶苏的声音都变了,沙哑中带着紧张,仿佛绷紧的琴弦。
赢禄身着黑色战甲,腰间佩着一把锋利的佩剑。他听到扶苏的命令,毫不犹豫地拔出身上的佩剑,剑身闪烁着寒光,如同一道闪电。“劈开!”扶苏再次下令道,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赢禄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剑落,一剑劈开了那根茎。扶苏迫不及待地拿在手里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呆滞了,仿佛时间都停止了。随后,他缓缓躺在地上,浑身开始抽搐。
“皇兄!”“皇兄!”“皇兄!”“皇兄!”众皇子一阵惊呼,他们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花园中响起。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慌与担忧,有的皇子脸色苍白,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有的皇子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花园中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恐怖,仿佛一场可怕的风暴即将来临。
众皇子惊慌失措,整个后花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阳光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躲进了云层,花园中的花朵黯然失色,绿叶也低垂着头,仿佛在为扶苏担忧。
将闾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他迅速扔下铁铲,冲到扶苏身边。“皇兄,你怎么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如同被狂风吹动的树叶。他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握住扶苏的手,试图传递一些温暖和力量。
赢禄也慌了神,他呆呆地看着手中的佩剑,仿佛那是一把带来灾难的魔剑。“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其他皇子们纷纷围拢过来,有的呼喊着扶苏的名字,有的焦急地讨论着该怎么办。“快,去找太医!”一个皇子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响亮。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惊雷,仿佛是上天对这场意外的愤怒。雨水倾盆而下,打在花园中的花草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众皇子们在雨中更加慌乱,他们有的用衣服为扶苏遮挡雨水,有的四处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太医匆匆赶来。他身着白色长袍,背着药箱,神色紧张。太医迅速为扶苏诊断,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扶苏的脉搏上,眉头紧锁。“快,把殿下抬回房间。”太医说道,他的语气严肃而急切。
众皇子们齐心协力,小心翼翼地将扶苏抬回房间。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太医忙碌地为扶苏治疗,他的动作熟练而专业,仿佛在与死神赛跑。
窗外的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仿佛在为扶苏哭泣。众皇子们静静地守在房间里,等待着扶苏的苏醒,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祈祷和希望。
雨渐渐小了,窗外的世界变得朦胧而静谧。房间里,烛光摇曳,映照出众人焦急的面庞。
将闾紧握着双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同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虎。“皇兄一定要没事啊,若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赢禄站在一旁,低垂着头,满脸愧疚。“都怪我,若不是我那一剑,皇兄也不会如此。”他的声音低沉,如同闷雷,眼神中满是懊悔。
其他皇子们也都面露忧色,有的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有的紧盯着扶苏,期待着他能尽快醒来。
太医神情专注,仔细地为扶苏施针、用药。他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无恙。”太医的话语虽然平静,却给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突然,扶苏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将闾第一个发现,他惊喜地喊道:“皇兄有动静了!”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扶苏身上。
扶苏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他看着围在身边的皇子们,虚弱地说道:“我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沙哑,如同被砂纸摩擦过一般。
将闾连忙上前,握住扶苏的手。“皇兄,你可吓死我们了。你吃了那东西后就晕倒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扶苏微微皱眉,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那株植物……”他的声音微弱,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疑惑。
太医见状,连忙说道:“殿下,切勿再乱动。你刚刚醒来,还需要好好休息。”
扶苏轻轻点头,闭上了眼睛。房间里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窗外,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仿佛在预示着扶苏的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