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桐直接向着前方扑了过去。
他的身型在这一刻直接快速地膨胀了一下。
一股红色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全身。
这是他本身的能力,在这一刻展现出恐怖的力量。
他大吼一声,身上的这一刻涌现出更加恐怖的超强能力。
随后,他手握手中的武器,向着前方直接砸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恐怖的力量坐在眼前的血肉之躯上面。
直接炸出了一个长约百米的巨大大坑。
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多人会彻底的死亡,哪怕是一些强大的怪物,也会受到重伤。
可问题是,他们这一次要面对的是长约几十万米的恐怖存在。
这是由喜马拉雅山脉所汇聚而成的血肉怪物。
这样的伤害对于对方来说简直跟挠痒痒一样。
在众人的视线注视之下,他们甚至可以看到那些血肉开始缓缓的恢复着。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出十秒对方就可以直接复原。
“一起上。”
李一桐大吼一声。
直接再次扑了上去。
周围的所有人也不再犹豫,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向着前方扑了过去。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战斗。
而除了战斗之外,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
而现在,他们要把这条由喜马拉雅山脉所绘画而成的怪物给击杀。
这样等到对方彻底被啃食干净之后,他们这边就会多出一条长约几十万米的山脉。
没错,李一桐等人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由山脉或者湖泊所变成的怪物。
只要将他们彻底击杀之后,他们就会恢复原来的状态。
仿佛他们并不是本身变成了怪物,而是有什么东西附着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变成了怪物。
所以只要将那些东西杀掉,他们就会恢复本体。
又或者说他们死亡之后,那些附着在他们身上的力量就会缓缓地消散。
所以留下的还是他们的本体那一片的山脉。
“魔鬼光炮。”
李一桐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巨大的罐子。
然后将罐子的口打开,对准了面前的庞大的怪物。
下一刻,恐怖的金色光束瞬间喷射而出,直接洞穿了面前的血肉怪物。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的攻击显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
这样的巨大攻击,对于那些怪物所产生的伤害也只是微不足道。
至少在他看来是如此的,所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些许的无奈。
而在无奈之中,却没有任何的别的想法和办法。
而最强也只是龙级的队伍为什么要来猎杀这一个神级的怪物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真的可以打败对方。
像这些体型庞大的怪物,他们有一个比较显着的特点,那就是他们的智慧并不强大。
除非是某些龙形生物向其他扭曲奇形怪状的生物。
他们本身在战斗的情况下都会裸露出自己虚弱的一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脆弱的能力之外,他们什么都展现不出来。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战斗而已。
而他们的战斗又显得非常的普通。
比如面前的血肉之躯,只是用身体向周围滚起来而已,想要用这些庞大的身躯压死众人。
而对于所有人来说。
这样的情况其实也是很正常的。
他们只是用自己的身体躲开,就可以再次攻击。
当然也有倒霉鬼,真的不幸被这些恐怖的怪物直接压倒。
然后他就会被对方彻底的吞噬掉,成为一滩碎肉。
这样的情况,众人想救都救不回来,所以没有人会多说什么,也没有人会多说什么,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情况是无可奈何的。
你一通在整整迷茫了一天之后,终于缓缓的松了口气,这一次,他们终于打败了对方。
叼起一口香烟,塞到嘴里。
李一桐狠狠地吸了一口,其实他本身是不吸烟的。
但是在这个操蛋的社会,在这个操蛋的邪恶的地方,如果不吸烟的话,那么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办法进行改变。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进行战斗,而除了战斗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而在战斗之后,他又感觉到莫名的空虚。
因此,自然就需要用一些可以缓解心情的东西来改变这里的一切。
而抽烟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更别提,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体强度早已经提升到了很恐怖的地步。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他们进行战斗。
也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们这边发生任何的变化。
而这些香烟对他们的身体伤害简直是微不足道。
有些烟瘾患者甚至自己实验过,他们直接将大量的香烟塞到嘴里。
连续抽了一天一夜。
足足有上万根。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直接死掉。
甚至身体上的伤害都不如在弱小人类的时候抽十根烟更强。
这让他们瞬间明白,香烟除了给他们带来一定的愉悦之外,并不会造成任何的结果。
所以他们不会多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他们只会大量地吸烟。
将手中的烟头掐灭,李一桐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
“果然现在的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味道。”
再看一下远处,正在打扫那些怪物尸体的同伴们。
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平静,他们在几个月之前还只是普通的人类而已。
李一桐甚至更是一个宅女,一直在家里打游戏。
而除了打游戏之外,他真的是没有任何的爱好。
更没有任何的兴趣。
可谁知道,当游戏降临之后,他因为爱打游戏的原因,直接成为了一个强者。
而这种强大的力量,带给他的是一种责任感。
所以他站了出来,去守卫整个世界,去守卫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类。
然后慢慢地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慢慢地,他终于站在了现在这个位置。
他已经站得很高了,他已经看得很远了,可对于他来说,他早已经厌恶了。
他厌恶了自己,站得很高,看到的无能为力,他厌恶了自己,看得很远,所面对的那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