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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刀看似心大的闭着眼睛休息,实则抖个不停的双腿早就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那边刚刚从特殊局出来的陆安歌两人已经到了一个熟悉又奇怪的地方,熟悉是因为这个地方正好是洛家所在的别墅区之内。

所有的别墅都和洛家的那一栋从外表看起来差不多,陆安歌好歹也在洛家住了一段时间没理由认不出。

而奇怪就奇怪在,这栋别墅是没有人居住的,陆安歌住在洛家的时候便隐隐约约听附近的人说过,这个别墅中发生过不少命案。

别墅的每一任主人都是在搬入别墅之中一月之内出事的。

他们无一不是被割去了头颅,四肢有一部分丢失不见,自然这些都被当作了凶杀案来处理。

也是奇怪,每一任房主丢失的四肢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且确实都有仇家认罪,虽然没有什么指纹和监控之类的东西来佐证。

但认罪的人都能够说出自己是如何加害的,又是将四肢怎么处理的。

当问起丢失的四肢去了哪里,他们又无一例外不是说煮着吃了,连骨头都敲成碎末熬成了一锅浓稠的骨头汤喝掉。

可如此深仇大恨的做法,却仅仅只是因为抢了一单生意或是一个女人,这让警察厅百思不得其解。

自然这么奇怪的案件,就算有人认罪了,上面也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放下,他们也想过可能是发生了一些非自然的事情,便请了特殊局的人来看。

但那些凶手没有问题,身上也没有任何法术,蛊术,邪术的存在或残存的痕迹,别墅内也并没有什么非人或是邪术的存在。

便也只能当作正常案件来处理了。

自然,这么邪门的房子在这些本就对风水玄学一事有些了解的富人眼中便更加的不敢居住了。

从而变成了一座没人居住的空房子,也因为这个四周一圈的别墅都卖不出去了,这让开发商都分外头疼。

他们当时甚至想着干脆把这里变成广场算了,还能做一个别墅内的内置商圈出来,可没想到这片地的名声已经完全的坏掉了,即使向外保证不会在这栋别墅的原址上面建造新的商品房都没有商家愿意入住。

思来想去,便也只能让这一片烂在这里,四周的房子一降再降也无人敢买。

陆安歌之前住在洛家的时候,每晚放学从这里过都是漆黑一片,和灯火通明的别墅区其他地方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

她也曾来这里查看过,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但也从未相信过这里的凶杀案是自然形成的。

是什么模仿作案。

而她此时感到奇怪也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这一处无人敢居住的别墅内,原本早就枯死了的园中树竟然被换了一批。

百日红在院中开的极好,上面甚至缠绕了一串彩灯,即使白天也在散发着零星的光芒。

而院中那最大的一株不知道从哪里移来的巨大的法国梧桐树下面放着一张藤条缠绕而成的桌子。

桌子上面放着的一套青花瓷茶具只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价值不菲,更遑论旁边放着的那张红木椅子。

红木椅子上还放着丝绸制成的棉垫,在这露天的环境之中大剌剌的放在那里不惧风吹雨打,简直是奢侈的很呐!

看着桌子上那还残存着半杯茶水,上面飘着一瓣百日红的茶杯,陆安歌和沈白渊都明白,这栋别墅已经有了主人。

搁着单面的玻璃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手中的纸鹤却在陆安歌松手的那一刻就晃悠悠的起身飘入了院中,如同一片落叶一般斜斜的落在了这栋别墅的大门口。

熊山,就在里面。

看着高大的铁艺院门,陆安歌没有丝毫迟疑,拉着沈白渊的手就穿过铁门进入了院中。

而早在到达院门口的那一刻,陆安歌早就给两人已经贴好了隐息符。

虽是从外面那半盏茶水不难猜出别墅的主人可能就在别墅内,但熊山的情况未明,陆安歌和沈白渊也顾不得什么打草惊蛇了,直接就穿墙而过走了进去。

不管怎么样,先把熊山救出来再说。

两人此时心里都是这个想法,可一穿过别墅的墙进入别墅内部,一阵强光突然出现,紧握着手的两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分了开来。

陆安歌被强光刺了一下眼睛,眨了好几下才缓过来,身旁的沈白渊已经不见了。

面前的景象也并不是在别墅里面,而是一处原野,原野中有一株巨大的菩提树,树下有一只黑色红冠的仙鹤。

仙鹤旁站着一位温润俊朗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的面容分外熟悉,而更熟悉的则是男人对面站着的那位女子。

那位女子赫然就是陆安歌!

陆安歌抿抿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她抬起脚想要走到中年男人身边,却在距离两人五米的地方被挡了住。

这个位置正好能够听清楚那里两个人的对话。

陆安歌听到那个假的陆安歌对着面前的中年男人问道:“师父,唐家的阵法真的是你布下的吗?你真的背叛了世人吗?”

“是。”中年男人便是陆安歌的师父,他依旧是那一副温润又带着几丝悲天悯人的样子,微勾着唇角吐出一个是字。

眼神深处依旧是常年不化的哀愁,这和陆安歌记忆中的师父没有一丝的差别。

在他吐出一个‘是’的时候,里面的陆安歌眼神中满是失望和不可置信,她身躯颤抖到几乎站立不稳。

勉强用五帝剑撑住身形之后又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你之前教我的那些都是假的吗?”

“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安歌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真的正义,你看你师娘良善了一辈子落的是什么下场?天道无情的很,我若是不为自己谋划又有谁能够为我谋划呢?”

“至于我说给你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过是形势使然而已,我早就得知你的身份了,之所以那样教育你,也不过是想你重归神界的时候能沾你的光而已。”

“我这辈子最多能成个仙,复活你师娘还是神来比较保险一些,更何况,你师娘复活了之后也是要成仙来陪我的,到时候你念着咱们的师徒之情也是会帮忙的。”一连串的话温温柔柔的从温润的唇瓣中吐出,却险些让里面的陆安歌入魔。

而真正的陆安歌在外面却听的有些不耐烦,她暗自鄙视这个幻境的主人实力不济,并不能挖出她内心真正的恐惧。

不过是看到了一个今日还未压下的小恐惧就构造出了一个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心魔幻境,实在是让她连一分钟都不想在这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