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
医师显得诧异,“你送我花做什么?”
张晚林进一步解释:“师父,昨晚洗脚你忘了吗?
你喜欢花,所以我特地送花给你了。”
“你这些花,有很多不是我这里的,真是你送的?”
医师显得怀疑。
“当然了。”
张晚林一脸委屈,“为了采这些花,我可受了很多委屈,师父,你可是不知道啊。”
“昨天一晚上都在寻找,好不容易找到这些,今天一大早就送过来了。
觉都没有睡好。
所以就看着我如此真诚的份上,饶过我把,我真发誓。”
“我绝不是故意看的。
师父你也是,睡觉干嘛不关门,不关门就算了,还......”话还没有说完,医师一拳头砸张晚林的脑门上。
“还什么?
你还有理了是把,如果不是看在你这个徒弟天资聪慧,我早让你魂飞魄散。”
“是是。”
“看再你这么诚意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一次,不过活罪难逃。
这院里院外的卫生都打扫一遍。”
“好。
那我还看病吗?”
“当然。”
“啊,那我不忙死?”
“先死了再说。”
张晚林从房间出来,长吁短叹,今天又是繁忙的一天。
哎,你说这送花也是,不早不晚,刚好在医师起床的时候。
哪怕晚那么一分也好啊。
这是哪里有枪口,就往哪里的堵的节奏啊。
张晚林走到一个拐角,男子把他拉了过去,期待的问道:“柔儿看了怎么样?”
张晚林这才想起还有她这件事,头大。
刚才说错了嘴,应该是说他的。
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他也不知道,只要不告诉他不就行了?
如此想着,张晚林便道:“师父看了,很是喜欢。
她还问我是谁这么用心。”
“那你说了吗?”
“这我怎么能说?
你不是要等最后的时机吗?”
“嗯,这就对了。”
这家宅院很大,分三进式,有三个院子,院子外还有一个院子,都很大,要都扫下来,起码得扫到晚上。
最重要的,张晚林还要兼顾看病,真是忙得头晕。
他要求男子帮忙扫地,可是男子娇嗔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扫啊?
拜托那么大。”
总之就是不少,宁愿坐在台阶上做白日梦也不扫。
亏他还不知道这一切结果早就改变了。
话不知道那花其实是以他的名义送的把,张晚林心中暗想。
活该!!早上断断续续来了很多个客人,不过张晚林也学精了,并没有来一个就救一个,而是看了之后,让他们回去。
门牌挂着:今日扫地,看病不便。
有一位客人张晚林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是昨天那对夫妇带来的一位女客。
这客人生得漂亮,明眸皓齿,眼弱繁星,腰肢盈盈一握,言行举止独有风月。
虽说不上高雅,但却有一股傲慢;谈不上冰冷,却在或如火焰的身材中藏着冰山。
是一位让人看不透的女子。
说实话,即便夫妇二人不来,张晚林也乐意效劳。
女子见是位男医生,便对二人道:“怎么看病的是一位男医生,我要之前的那位。”
那女子道:“你放心,这位i男医生医术很好,我的绝症就是在他这里治好的。”
“可是男女终是有别,我这又如何能直接与他接触呢?”
张晚林笑道:“这位病人,如果你不想的话呢,那就请先回去找别人把。
我这里反正也很忙的。”
女子连忙帮病人求情:“医生,我们可是千辛万苦过来的,请一定帮帮忙。”
那病人叹了一口气:“也罢,来都来了,就请医生看看把。”
“好,那二位请出去。”
张晚林开始准备工具。
二人走了出去,示意女子不要担心。
女子看着张晚林,心中依旧忐忑,他要如何看病,又要如何治疗?
会不会借两人行不轨之事。
种种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
张晚林问道:“说说把,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本是一只万年孔雀,一直都在本本分分修行,可是直到几年前要渡劫开始,我浑身上下都严重缺水。
每年都越来越严重,如今已然让全身都出现干涸状态。”
“可无论我喝再多水,都无法补充。
还是继续这个样子。”
“在这样下去,恐怕我性命不保,所以才听了朋友的话前来求药。”
“嗯。”
张晚林点点头,“我算是明白了。”
“你这个呢大部分输于心里作用,因为太可忘渡劫成功,所以导致身体机能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们只需要做相关的调理,和心里辅导就行。”
张晚林拿出一瓷瓶,“里面都是装的圣水,乃冰山深处寒冰所化,蕴含无上的水能。
只要给你补充,就可以解下你身体的症状。”
女子显得高兴,“那多谢医师。”
“不过。”
张晚林话锋一转,“这个冰水可是若是直接对你服用,恐怕刺激性会太强,必须引渡。”
“那敢问医生如何个引渡之法。”
“就是借我之口.......我知道这个恐怕你不会愿意,所以在做之前给你一个选择。”
“啊,这个.....”女子思索再三,她是一位渡劫孔雀,一辈子都在修炼,对于这样的事情只在别说的谈笑间知道,可是让她亲自来......还是有些障碍,况且,她本身也比较讨厌男性。
“难道就不能用其他的方法吗?
或者用别人之口。”
“当然也可以。”
张晚林道,“但是依旧得用异性,不能同性。
这样才会有效果。”
女子为难了,“让我再想想。”
她低着头想着,如果说还是要异性的话,无论她怎么做,都得找个男的呀。
可是上哪找,到哪找也不会找到她满意的。
为了一个病就花费大量的时间找也不划算。
况且还要渡劫。
那就只能......“好吧,医生。
就再你这里治疗吧,请。”
她抬起头,闭上眼。
张晚林走在她的身前,一口喝下瓶中水,冰凉瞬间刺激着口腔,仿佛要把里面全部冻结。
在口中酝酿一会儿,张晚林捏起女子的下巴,嘴巴堵在她的嘴前,冰冷的水灌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