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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成功了吧?”

凌美瞪大了眼睛,“你可别开你主人的玩笑啊,要是待会儿我一激动一掌拍死你,可不管我的事。”

如果张晚林成功,那简直打破了狐狸界的吉利斯记录啊。

不过这可能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当然没有开玩笑。”

张晚林道,“我是认真的。”

“哼,你要这样说,那我也能说呢。”

凌美不信,“既然你已经完成了,那就施展出来看看。”

“那去外面找个人实验一下?”

“你这看不起谁啊,师父都在这,你还找外人。

就我,对我施展致幻术就行。

如果我能进入你的幻境,那就说明你成功了。”

“好吧。”

张晚林神秘的看着凌美,就像想着什么阴谋诡计,这给凌美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坐好。”

张晚林把凌美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然后,你再慢慢闭上眼睛。”

“我数一二三的时候,我就对你使用致幻术。”

“能不能不闭眼啊?”

凌美显然有些不太喜欢闭眼,很没安全感。

“那颗不行。”

“好,成。”

凌美闭上了眼睛,睫毛颤动。

“一。”

张晚林数了第一声。

凌美听到他动了一下,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

他应该离得很近,可是离那么近做什么?

她真想睁开眼好好看看,可是说好的,数到三声之内,不能睁眼。

就忍吧,反正很快。

“二。”

张晚林数了第二声。

这次声音仿若近在凌美的耳畔,声音就擦着她的薄润的脸皮经过,说话声热气所留吓的湿润还在脸上。

更近了!好像只隔一点,就能碰到鼻子,嘴巴,脸.....她面红耳赤,不足的在心里抱怨,他到底搞什么啊。

但还是继续忍,马上要到三了。

“三。”

张晚林终于说出了这最后一个数字。

凌美刚迫不及待睁开眼睛,便看到张晚林近在眼前,然后猛的一个吻把她闻倒在沙发上。

她挣扎着,想要用法力,可是全身上下火辣软绵,根本就用不了。

何况他的吻,急烈而躁动,根本就没留给她多余的时间。

他吻得很深,接连吮吸,几乎把她的魂给吸走了。

一种前所有未有的感觉让她身体迎合而律动。

衣服渐渐少了,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细腻汗水说特有的湿润,仿佛把它们就此粘合在一起。

张晚林的行为给这个不曾尝试过男女之欢的凌美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她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想到双休之法。

很早她就知道了这个方法,可是一万年后,她一直没有使用过这个方法。

现在应该就在这个方法的边缘,快乐的尽头。

“张晚林......不行!”

“绝对不行!”

她尽最后一份理智说道,“你是人类,我是狐狸不可能的!”

“还有啊,你这个奴隶也太大胆了,敢这样欺负你的主人!!”

凌美生气的把张晚林一推,随手聚起功力,想也不想的一掌拍在张晚林身上。

眼前这个张晚林消失了。

她愕然。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凌美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的坐在张晚林身边,就像刚才一样,没有动过分毫。

至于张晚林,也依旧照刚才那样盘坐,那里有扑过来的嫌疑?

可是她的脑海里,那个景像还挥之不去。

这......凌美吃惊的看着张晚林,难以置信,“你真的会了!?”

天,他真的半个小时就学会了他们至少用几年才能学会的秘法。

“我不是早给你说过的嘛?”

张晚林嘿嘿的笑,“我学会了。

刚才给你秘境怎么样?

是不是很奇妙。”

一想起这个凌美就来气,虽然张晚林没有真正这样做,可是他就是这样做了啊,这叫她怎么去说呢?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以后不许给弄这样的幻境。”

“咋了,我冒犯你了?”

张晚林问。

“没有。”

“那不就得了,又没有冒犯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

刚才可是都那样了,就差把她给整个生吞了。

可是又拿不出半点证据,那就是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现实。

张晚林突然凑近过来,熟练的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看着凌美玲珑的身体,凌美变得莫名紧张。

“你要干嘛。”

“我倒还要问问你要干嘛。

你可是输了的吧?”

张晚林一笑,“是该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那就是说,要叫张晚林爸爸。

天呐,这可真是凌美最耻辱的一天,整个狐狸界蒙羞的一天,要是传出去,那她面子往哪里搁啊。

“能不能不叫啊?”

“那你是在质疑我幻书咯?

那我再来一次。”

张晚林说着,便又要施展幻术,凌美哪里肯,再被亲一次,可千万别。

“好好,我认输我认输,不就是爸爸嘛,这多大的事情啊。”

凌美正襟危坐,就要叫爸爸,张晚林坐在一边,十分享受这一刻。

时间仿佛慢放下来,每一秒都像个蜗牛走得老慢。

窗户没有关,外面还有鸟在飞,景色怡然。

凌美喉咙滚了滚,刚开口,但又旋即起身,“先等等,我怕别人听见。”

她走窗口边把窗户拉上,再把卧室门拉上,然后窗帘,各种可以走漏风声的一切。

甚至连厕所的通风窗也不放过。

终于做好了这一切,凌美再次老老实实坐在张晚林的面前,清了清喉咙。

现在客厅变得幽暗下来,沙发上只有他们两人四目相对。

凌美是一只狐狸,还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而是几万年的老狐狸,在这倍受侮辱的时刻,她要叫眼前这个自己收为奴隶的人爸爸。

心情真是倍感煎熬。

“我说能不能不叫啊。

这不就赌约嘛,干嘛那么认真。”

“不行!”

张晚林抱着手,“必须得叫,你都说好了的。”

凌美真是有苦难言,她再次确认所有的一切都关好了之后,对张晚林轻轻道:“爸......爸。”

说得就像蚊子声音一样,细不可闻。

“什么啊,我没听见。”

张晚林故意道,“大声点嘛。”

“靠!你耍我是不是?”

凌美飞身过来就是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