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富,三吴市万世齐钱集团董事长的三儿子,三吴市富家子弟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有家有室,仍然在外面花天酒地。
经常为了一个女人,跟人打架斗殴。
他还是个樱花国的疯狂崇拜者,尤其喜欢樱花国的女人。
他在三吴市和魔都有还好几家樱花国酒店式的公寓,里面替他服务的全是樱花国女仆。
还养了一群樱花国跆拳道黑带高手。
每次外出都几辆名车,十几二十个保镖跟随,排场浩大。
晚上,他在魔都的酒吧为了一个樱花国女人,跟当地一个纨绔子弟发了口角。
事后越想越不服气,带着二十个保镖找那个纨绔子弟的麻烦,结果那个纨绔子弟在当晚就出国,找不到人。
他气得怒火中烧,回到公寓。
一个樱花国中年女仆给他倒了杯獭祭酒。
钱金富喝着獭祭,眯着眼睛享受着美酒,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钱金富本不想理睬,可是手机仍然响个不停。
熟悉他脾气的人,只要手机响超过20秒没接,就知道他不想接这个电话,就会终止这个电话。
但是,这个电话却打了一次又一次。
钱金富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除了他大哥钱金国之外,没人敢这么频繁的给他打电话。
“大哥,什么事?”
钱金富只得拿过手机接电话。
“老烈介绍了一位名医,你现在去请他来为老爷子治病。”
钱金国在电话里听到那边传来怪异的声音,不仅没有生气,还暗喜。
他就喜欢这个弟弟整天沉迷于花天酒地,这样就少了一个跟他争夺家产的人。
如果哪天突然看到钱氏家族钱三少喝酒暴毙,或者被情敌乱刀砍死在街头的新闻,他不会感到丝毫的伤心难过,只会迎天大笑。
“我没空,你叫二哥去。”
钱金富一口拒绝。
从小到大,老家伙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老家伙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关心。
让他屈膝去请那些沽名钓誉的庸医,还不如在公寓享受神仙生活来得快活。
“你二哥去外地谈生意,暂时走不过。”
“我也正好有一个重要的合同要签。”
“你去的话,回来我给你一个亿。”
若没有足够诱人的条件是请不动这个纨绔弟弟。
“行,我马上去。”
一听给一个亿,钱金富答应的无比爽快。
“好好说话,把人请来,不要惹事。”
钱金国了解这个弟弟的脾性,怕他没把人请来,还把人给得罪了。
“好好说话,把人请来,不要惹事。”
钱金富把大哥的话重复了一遍。
钱金国就把地址告诉了弟弟。
钱金富挂了电话,叫上二十多个保镖,开着数辆樱花国出产的豪车,浩浩荡荡,连夜去华南省南东市。
来到古汤城后,钱金富并没有马上去伯公岭找张小义,而是在酒店泡了一个小时的温泉,用过早点,这才赶往伯公岭。
他一向看不起乡下人。
尽管伯公岭发展前景可观,仍然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傲慢。
只要这群乡下人看到他们这浩大排场,张小义就会乖巧的跟他走。
因此,他一来就找张小义。
没找到张小义,就把村委会的人全都赶出去,自己坐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抽着七星烟,等村民把张小义找来。
张浩本想跟他们拼命,被保安队长张朝祥劝住,让他打电话给张小义。
张浩赶紧走到一旁,打电话给张小义。
“是什么原因闹事?”
张小义问。
“他们自称是三吴市万世齐钱集团的人,其中一人还说自己叫钱金富,是万世齐钱集团董事长的三儿子。”
“他们一来就叫嚷着要你去为他老子治病,带来的人把村委会办公大楼的大门给堵住,还把村委会的人全都赶走,他自己呆在办公室,还叫嚣你不马上来见他,他就叫人砸了我们村委会。”
张浩气愤道。
“他们有武林高手吗?”
张小义问。
外省人还敢在本地如此嚣张,保镖肯定不少,还不乏有实力的高手。
他并不担心他们会带枪,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
论拳头他还没怕过任何人。
只要弄清他们人中有什么级别的武林高手,他好叫人去收拾他们。
敢在他们伯公岭闹事,就让他们开车进来躺着救护车出去。
“他们带来的人都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大多数还是樱花国的人,其中有两个是黑带七段和八段。”
张浩道。
“你们先不要激动,我让王福他们去。”
“等王福他们到了,把他们的手脚打断,然后报警,告他们闯村威胁村民。”
张小义道。
跆拳道黑带七段和八段都相当于外劲高手,只不过八段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内劲境界,实力不是七段可以相提并论。
王富一个人想打赢黑带八段高手,也许有些吃力,再加上一个杨双或者孙星宇,却绰绰有余。
黑带七段高手,根本不是杨双或孙星宇的对手。
至于其他的黑带高手,张浩和村里的保安对付他们已经绰绰有余。
就算打不过,还有一群受过特殊的猛犬,够他们喝一壶。
“知道了。”
“特么的,等会我不把钱金富打的满地找牙我就不叫耗子。”
张浩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张小义又给正在特训的王福他们打电话。
“我好像听到你说万世齐钱集团?”
赵司机问。
“万世齐钱集团的董事长病倒了,他儿子带人叫我去给他看病。”
“他儿子把村委会办公楼结堵了,影响我们村办公不说,还把我们的人赶出办公室,威胁要砸办公室,我叫人打断他们手脚。”
张小义淡然道。
“你把他们打了?”
赵司机吓了一跳。
“他们在村里闹事,还威胁村民和游客的人身安全,我没把他们连人带车扔下盘山公路已经很仁慈。”
张小义道。
“万世齐钱集团是三吴市的龙头企业,在当地势力滔天,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赵司机道。
“我管他在当地如何势力滔天,只要不来惹我就行。”
“惹我生气,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觉悟。”
张小义道。
“小义,我们还是去看看,我怕村里的年轻人出手不知轻重,出人命有理也变无理。”
张河山道。
“好吧。”
张小义为了不让老子担心,只能亲自去看看。
“我们也去。”
范长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