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义让人把第二口山塘分筑成大小两口。
大口的养殖其它的鲤鱼和杂鱼,小口的养殖三条黑鲤鱼。
他用灵雨喂养三条黑鲤鱼,每次只要他一出现,它们就会游过来。
三条黑鲤鱼的成长速度惊人,而且其中两条很快就繁殖产卵。
“你是怎么做到让它们反季节繁殖产卵的?”
村民啧啧称奇。
鲤鱼都是春夏季节繁殖产卵,夏季是高峰期。
秋季全天进食,冬季一般潜藏在水底,只有阳光明媚时才会游上来觅食。
“用爱心感动它们。”
张小义道。
“痴线。”
谁相信他谁就是神经病。
不过村民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连山鹰这种猛禽都能驯服,能让黑鲤鱼反季节繁殖产卵也不奇怪。
等黑鲤鱼仔长到两三指大后,他就叫人把中间的筑坝拆掉,让它们跟其它的鲤鱼和杂鱼生活在一起。
以后,每隔几天就用渗着灵雨的饲料喂养它们。
不用一个月,它们就可以上餐桌,成为伯公岭又一道吸引游客的美食。
……
张小义自己就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天天忙得团团转。
他喂好培育的第三箱蜂王,回到清行居匆匆的吃过早餐,又匆匆的出门。
“昨天汤老找你,没见到你又匆匆忙忙走了,也不知有什么事。”
路上,遇到了正从田里回来的张河山。
张小义掏出手机给汤继祖打电话。
手机一直响,没人接。
“这老头,手机肯定又忘带了。”
张小义只能挂了电话,去村里的卫生站找他。
秋天的太阳带丝寒意。
山间的树叶也开始发黄,枝头上的花朵也越来越少。
这也意味着蜜蜂能采的花粉越来越少。
蜜蜂外出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来越短,消耗的蜂蜜却越来越多。
相反的是,养蜂场能提取的蜂蜜越来越少,工人越来越闲。
蜜源一直是养蜂人所要面对的最大问题。
张小义暂时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好在他还能把普通的蜂蜜提炼的更纯,只要大量收购普通的蜂蜜就可以维持现状。
“汤老呢?”
张小义来到村里的卫生站,没有见到汤继祖,问其中一个医务人员。
“他去花卉那边摘羊蹄甲的叶片。”
“要不要我去找他?”
医务人员正坐在电脑前查询药品流向信息,听到张小义问话,赶紧站了起来。
“不用,你忙你的,我去找他。”
张小义走出卫生站,走过村子广场,登上一座刚建成不久的小型拱桥,来到对岸的田野。
这片田野已经被划分成一片片区域,种上不同季节的花卉。
田野上方是一座山丘,一面种满了篱笆,一面种满了桑葚树。
从通往村子的盘山公路望向山丘,可以看到篱笆成塔状,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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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很多花卉工正在忙碌。
不远处的河边停着一辆挖掘机,陈小兵正和一个中年妇女聊天。
张小义听力过人,远远的就听到陈小兵叫中年妇女姑姑。
张小义走近一看,中年妇女的工作牌上写着她的名字:陈梅花。
张小义听陈小兵说过,他父亲只有一个亲妹妹,应该就是她。
“小义,这是我姑姑。”
陈小兵见到张小义走过来,介绍道。
“老板好。”
陈梅花有些紧张道。
“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聊天。”
张小义停留了一下,从两人身边走过。
他来到山脚下的一座墓地前,那里种了一排羊蹄甲。
这座墓是张河树夫妇的合葬墓。
这一排羊蹄甲是打生基时就种下的,已经有十多年。
张河树还活着,墓中只葬着他老伴,以后他去世了也葬在这里。
此时,树下并非只有汤继祖一个人,还有一个张河树。
两人正坐在树下的石头上聊天。
只要不刮风下雨,张河树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溜达一圈,拔草扫树叶,跟老伴唠嗑。
想必是汤继祖来摘羊蹄甲的叶片,正好遇到了在这里溜达的张河树。
“树伯,汤老。”张小义走过去,跟两位长辈打过招呼后,又问汤继祖:“汤老,你昨天找我什么事,刚才打你电话也没接。”
“我的手机应该忘在书房里。”汤继祖摸了摸裤兜,手机忘带了。“我昨天翻找医书时,突然翻出了一张图纸,上面是一种药草,我从来没有见过,想问你认不认识?”
“药草图纸在哪?”
张小义问。
“在我书房里。”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免得过一会儿又给忘了。”
汤继祖站了起来。
“河树老哥,你若没事的话,也去看看我的新家。”
汤继祖又对张河树道。
“好,去看看汤老哥的新家。”
张河树也站了起来。
三人边走边聊。
“汤老,你找那药草要干吗?”
张小义问。
“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讲过刺杀的事吗?”
汤继祖问。
“记得。”
张小义道。
“那张药草图纸就是那个武林高手托我寻找的。”
汤继祖道。
“他交给你后找过你吗?”
张小义问。
“没有。”
“刚开始我也四处打听,可惜都没人认识,慢慢的就给忘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昨天无意中翻找出来,我都完全忘了这件事。”
汤继祖。
“他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给你?”
张小义又问。
“他只给了一个地址,就写在那张药草图纸背后。”
“还说,如果找到了药草,按照那个地址寄出去就可以,他收到了会重重酬谢我。”
汤继祖道。
三人说话间,来到刚才陈小兵和陈梅花说话的地方,只不过此时只有陈小兵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喂,胖子,你在发什么呆,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张小义走过去轻拍他肩膀,把他吓了一跳。
“小义,我……”
陈小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今天怎么啦,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有话就直说。”
张小义道。
“没什么,我去干活了。”
陈小兵说着就跑开了。
“这家伙是不是又失恋受打击了?”
张小义嘀咕了一句。
“我刚才路过时,隐约听到他跟他姑姑在讲购买房子的事。”
汤继祖道。
“他不是刚在县城买了房子吗?”
张小义疑惑不解,决定找个时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