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蜂都处理掉,尽量减少损失,用药喷洒一遍。”
“意蜂的蜂箱整齐平放就行,不要摆放在高低不平的地形。”
“你的果树也太密集,砍掉一些,这样阳光才能照射进来,减少病菌的滋生。”
张河水这人最爱贪便宜,不仅把自家兄弟的山占了,还种了大量果树,连石头缝隙都不放过。
年轻时有力气干活,天天往果林跑,果林还有收获。
年纪大了干不动了,果林也管理不了,果树只长叶不长果,连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树下阴暗潮湿。
张小义告诉他用什么药,每次药量多少后,这才跟田秀兰走了。
“这种人还帮他,让他的蜂死光,他就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田秀兰对张河水的气还没消。
“你不觉得这种人很可怜又很可笑吗?”
张小义反问。
“也是,这种人活着看着就很累,如果跟这种人斤斤计较,会活得比他更累。”
田秀兰道。
“兰婶,你这么快就想通了?”
她的回答让张小义有些意外。
田秀兰一生好强,不能吃半点亏,跟村民吵架是家常便饭。
“以前人穷,你不强势一点就会被别人骑到头上作威作福。”
“现在不同了,没人敢欺负我们,也看开了。”
“我们都那么大年纪了,能再吵多少年?”
田秀兰一阵感慨。
“相信我,你会长命百岁。”
张小义道。
“好,我要跟大宝二宝比赛,看谁活得更久。”
田秀兰道。
“哈哈哈。”
两人欢笑的回家去。
日子在忙碌又充实中度过。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生之计在于勤。
“彩凤姐,我下班了。”
红毛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跟张彩凤说了一声,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清行谷。
他才十九岁,本来就精力过盛,自从跟随张小义和张小飞习武后,更是脱胎换骨,三天三夜不睡觉都没问题。
今天,张小飞要传授他们游身缠龙桩的身法。
红毛来到清行谷,马晓天他们早已在竹林中热身。
“你们练习游身缠龙桩步法已小有成就,今天就教你们身法。”
“这套身法的速度和力量是没有上限的,取决于你的内力或法力。”
“内力或法力足够深厚的话,不要说躲闪拳脚,就是躲闪子弹也没问题。”
张小飞说着,脚踏步法,双手快速地击打在前面的竹子上。
竹子受到击打剧烈摇晃起来,他的身子敏捷地绕过前面摇晃的竹子,又击打在前面的竹子上。
看似同样的动作,其实不然。
脚下石路的位置变化多端,竹子摇晃的方向也不尽相同,没有足够灵敏的反应能力和动作很容易被竹子弄伤。
张小飞为了示范给马晓天他们看,刚开始动作很慢,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就像一个游龙自由地穿梭在竹林间,有说不出潇洒。
“我靠,我要学。”
“这么牛逼吗,学成了岂不可以称霸世界?”
“别做梦了,以你的智商,给你三百年时间也学不会。”
“不要叫醒我啊,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马晓天他们看着张小飞就像追星族,脸上写满了崇拜。
以前练习一个小时,现在练习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下来,再加上天气酷热,十人又是鼻青脸肿,浑身骨头都散架。
游身缠龙桩的身法练习起来更消耗精气神,也不再只是受些皮外伤,对人体的经脉也有所损伤。
张小义给他们喝加了灵雨的七指毛桃蜂蜜茶,一杯两万。
张小义又入账十八万。
红毛欠了两万。
他现在自力更生,不向父母要钱。
“你小子白天说在睡觉是不是骗人,偷偷一个人跑去潇洒,手机里竟然只有几百块钱。”
“既然不带我一起去,以后不要说是我兄弟。”
“你的小妞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看看,我们给你把关把关。”
“小老弟,听为兄一句,你还年轻,不要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要先创业。”
“话也不能说的太绝对,遇良人先成家,遇贵人先立业。”
“切,说的好像你们很努力一样。”
“没办法,有些男人打娘胎里就带有不干活的命,从出生到死就一个任务传宗接代,而我正是这样的男人。”
“滚!”
一杯七指毛桃蜂蜜茶喝完,十人又有了精力。
张小义正在给青草药浇水,马晓天走了过来。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玩?”
张小义望了一眼李旭和王福他们。
他们正跟谢文轩谢文馨等一群小屁孩在捉虫子喂养刚出生不久的太阳鸟。
“没兴趣。”
马晓天道。
“这是巴戟天,我们本地人叫鸡肠风,是我们华南省人眼中的神药,具有抗癌的作用,壮阳补气,能治风湿痹痛,宫冷不孕,月经不调等。”
“这是木蝴蝶,又叫土黄柏,或者牛脚筒,可以用来医治肺结核,慢性支气管炎等。”
“这是砂仁,应该不是人工种植,是野生的。它能益气养血,也能行气调中,有安胎的作用。小时候我喉咙里有痰经常吃这个。”
“这是益智,可以治腹痛和呕吐。”
马晓天跟在张小义身上,每见到一种青草药,他都能脱口而出它的名字和用处。
“你竟然对这些感兴趣。”
张小义很难想象,一个在城里长大的男生竟然如此了解青草药。
“我姐喜欢看药材类的医书,我是我姐带大的,我姐为了不让我吵闹,就拿些有彩色图案的医书给我看,或者找些介绍花草树木的视频给我看,不想认识也不成。”
马晓天耸耸肩。
“你既然对药材如此感兴趣,那么对针灸之类的应该也感兴趣吧?”
张小义问。
“嗯,以前也想学针灸什么的,可是那些中医都是半桶水,有的对药材的了解连我都不如,我就没兴趣学了。”
“小义哥,你能不能教我蜂医之术?”
马晓天激动地看着张小义。
“不是我不肯教你蜂医之术,是你没有学这门医术的先天条件。”
张小义道。
“我猜也是。”
马晓天有自知之明,像这样的仙家医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
“蜂医之术你无法学习,我可以教你中医针灸之术。”
张小义见他脸上露出失落神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