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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啪响,将在场的二人都打蒙了。

吴漾震惊了一秒,再瞧见楚知意那喜怒不定的神情,就知道她现在有多生气。

吴漾收敛外放情绪,坚定站在楚知意身后。

而侧脸火辣辣疼的王悠悠,不可置信的捂住侧脸,抬头看向楚知意。

“你敢打我?”

王悠悠升腾起怒火,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自己傻被我耍,你凭什么打我?”

话音一落,楚知意就冲着她另外半张脸就又扇了一巴掌。

王悠悠被她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楚知意凉薄看着她,“第一巴掌是你骗我的偿还,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

王悠悠被她打蒙了。

“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如果我再看到你借着我的名义去宴家,偷毁掉我的花草,对我婆婆说什么谗言,就绝不是打你耳光这么简单。”楚知意无情冷酷地说。

王悠悠笑了出来,狠狠瞪着楚知意,“你说我抢温糖的男朋友,你怎么不看看你,你抢了我喜欢的人!”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还被楚知意打了两巴掌,王悠悠浑身上下都透着怨怼与嫉恨,“明明是我先认识的宴惊庭,你凭什么先来后到的嫁给他?!”

“你就是不肯相信自己落魄如鸡,才想方设法地嫁给宴惊庭,转身从楚家的假千金变成宴夫人,楚知意,你说我抢了别人的男朋友,说我居心叵测,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你嫁给宴惊庭,不就是看中他能给你带来的利益吗?!”

“你从小就是这样,觉得比别人优秀,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明明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却还是一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模样,你装成明珠给谁看呢!”

“周围的人都喜欢你,就连温糖,和你斗过之后也好几次想着与你和解……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假千金!垃圾!蛀虫!凭什么能夺得周围所有人的喜爱?!”

王悠悠发狂似的朝楚知意吼着,胸口不停起伏着,仿佛是要把自己这些年在楚知意身上的嫉妒全部都吼出来。

楚知意紧紧皱着眉头,看她的视线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

喘匀了气,王悠悠诡异着笑,恶狠狠地说,“我是喜欢宴惊庭,我喜欢的光明磊落,而你呢?你带着目的和他结婚,对宴惊庭下了迷魂药,想方设法地让他在婚内喜欢上你,你难道不是想用尽手段地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吗?你凭什么指责我!”

王悠悠眼底的嫉妒已经难以克制地蔓延出来,“是我先喜欢的他,你抢走了我喜欢的人,楚知意,你又有什么资格冠冕堂皇?”

楚知意面无表情,“我和他结婚之前,他和你在一起了?还是说宴惊庭以前就喜欢你,我插足了你和宴惊庭的感情?”

王悠悠带着巴掌印的脸顿时涨红,怒不可遏!

“如果你不嫁给他,他一定会喜欢上我!”

吴漾一脸莫名,对王悠悠说,“枝枝和宴惊庭结婚,是宴惊庭他一手策划的,从头到尾宴惊庭喜欢的人都只有枝枝,就算她们没有仓促间结婚,宴惊庭也绝不可能喜欢上你!”

“王悠悠,你少做白日梦了!”

吴漾的话简直杀人诛心,王悠悠气血翻涌,瞪着吴漾,朝她抓去。

吴漾岂是被其他人欺负的人?她躲过去,又趁机把王悠悠推开,王悠悠被她推倒在地!

楚知意拉着吴漾离她远了一些,道,“该说的都说完了,王悠悠,以后别见面了。”

说完,楚知意便要和吴漾一起离开。

吴漾走了两步,又扭过头,一字一句地对王悠悠说,“你以前开店借我的钱还没还给我,我那里还有记录,王悠悠,你要是不把钱还给我,你就等着打官司吧。”

王悠悠被吴漾的话气地捞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朝吴漾砸去。

吴漾灵巧躲开,冷哼一声,“你既然看不起我们,那就滚远点,谁乐意搭理你,你找谁去呗。”

“真是自己犯贱!”

骂完,吴漾这才和楚知意离开了包厢。

迎面就对上几个惴惴不安,待在外面的服务员。

“女士……”领班犹豫地喊楚知意。

楚知意朝里面看了一眼,“开包厢的钱找里面的人要,对了,她还把你们店里的盘子给砸了,记得找她要赔偿哦。”

领班闻声,连连点头,让人送楚知意与吴漾离开,然后牢牢把持住包厢门,不让王悠悠离开。

楚知意开着车送吴漾回家时,吴漾还有些心气不顺,“现在我才知道,王悠悠就是一个变态。”

“她既然不喜欢我们,还强行待在我们身边,折磨她自己也折磨我们,何必呢?”

楚知意猜不透王悠悠的念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道,“现在快刀斩乱麻,把关系给断了就行。”

“也和其他朋友说一声,以后免得在正式场合闹得不愉快。”

吴漾点点头,二人路上有一些沉默。

半晌后,吴漾问楚知意,“枝枝,你说她会就此放弃你老公吗?”

“不知道。”楚知意十分坚决地说,“如果她真要抢,我也不会让她得逞。”

“更何况,这是宴惊庭惹出来的桃花,也该他来解决。”

吴漾连连点头,觉得楚知意说得对,“可要宴惊庭非要你来解决呢?”

楚知意沉思片刻,“把她家的产业给收购,逼她妈妈给王悠悠说亲结婚?”

“这能行吗?”

“没关系,宴惊庭有钱。”

吴漾:“……”

楚知意把吴漾送回去之后,也回了家,看宴惊庭已经坐在床上了,她便飞快地去洗了一个澡,做完护肤之后,跳到宴惊庭身侧,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在车上与吴漾的对话都和宴惊庭说了一遍。

宴惊庭没想到自己身上还能落下一个收购的项目,颇有些好笑,“她还没动手,你倒是先担心起来了?”

楚知意理直气壮地说,“这叫未雨绸缪,你懂不懂!”

宴惊庭笑着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知知真聪明。”

“你哄小孩呢?”

宴惊庭瞧见她一言难尽的眼神,便闷声笑出来。

楚知意气鼓鼓地看着他。

收住笑,“这件事我来解决,也不必担心她会来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

“你想怎么做?”

宴惊庭笑而不答,只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嗅到她面上浅浅的护肤品的香味,低头和她亲昵的接吻。

“你还小,别听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小!说清楚点!

王悠悠不甘于楚知意打她那两耳光,不甘心地付了钱之后,便想着报复她。

她筹划了一晚上的要怎么报复回来,等到第二天就准备实施,哪知她才刚刚离开家,便被控制了行动,直接被人送到了机场。

王悠悠的妈妈站在机场门口,看着王悠悠过来,跑过去对她说道,“悠悠,这可是你的福气!你以后在国外一定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王悠悠脸上写满了茫然与不解,“妈!你在说什么?我不要出国,我在国内好好的,你为什么要送我出国?!”

“这哪是我送你,这是宴总送你!”王悠悠的妈妈脸上带着笑容,“在国外好好的啊。”

在听到宴总这两个字后,王悠悠的脸色骤变,整个人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我不出国!妈妈,宴惊庭他根本没想让我好过,你别让他们把我送过去!妈妈!”

“悠悠!不许任性!”王悠悠的妈妈正色说。

一左一右两个抓住她的女人冷漠地看着王悠悠,朝王悠悠妈妈点点头,接过王悠悠的护照与身份证,带着她朝机场内部走去。

王悠悠一路剧烈挣扎,可她身边的那两个女人的钳制就像是铁笼一般,让她完全失去任何逃跑的机会。

直到她被按在飞机的位置上。

王悠悠愤怒地甩开她们抓住自己的手,怒火冲天地给楚知意打电话。

只可惜,楚知意早就把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给拉黑了,王悠悠根本打不通!

她怨恨情绪达到顶点,不由张口大骂,“楚知意!你这个贱人,竟然让宴惊庭对付我,你以为把我送到国外就行了吗!等我回来,我一定把你给杀了!”

“楚知意……我一定要杀了你!”

飞机上的众多旅客古怪地看着王悠悠,最后默契远离她,以免被这个疯子给误伤。

她被送到了陌生的国度,她来不及逃跑,钱包,手机,电子产品,在下飞机后,被人全部拿走,而王悠悠则被送到一辆车上。

周围人说的话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王悠悠听不懂,她说的话,车上的那些人也听不懂。

王悠悠看不到外面的景色,那股恼怒才渐渐消散,变成了对未知的恐惧。

他们要把她带去哪?

她尝试偷跑,但一群人看她一个人,她才迈动一步,就被人再甩一巴掌,打她的那男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似乎在威胁她什么。

王悠悠默默流泪,愈发担惊受怕。

等车子渐渐停止行驶,王悠悠被车上的人一把推了下去,她趔趄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脸不慎被钢丝划到,鲜血顿时汩汩流出来!

王悠悠颤抖捂住脸,尖叫着哭了出来。

她没看到,在她的背后,是一片被钢丝围着的九十年代建筑,从建筑里走出了两个壮汉,来到她的面前。

“是她吗?”

“是,没错。”

二人比对了一下,确认了人后,拎垃圾般将王悠悠给拉了起来,她半边身体拖在地上,被拖着朝建筑内走去。

王悠悠惊恐地看着那建筑,最后一根弦断裂,彻底崩溃。

江城。

宴惊庭一如既往地来到公司,处理着下属送上来的文件。

阿黎敲了敲门,走进来低声汇报,“先生,已经都解决了。”

宴惊庭头也没抬,在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语气冷淡,“看紧了,别让她有机会跑出来。”

“我明白。”

想起了什么,宴惊庭抬眸看了阿黎一眼,“这件事别在知知面前提。”

阿黎再次点头,等宴惊庭不再吩咐,他这才离开办公室。

忙到中午,宴惊庭收了笔,看了看外面湛蓝天空,快过年了。

楚知意答应了孟珩与楚星河,等她在宴家过完大年初一,就前往京市拜访孟家人,并回家看望父母,把名字上了族谱。

作为女婿,宴惊庭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的。

他还得想想要准备什么新年礼。

楚知意也在为这件事情所烦恼。

演播室里还在彩排,没有楚知意什么事儿,她刚刚和楚星河聊完天,楚星河给她讲了讲孟家都有什么人。

除了她见过的小舅孟珩,楚知意的外婆已经离世,外公身体还算健朗。

还有一个大舅,一个二舅。

二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军,在相应岗位的位置都不低。

两个舅舅的身份问题,便限制了楚知意不能买贵重礼物。

楚知意纠结得很,脑袋里闪过的所有礼物都被她一一删除。

等她下班回家,看到宴惊庭,又想起宴家还有几位老人呢,也得准备礼物。

宴家的几位到不必担心什么,因为她对婆婆,爷爷奶奶都了解,投其所好的送礼就行。

当天晚上楚知意就列出了一个给宴家老人送的礼。

她拿着单子给宴惊庭看,让他参详。

“怎么样,我记得清楚吧?”楚知意十分自豪的说。

宴惊庭扫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点点头,笑着说,“你记得倒是很清楚。”

他瞧见楚知意高兴片刻,很快又忧愁起来,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

见状,宴惊庭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十分有耐心的问,“怎么了?”

楚知意把自己的忧愁告诉了他。

“孟家两位长辈身份的确有些特殊,礼物并不太好选择。”宴惊庭沉吟片刻,“不着急,距离过年还有十来天,我和你一块想。”

楚知意听见他这么说,这才安心下来。

等二人将礼物给定下来后,没多久,便到过年的日子。

楚知意放了十五天的假。

宴家有传统,每到过年前后四天的时间里,是不会待亲戚以外的客人,这为楚知意减少了许多的应付那些贵夫人的时间,不像往年那般,被楚衡拉着,像是展览品一般,在其他人面前转悠。

而好几个月没见过的宴祁澜,在二十八那天,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

在看到宴惊庭的那一秒,他白着脸,颤巍巍的举起手,指着他心痛不已,“庭庭,我真是被你差点把命都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