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娘娘腔!滚远....噗!”
一个诺克萨斯士兵想拦住弗拉基米尔,结果直接被他抽出一半的血,不知道死了没有。
“将军!有个人闯了进来!”卫兵向达克威尔报告。
“谁啊!干掉不就行了?!还要来烦我干什么!”本来就焦头烂额的达克威尔不由更加恼怒。
“我们拦不住啊.....”
“死一边去!”弗拉基米尔一脚踢开卫兵。
“嗯!?弗拉基米尔大人!?”达克威尔一见到他便立正,来了个标准的鞠躬。“我不知道您会来这里。”
“没关系,我也是刚从艾欧尼亚回来。”弗拉基米尔罢罢手。“现在我们诺克萨斯的情况怎么样了?”
毫不客气的坐在会议桌上的主座上。
“回大人,我们诺克萨斯的大平原全部被德玛西亚占领,现在不朽堡垒的一大半也被他们占据,只剩下粮食局和国议院这一小片东半区了。”如实汇报。
“不朽堡垒的一大半都被占领了,你还怎么当副总司令的?前些年你们不是还老是欺负他们德玛西亚吗?!”一顿劈头盖脸,发泄着被乐芙兰“赶出”艾欧尼亚的火气。“现在怎么反被德玛西亚打成这副熊样儿了?”
“大人...不是我们实力不....”
“我还没说完呢!”一拍桌子。“像你们这样,家都保不住,还怎么搞革命?!”
“他们的加里奥被重新启动了,我们可靠的部队不在,这儿剩下的部队,大都是向着那些贪官污吏,战斗力跟德玛西亚比起来有着很大的差距,所以,我也没办法啊。”
“嗯?加里奥?那个大禁魔石石像吗?”弗拉基米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终于有了点兴趣。
“是的,大人。”
“那就难怪你们打不过了。”弗拉基米尔起身,扭扭腰。“现在他们在哪里啊?”
“在西区,加里奥也在。”
“走,叫上士兵们,带我过去瞅瞅。”跃跃欲试,似乎把加里奥当成最好的发泄工具。
“这...大人,这很危险的啊,虽然您很厉害....”
“别说废话,赶紧的。”大步走了出去。
乌瓦实,港口,旗舰上。
“还有多少货没上船啊?”塞恩背着手对着一个士兵问。
“大概还有两艘船的货。”那个士兵变成乐芙兰,也背着手。
“无不无聊?”塞恩瞥了她一眼。
“不无聊。”
“呵。”
“对了,你把那些跟害虫们有一腿的家伙全都扔到纳沃利,会不会太....”
“怎么会!都是一些吃人的家伙,不除掉他们怎么复兴我们诺克萨斯。再说了,艾欧尼亚是个好帮手,现在我还想感谢他们呢。”
“好一手借刀杀人。”乐芙兰笑了笑,然后眼神突然凝固了起来。“你的好帮手来了。”
“什么?”塞恩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还有点想笑。“就算克烈带着那帮走狗也不应该败的那么快啊。”
“不是克烈那边的艾欧尼亚军队,是另一支想搞偷袭的。”乐芙兰指了指北边偏东一点的方向。“我在那里的一个分身被干掉了。抓紧吧,赶紧撤军。”
“没事,不慌,问题不大。”跟乐芙兰的担心比起来,塞恩好像认为他可以带领三千兵力对抗艾欧尼亚两支精英部队,还有一支瓦斯塔亚联军外加两个半神。
他的确有能力坚持到克烈回来再撤军,但是要有一个前提,他需要他的武器.....
“耶?我黑切呢?”原本还挺自信的塞恩突然慌了起来,四处查看着。“我黑切呢!?”
“前天你不是已经把黑色切割者让你大侄子给带回去了吗?”乐芙兰无语的看着塞恩。
原来老谋深算的塞恩大将军也会有粗心大意的时候呀。
找了老半天后。
“我记得没有带回去的呀?”这个人挺蛮的,硬是不肯在老情人面前承认错误。“找不到就算了吧,撤军撤军~”
脸皮厚...
“现在撤军,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乐芙兰一副责怪的样子。
“杀呀!”
“冲啊!”
“为了均衡!”
“嗷呜呜呜呜!”
“为了初生之土!”
话音刚落,从铺天盖地的艾欧尼亚军队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咳咳!手残打错字了.....
不要注意这些细节(滑稽)
“全员戒备!保护后排船只离港!别让他们靠近船只!不然补贴全扣,取消士兵的家庭特权。”
塞恩此令一出,在诺克萨斯的萧条时期,谁敢还不上?
“坚持到克烈回来并且能活着回家的,每人五十精粹,凡是要收税的全面,再外加一套别墅!”
这般诱惑,在诺克萨斯的萧条时期,谁不愿意上?
“杀呀!”
“为了钱!”
“为了别墅!”
“为了免税!”
pia!pia!pia!(刀子砍到肉的声音)
chua!chua!chua!(剑扎进肚子里的声音)
斯恺一个防御反击,一剑解决掉一个龙虾兵。
却在此时另一个龙虾兵从后面绕过来,一斧子砍向斯恺。
刺!
克劳德从一旁冲过来,一枪扎进龙虾兵的肾。
啊!
龙虾兵卒。
“没事吧,小狐狸?”有点担忧的问道。
“没事,其实我能搞定的。”斯恺喘了喘气,点点头,
“要强~”克劳德笑了笑,趁周围的敌人还未注意,迅速的在斯恺脸上亲了一下。
“你!讨厌!”
“嘿嘿~”傻笑了一下,然后回到肃杀的样子。“继续吧。”
斯恺嗔怒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跟他说话。
小狐狸这个人嘛,其实也很要强,对于克劳德对自己的过分保护,有些不满意。
但是她却渴望他的过分保护.....
突然!
一个大斧头朝他们砍了过来!
“躲!”小情侣迅速反应过来,互相推了对方一把,躲过了塞恩的攻击。
“你就是那个偷袭了克烈的家伙?”塞恩扛着大斧子,戏谑的问。
他自然说的是只之前的普雷希典战役,克劳德突袭了诺克萨斯的营寨,打乱克烈阵脚的时候。
“这个人不简单,小心点。”克劳德跟斯恺靠在一起,提醒道。
“知道。”斯恺点点头。
“没错,就是我!”克劳德现在才回答塞恩的问题。
“哦,你挺厉害的哈!”塞恩吼着大嗓门。“话说回来,我还真的得感谢你啊!”
“他打着什么算盘?这个时候来搭话?”斯恺紧紧盯着塞恩,小声道。
“没诈啊,后面没人。”眼珠子转了一下,他丰富的战斗直觉告诉他身后并没有人想搞偷袭,都在各忙各的,所以回答道。“哦?感谢什么啊?”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啦,至于谢礼嘛,也有,在你身后。”塞恩邪恶的笑了一下。
“什么....嗯!”
克劳德两人的神经立即紧绷,刚转身,乐芙兰一刀子扎进克劳德肚子里。
“你敢....”斯恺反手一剑。
这一剑,燃烧着熊熊的狐火,也刺进乐芙兰肚子里。
“啊!不疼~”乐芙兰尖叫一声,然后又笑了起来。
在其伤口处,连一点血都没看到,而斯恺更是诧异的看着乐芙兰。
因为这一剑,她犹如刺了空气一剑。
“怎么会这样.....”斯恺的眼神由愤怒一下子到空洞。
“你打到的,只是我的,分身,傻子半瓦斯塔亚~”乐芙兰的分身拍拍斯恺的脸,虽然斯恺没感觉到。
这个女人,好诡异....
明明用刀子刺中了克劳德,而斯恺的一剑,居然没能对她造成伤害。
“走吧塞恩,克烈他们也来了。”乐芙兰分身对塞恩挥挥手。
“好好好,这就来。”塞恩把斧子一丢,然后再诺克萨斯士兵的掩护下吹着口哨到船上去了。
这就...居然直接无视了斯恺。
只因为她是半瓦斯塔亚人吗...
斯恺怔怔的看了塞恩和消散的分身一眼....
打击好大.....
“哎!云!”斯恺回过神来,意识到了现在半瓦斯塔亚的这事儿似乎不是做主要的。
“啊!疼啊!”克劳德死死捂着伤口。
“来,我帮你止血!”急急忙忙的抽出一块卫生棉布,压住。
“啊....这次受伤...额....感觉不一样....我是快死了?”
“说什么傻话呢!”
“噗!”一个想干掉他两的士兵提前被奥莱恩干掉。
“将....快,统领我带他出去!”奥莱恩见斯恺已经暂时把克劳德的伤口止住血,一把抱起克劳德。
“好,我掩护你!”斯恺盯着周围的同时,还时刻留意着克劳德,她看得见克劳德的意识渐渐失去,甚至还说出了一句最让她扎心的一句话。
只见着混乱的场面,克劳德似乎说出了一句话:“额...疼...我怎么...感觉...我的腿....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