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一脸不死心道。
“我的东西凭怎样歹毒,也和你们无关。”
“反正它可不是你们要找的什么珍珠。”
“既然现在已经证明我不是什么偷东西的小偷,你们可不要忘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李然冷笑道。
“你先别急,这带子里的东西还没有出来,说不定那颗珍珠就藏在这带子最里面。”
说着,他举起自己手上的玉带,在空中使劲地扬了扬,突然,只见明光一闪,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
“哗”得一声,那东西已经掉落在了地上,在地上滚了一圈,直直地停了下来。
众人看时,那东西不是别的,真是一颗龙眼般大小的珍珠,色彩圆润夺目。
见状,那汉子登时两眼一翻,就要在众人面前晕了过去。
他的心里此时真的又惊讶、又痛苦,要知道,这根玉带可是他的宝贝。
从他得到这根玉带,闯荡江湖这十几年,这跟玉带已经数不清曾多少次在千钧一发中救过他的性命。
帮他打败多少根本对付不了的强敌。
当年制作这根玉带的师傅早已销声匿迹,这玉带也就成为了世上难得的孤品。
这天上地下也就只有这一条了,从他爷爷传给父亲,再到他的手上,如今这玉带居然就这么被人给毁了。
不过,他现在心里与其说是心痛,不如说更多的是好奇,他心里当然很清楚,他根本不认识这个红衣姑娘,
也根本不可能去偷她头上的那颗珍珠,不过,既然如此,现在这颗珍珠,怎么会突然从自己的腰带里滚落出来呢?
如今,这人证物证可谓齐全,现在,他就算不想承认,也已经是不可能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心里急得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此时的他,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更想知道,为什么这颗珍珠会出现在他的腰带里。
那汉子心里发急,突然上前一步,想要把那地上的珍珠给捡起来,好好看个究竟。
不过,他还是慢了一步,有人已经提前一步,捡起了地上的那枚珍珠。
只见酒鬼起身往他的面前一拦,对着他的身体,举起了自己手上的拳头。
他一时躲避不及,那拳头已经结结实实地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砰”得一声,他人已经被这一拳打到不住地往后退,足足退了十几步远,方才慢慢地听了下来。
酒鬼站在一旁,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他刚刚拳头上使了多少力量,他心里自然很清楚。
那可是足足的力气,要是换了旁人,不要说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估计早已被一拳打趴在地,躺在床上三个月别想下床。
就算是在整个江湖上,可以挡得住他这一拳的,估计寥寥可数。
这汉子挨上他这一拳,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要说他刚刚那玉带里阴险歹毒的暗器,就是他身上这一生硬功夫,估计在已经可以算的上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了。
想到这一点,那酒鬼看着汉子的眼光不由得变了变,心里暗暗思忖道。
“看来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他,这人的身份估计非同寻常。”
他的眼睛往李然那边瞟了瞟,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赏的光芒。
“看来李然这小子还是聪明,他应该是一早察觉到这人的不对劲,所以才会故意整这么一出。”
真正偷珍珠的贼是谁,他心里自然是一清二楚。
他现在也知道,李然这样做,根本就不是为了帮那个红衣姑娘抓什么偷珍珠的贼,这个汉子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不过,他处心积虑把这人给引出来,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汉子,到底是什么人?”
他怔神之间,李然已经把手里的珍珠递到了红衣姑娘的面前,笑笑道。
“姑娘请看,这颗珍珠可以姑娘之前丢的那一颗吗?”
那红衣女子并没有在珍珠上多看几眼,春香见状,早已上前,从李然手里接过那枚珍珠。
那红衣女子铁青着自己的一张脸,冷着眼看着一旁的汉子道。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汉子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从这里顺利脱身的。
他冷着脸,大声道。
“区区一颗珍珠,我还真没放在自己眼里。”
“不就是一颗珍珠,有什么了不起,不要说是一颗,就算是成千上百颗,我要是想拿,谁也挡不住我。”
那红衣姑娘听到这话,气到一张小脸都白了起来,不过怒急反笑,她看着那汉子,冷笑道。
“好啊,既然如此,看来,我就算杀了你,也不算是冤枉了你。”
她的话刚刚说完,手里的鞭子已经扔了出去,那鞭子在半空中,一时间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她一气之下,也变得有些不管不顾起来,上手就使出了问梅十八式中的招式。
李然见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上早已挂上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眼看红衣女子的长鞭就要抽到了那汉子的脸上,就在此时,之间外面一道人影闪过,一个人从人群中冲了过来,速度快到惊人。
那红衣女子的鞭子已经够快了,不过这人的动作倒是比她手里的那根鞭子还要快上几分。
转眼之间,那红衣女子的鞭子已经被他手里的剑给打落在地。
这一下,连一旁的李然都不由得满脸震惊。
这人的身法速度之快,已经很让人觉得吃惊,只是他居然可以一剑就把红衣女子的鞭法给破了,无论如何,实在是有些惊人,不过,让李然觉得不可思议地还远不止这些。
要说这红衣女子刚刚所使的剑法,自然是问梅十八式,不过她所用的正是问梅十八式的第十八式。
问梅十八式的招式变化之快,整个江湖中,很少有人可以捉摸地透,便是李然自己,也未能看出个究竟来。
但是此人既然一出手,就把她招法给破了。
这人修为武功之高,简直可谓高深莫测,让人不可思议。
李然抬眼在那人身上,仔细端详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