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已经醒了过来,他知道是严正救了自己,一个月的治疗虽然不能完全痊愈,但骨头这个东西,自己回去也能养着的。
老鬼安心的在医院住着,岛国有一点还是值得严正放心的,就是医护人员尽忠尽职,绝对会对老鬼负责的。
严正又回到了赌场工作,这个地方,来钱快风险小,还有极其便宜的地下室可以住。
现在的严正堂堂正正的在赌场里跑来跑去,再也不会担心有人来查户口。
那把迷你扫帚扫得更勤快了,虽然还不认识那些岛国字,但鸟语却是越说越滑溜了。
老板看着严正自娱自乐的样子,心里不住的发寒,严正那张清秀的脸蛋掩藏了狠辣和决绝。
这样的人只能笼络,不能得罪,老板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
下个礼拜黑拳又要开打了,得让严正准备起来,翻译踮着细碎的脚步来到了严正身边。
严正点点头,他需要有人陪练,翻译连连点头,嗨嗨嗨的应承着。
还告诉严正一个秘密,打黑拳你本人也可以下注,买你自己赢。
不过现在你一战成名,赔率肯定低,第一第二场你都错过了啊。
严正不淡定了,你个八字腿,早怎么不说,现在你唧唧歪歪的马后炮啊。
翻译连连告罪,要不我借你钱,用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严正送给他一个卫生球,老子里裤里还有一沓子美金呢,要你弥补。
严正仔细看了宣传手册,不懂的地方翻译会解释,原来这次严正的对手也是一个名将。
至于名字,翻译说一百遍严正也记不住,那么长的名字,记他干嘛。
赔率吗,四六,严正四,他六,毫不犹豫的买了自己,一万块华夏币钱可以换十五万岛国币吧,全投了。
翻译忍不住撇撇嘴,才十五万就这么得瑟,自己最少也得投三十万呢。
一个星期后,严正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比赛,当然,也赢得了不菲的钱财。
十五万的四倍就是六十万,可严正看着手里的四十万,咋少了二十万。
翻译连忙解释,不管你投注多少,每笔投注要扣除二十万作为他们的运营资金。
严正想着那么多人为自己按摩涂药,喂水喂药的,还有那么多美丽的拉拉队女生。
包括自己的所有装备和服务,二十万元岛国币还真的不贵。
不过翻译说的对,以后多投一点,至少要把二十万元给赚回来啊。
“下次借我六十万。”严正毫不客气的说道。
翻译连连点头,自己这次赚得都不止这个数了,这个华人得哄好了。
三场黑拳打下来,严正硬生生为自己赢取了近千万的岛国币,可也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他现在跟老鬼一样,肋骨断了七八根,脾脏破裂,兄弟两人同病相怜。
老板这次是义无反顾的救治严正的,他甚至要求医院用最好的药,严正不能有任何后遗症。
严正毫无压力的享受着免费的医疗,连他都能赚了近千万的岛国币,那个老板可是以亿字开头赚。
赚了那么多钱,不吐点出来是不是太不厚道,有违这位老板的仁德仁心。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四个月后,老鬼和严正彻底痊愈,他们上午去学校上课,下午回赌场工作。
居住条件也有了质的飞升,他们从地下室搬到了小平房,别小看这些平常的小平房,地震来时不会压死人。
严正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去打一次黑拳,他充分利用了自己学到的那些功夫和知识,越打越猛,赌注也越下越大。
直到最后,只要严正出场,基本上是没人应战的,明知道会输人输钱,还作死应战干嘛。
老板叹息,是不是要另外换个战将,眼睛朝着老鬼扫去,老鬼翻了个白眼,有吃有喝,去赚那个钱干嘛。
老板眼里出现老鬼被黑人揍的死了八成的样子,然后黑人又被严正揍的死了九成的样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再也不敢动老鬼的脑筋了。
时光飞速,严正和老鬼已经在岛国生活两年了,该了解的基本上都了解了,该玩的基本上也玩上了。
因为老鬼会算,所以每半年,老鬼总是会为自己赢取一笔不大不小的资金,用于他和严正的胡天海地。
都说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老鬼在酒吧玩耍的时候,被人套了麻袋,抢走了身上所有的钱。
好在这帮人要钱不要命,抢完钱就逃得无影无踪,等老鬼将麻袋解开,四周除了照明的灯柱,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没有办法,只能回到酒吧,打了一个电话给严正,严正一听老鬼被抢了钱,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翻译有一辆小巧玲珑的小甲壳虫车,一直停在赌场的地下室。
严正找到翻译,要借车去借老鬼,翻译大方的掏出钥匙,他没有想到严正压根就没有学过开车。
不够没学过怕啥,翻译开车时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发动了引擎,严正脑子里回想着翻译的一举一动,终于把车给开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老鬼坐在酒吧门口,小心翼翼的将车停好,下车走了过去。
老鬼的一张脸到处是青红青紫的,连嘴唇都破了,好在没把牙齿给打碎了。
刚想说话,就听讲砰的一声,两人朝着发声的地方看清,那辆小甲壳虫直直的撞在的电线杆上,车头凹了进去。
严正傻眼,自己不是已经熄火了吗,这车出鬼了,自己还能开。
老鬼嗤的一声,指了指路面道:“你肯定没有把手刹放下,你看这路面,下坡路啊。”
严正苦笑了:“这车咋这么水,连电线杆都撞不过,还能保证人的生命吗。”
老鬼今天背运,火气也很大,直接怼了上去:“你脑袋有电线杆结实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却没有人想去弄回那辆车。
忽然严正踢了老鬼一脚:“你听到啥声音了吗?”
老鬼踢了回去:“有个屁声音,你不就是想欺负我,看我笑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