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差点站立不稳:“……”
这酒寡淡?
这分明是顾老爷子拿出来的珍藏版轩尼诗、限量版国酒茅台、还有独家自酿三十年的陈坛老酒女儿红……
每一瓶都很贵很贵很贵的好吗?
大家不由指指戳戳——
“这小姑娘什么来历啊,哪一房的?”
“长得倒是天仙儿似的挺好看,是那个三房女明星顾娉婷吗?”
“肯定不是,三房平之不是去剧组接他女儿了吗,他老婆孙娇说是给我们去厨房催点心,半天不见人影,不然找她问问。”
“管她是谁,口气可真够大的,居然说我们不投赞同票会后悔?”
“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后悔法子,我这辈子还没吃过后悔药呢!”
“害,一个小姑娘,三叔婆你跟她较什么劲啊。”
“就是就是,咱继续聊回莎莎,她这次回来,是带她那个乡下老公一起?”
“害,不是,她离婚了!”
“啊?离婚?正经女人谁会离婚啊,莎莎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谁说不是,真太丢人了,我们名媛圈的,谁家里不都是一团糟心事,那也是辛辛苦苦维护着家庭,哪有女人随便离婚的,太不懂事了……”
“那她这次回来,该不会是穷困潦倒,想要让顾家扶持她那个乡下老公吧?”
“这我们可绝不答应!顾家产业还有我的股份呢!”
“不答应!”
“绝不答应!”
“谁答应谁是孙子!”
亲戚们八卦得热火朝天。
顾秋莎和顾遇之刚下飞机,还在从机场赶来的路上;顾老爷子昨晚一晚上没睡,头有点晕,对着这么多亲戚更晕,干脆在卧室歇着,吩咐佣人等顾秋莎来了再叫他下来。
此刻席祖儿一个人斜倚在吧台前,等着小乌鸦给她叼来了自己的万年佳酿,这才举杯笑吟吟看着全场。
“祖宗,这些人如此不识抬举,居然在背后这么议论小莎,让小金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拉几坨金粑粑给他们哼哼。
席祖儿红唇微翘,心情似乎不错:“不急,好戏很快要开始了,跟祖宗一起喝酒呀小金!”
“嘎!”小乌鸦早就馋那酒了,砸吧砸吧嘴,给自己扒拉着倒了一杯,尖尖的长嘴,伸啊伸啊……嘿,它错拿了香槟杯,居然喝不到!
伏羲琴在旁边笑着支招:“金哥,你可以扔小石子进去!”
小乌鸦:“啊呸!我是那么不优雅的人吗?”
正四处张望想找两块糖扔进去把酒浮起来一点……
“啪嗒。”席祖儿玉指捏了根吸管,扔到酒杯里。
“祖宗英明,俺和蠢琴就没想到可以用吸管这招!”小乌鸦捧着吸管喝着酒。
席祖儿语重心长:“小金,要努力适应现在的社会呀。”
她一个人喝得高兴,坐到酒桌上,细长的一双腿垂在桌面下,悠扬的白裙摆呀,摆呀……
引得路过的佣人和亲戚,一阵侧目一阵寒颤。
幸好,很快有更劲爆的消息,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听说没有,那个沈佳期,今晚又破记录了,真的是带货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