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下午的课,可累死祖宗了!
席祖儿有点丧丧地往外走,忽然有点原谅这些个长歪的小孩。
上学可太难了。
光是在板凳上一动不动几个时辰,就很要命。
再说那些课本,历史语文胡说八道也就算了,物理化学是什么鬼?
谁说宇宙的规律是牛顿第一定律?
谁说人是化学分子组成的?
灵魂呢,怎么没有一个老师,好好讲授一下做人最重要是灵魂?
唉,坐井观天,还以为看见了一整个宇宙。
教这些崽崽们认真修炼一下作息吐纳,冥想观魂,练练一身正气不好么?
席祖儿很是怅然。
小乌鸦赶紧献上祖宗最需要的:“祖宗,您要的笔。”
薄孤城贴身衬衫口袋,别着的一只派克笔。
它遵命顺了过来。
席祖儿眼神微亮,但很快又灭了。
“这东西不大行”她说,“材质太差,留不住灵气,气味很快就散了。”
价值八百万的限量典藏版派克笔,哭了:“……祖宗!”
小乌鸦事情没办好,特别内疚:“祖宗,要不您把小金金煮煮……”
也勉强能吃饱一顿,呜。
席祖儿忽然打断它:“听。”
小乌鸦:“啥?”
席祖儿唇微微翘起:“他来了。”
小乌鸦:“哈?”
哒哒,哒哒。
男人长指敲击方向盘的声音,凌空清晰地响在她耳畔。
席祖儿视线投在横跨了半个校园的,极远处的紫云杉下:“你去找找,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带回来的。”
小乌鸦终于听明白了:“是!”
那个标致的男小孩!
祖宗喜欢的灵气!
小乌鸦扑簌簌飞去,很快,扑簌簌叼着条长长的东西回来,在阳光下,温润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席祖儿嫣然一笑:“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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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翡给亲戚小孩送了东西之后,看到薄孤城久等后的脸色,赶紧一通赔罪。
又叫来校医院的医生,现场给薄孤城处理了崩裂的伤口。
照旧是不打麻药的。
薄孤城长指在方向盘上随意地敲击着,哼都没哼一声。
反倒是处理伤口的医生,满头冷汗,腿都软了。
这种伤,搁在一般人身上怕是要坐轮椅,这位爷可真够钢硬!
白翡也发自内心地感慨:“薄爷,我要是小姑娘,怕是对你恨不得以身相许了,至少您这一场手术下来,脊背倍儿直……腰力是真好。”
薄孤城不置一词。
辰龙忍不住道:“白公子,您是男的。”求求你彩虹屁也吹得像样点好吗,你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谁稀罕你崇拜。
白翡正色道:“男人也崇拜啊,哪个男人不想有条公狗腰?”
可这正经了没两秒钟,忽地噗嗤一笑,指着薄孤城:“爷爷爷爷爷,您的腰……哈哈哈哈!”
辰龙:“……”白公子你怕是不想活了。
彼时,薄孤城刚上完药,正起身整理衬衫。
谁知。
刚一抬腿,裤腰整个儿往下沉了两寸!
若不是薄孤城的人鱼线肌肉够强壮,能挂住裤腰,这怕是要光天化日之下走光了。
饶是这样,男人肌理分明、腹肌结实的中段,还是在阳光下坦诚了迷人的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