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诸葛白一脸的不解道:“呃,跑这种地方吃饭聊天来了?”
诸葛青悄悄的解了【艮字——听风耳】,他叹了口气,淡淡说道:“输了啊……”
“啊哈?”诸葛白抬着头,好奇问道:“什么输了?”
“武侯奇门输了……”诸葛青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
……
“王也对张楚岚!胜者——张楚岚!”
裁判大声呐喊,“下一场,冯宝宝对阵风沙燕!”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在场观众们的议论纷纷:
“哦嚯嚯!风家的人!要是还能见识一下拘灵遣将就爽了!”
“听说好像这个风家小姐不会啊……”
“那也没事,这个风家小姐是个狠角色啊!和贾正亮打的有来有回,拳拳到肉!多过瘾!”
“也是,哦对!那个冯宝宝也不怂!比到现在还人知道她是哪个门派的呢!”
“哈哈!两个悍女的对决!有的看了!”
……
很快,会场的两侧走进两位女人。
一个是披散着头发,皮肤白皙,一双充满了智慧的眼睛,配上一身洁白的衣衫,脚下踩着一双人字拖,又称甲沟战车,知道的她是一个无名高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从那个精神病院里刚出院的人才。
另一个一头白色短发,身着便装,身上还缠绕着许多没来及得卸下的绷带,与贾正亮的那场比试,风沙燕受的伤不小。
俩人一碰面,冯宝宝挠了挠头,一口吃着黄瓜,围着风沙燕来回瞧了瞧。
风沙燕一脸疑惑道:“你转什么呢?”
而冯宝宝则是抬头看了一眼张楚岚,问道:“张楚岚,这场比试完了就该到你了吧?”
“嗯?啊!对!是的!”张楚岚点头应声道。
一听这话,冯宝宝转身就准备离去。
“你去哪!”风沙燕见状,大声叱喝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冯宝宝停下脚步,撇过头平静道:“我是来替张楚岚清理威胁的,现在的你,对张楚岚构不成威胁了……我完活了……”
这话在别人的眼里可能没什么,但在风沙燕的耳朵里,好似莫大的侮辱,对她来说,这种胜之不武的东西毫无意义。
“冯宝宝……”风沙燕愤怒到了极点,“你这个混蛋!”
可下一秒,两个漆黑的灵体分别拉住了她的两只手!
这是她的父亲风正豪的技能,拘灵遣将!
风正豪入场了!
观众席上,陆瑾看了一眼身旁的张之维,小声问道:“老天师,风会长这是?”
“无妨,风会长自会处理……”张之维眼睛都不眨淡淡说着。
一直默不出声的田晋中脑袋一激灵,看了看身旁,蹙眉道:“师哥,老陆,张狂师哥去哪里了?”
“他啊……说是要去看一下他的师侄小灵玉比赛……”老天师张之维身体一怔,不知为何,心中感觉到一阵悸动,“老陆,今早的第一场比试是谁和谁啊?”
陆瑾闻言,想了想道:“张灵玉对阵的应该只是一个无名小辈吧?不过风星潼与王家的王并倒是跟张灵玉一个场地的……”
正在这时,一位天师府的高功走了过来,他对着三位老爷子作揖拜了拜道:“师傅,师叔,师伯,另一个场地的风星潼与王并的战斗中发生了点意外……”
此话一出,张之维的双眼闪烁出一抹精光。
因为张狂的存在,这方时空出现了点偏差。
柳坤生没有被风星潼拘住‘借用’,而王并则是直接将风星潼身上的几只精灵一并吃了个精光!
并且风星潼还被王并打了个半死,全身上下骨头断裂,四肢百骸就差没用水熬汤喝了。
是整个罗天大醮比试以来受伤情况最为严重的选手!
一般情况下,双方最多就只是打到昏厥,双方无力再战而已,可王并不一样,打到风星潼认输都不放过,最后还是天师府的裁判下场也结束了比赛。
田晋中紧蹙眉头,“这么严重,可他们都不是十佬家族的人吗?为什么感觉这么水生火热呢?”
陆瑾一听,顿时嗤笑道:“十佬,都不过是为了利益而存在的罢了。”
张之维淡淡道:“老田,你就不要多问了,这件事,我们管不着……”
……
二人谈话间,风正豪与风沙燕不知道交谈了什么,最后后者满脸不甘低下头,对冯宝宝认真的道了个歉,然后一手拖着‘一夜五百’的贾正亮离开了会场。
风正豪看了一眼冯宝宝,谦卑的赔笑了几声,转身朝着女儿风沙燕的身影追去。
冯宝宝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嘴角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真好……”
“风沙燕对冯宝宝!胜者——冯宝宝!”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
看台上的张楚岚一时间忘了神,他静静地看着下方的冯宝宝,心中思绪万千。
“哎呦万我去!真溜!从开场到现在,我就正经出了一回手……”
“我……进入……决赛了!”
“我决战的对手将会从另一个场地的胜者中诞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张灵玉了……我的小师叔……”
“二师爷……张灵玉……或许我可以从最后一场决斗中……获得一些东西……”
“一个……或许可以为我以后保命的东西!”
……
天师府,后山。
张狂与张灵玉相伴而行。
“小灵玉,师叔最近闲得慌,很想做一件事,但师哥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再下山门的,你说,该怎么办啊?”
“那……灵玉去帮师叔问问师傅?”
“呵呵,小灵玉,你可知道师叔想要干什么吗?”
“应该是刚才王并与风星潼的比试吧?”
话音刚落,张灵玉发现至极师叔顿住了身子,随意的挑了一块石头坐了下去。
张狂笑道:“小灵玉,其实八奇技这种东西吧,师叔也会一点,只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其中的拘灵遣将了,你知道为何吗?”
“灵玉不知。”
“这玩意亵渎了灵魂,天育人,不求回报;人法天,却一度追逐波澜,当然,这也无可厚非,尤其是风天养那个家伙,师叔下山很后悔没斩了他。”
张狂叹息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我的心境不说太上忘情,心如止水总该有了吧?
可是,去tm的‘天人合一’,要是隔六十年前,别说张之维了,就是师傅张静清在世,也别想拦住我!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一掌把王蔼那个老毕登给轰了。”